薄牧川反應很快,“他們倆制造出男歡女愛的跡象,讓我以為是我欺負了俞舒寧。事后我從自己血液里檢測出麻醉成分的藥物,并且從雷霈的……”
再一次卡住。
要他怎么說?
說他用從雷霈的精.液里提取出DNA,和他的血液里DNA進行對比。得出結果,當晚他對俞舒寧什么都沒有做?
尺度是不是太大了?
她還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啊。
他到底在支支吾吾干嘛?薄子恩覺得今晚的薄牧川很不正常,跟被人掉包了似的。
認真地說:“二哥,我是個成年人!
有什么話不能當她面說的?
她又不是小孩子,俞舒寧和雷霈的現場直播都看過了,聽過了。
“總之,通過科學鑒定,當晚我和俞舒寧什么都沒有發生!北∧链ㄑ院喴赓W做個了結。
薄子恩干巴巴應一聲,“哦!
平平淡淡的反應令薄牧川又問了句,“我的意思恩恩明白?”
“明白。”薄子恩煞有其事點頭,“就是說你宰相肚子里能撐船,對俞舒寧的喜愛足以讓你自動忽略她對你的欺騙和心機,順利和她訂婚,兩個人還要一起走進婚姻的殿堂。對吧?”
薄子恩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她的理解能力可好了。大晚上他哪壺不開提哪壺,特地跑她這里來秀恩愛是吧?
意思被曲解,薄牧川的求生欲瞬間爆棚,“恩恩,你聽我……”
“我好累!北∽佣鞴室獯騻哈欠打斷他,想要試圖進行辯解?
抱歉,不給機會。
薄子恩氣得力氣爆棚,拽住薄牧川起身,三兩下將他推出去,“我要睡覺了,晚安!”
“啪”——門被關上。
一言不合就被趕出來的薄牧川獨自面對一堵門,無奈扶額。他是智商下線了?
就不該選這個話題!
……
送走薄牧川,薄子恩跑去衛生間涂抹點護膚品,忙完一切后正打算睡覺,又有人來敲門。
想睡個覺就這么困難嗎?
“恩恩,是我!笔潜「阜重的聲音隱隱傳進來。
爸爸晚飯沒有回來吃,應該是剛回來沒多久,薄子恩過去開門,笑語盈盈,“爸爸!”
薄父抱住她,“你這調皮丫頭,再不回來我就要出國去撈你了!
薄子恩背對他露出一抹苦笑。
“我們父女倆這么多天沒見,怪想的。跟爸爸去書房,我們好好聊一聊!北「篙p拍薄子恩后背。
……
書房。
一盞米黃色護眼燈照亮房間。
“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了解你,你雖頑皮但心思細膩有分寸,不是會胡鬧的人。牧川在撒謊,你不是出國逃避訂婚禮,而是身不由己回不了國。對不對?”
這是薄父在書房的開場白,也是他的猜測和疑問。開門見山,直接得很。
也是薄家的一個習慣,在這間有百年歷史之久,歷經薄家三代人的書房里談話,一直是直言不諱。
薄父不是第一次帶薄子恩來。
薄子恩知道規矩。
在尊敬可以依靠的長輩面前,她本來就不打算隱瞞太多,畢竟項鏈的事情還要和爸爸一起商量呢。
鄭重點下頭,“對!
薄父目光深沉,“牧川什么都不肯說,恩恩,你跟爸爸說說這幾天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其中緣由是什么。”
“我說什么您都會信嗎?”
“我閨女的話我當然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