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子恩消失十五個小時后,正好是第二天早上十一多點。
微博上出現(xiàn)了一個小熱搜,說最近正火的博主“Mis薄荷糖”,今天破天荒的沒有更新微博情話。
此外薄子恩被綁一事被薄家壓了下來,暫時沒有幾個人知道。
薄牧川動用了全部力量在全國范圍內(nèi)全速找人,甚至求助了大哥薄牧巖生前的軍中部下。最后得到的消息是——人已經(jīng)坐飛機出了國。
良歌昨晚連夜飛回B國,動用夜氓幫力量封鎖了B國機場等入境口,十幾個小時過去了沒發(fā)現(xiàn)薄子恩。
于此同時,雷子昂也對C國各種入境口做了嚴格審核,也沒發(fā)現(xiàn)人。
只能說雷霈有備而來,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
遠渡重洋數(shù)萬公里之外的某個臨海地方,白色沙灘和藍色海洋不停親吻,海風陣陣帶著屬于海水的味道。
這是薄子恩第二次出國。
不得不感嘆自己的生活在俞舒寧回來后,就漸漸活成了狗血小說書。
她只是去后廚要點醋而已,當時就感覺后頸一疼,醒來后是在國外某民宿里,身邊站著一個戴墨鏡的男人,就是——
雷霈!
再然后就被莫名其妙的帶到了這里。
風景不錯,椰子樹很綠,天很藍,水很碧,沙很白,太陽有點曬,一陣陣的熱風要人命。
薄子恩的丸子頭經(jīng)過長途跋涉后松松垮垮的,碎發(fā)放肆的亂飛。小身子板上套著一件白色大袍子,從頭遮到腳,只露出一雙疲憊的眼睛。
雙手戴著銀制手銬,手腕處都磨出了血,感覺唇瓣干干的,舔一下都扎嘴,“我要喝水……”
“忍著。”雷霈走在她面前帶路,高大的身上穿著嚴實的海軍迷彩服。
弄得像是在押送犯人。
“忍不住了。”森女系的涼鞋有點跟,腳底似乎起了水泡,每走一步都好疼。
薄子恩走不動了停下來,艱難的抬起雙手擦擦額頭汗,面露痛苦,“我感覺自己要脫水,快要死了……”
雷霈停下轉(zhuǎn)過身,立體輪廓的臉上戴著一副大墨鏡,她嬌生慣養(yǎng)這么多年的確吃不了什么苦。
“女人就是矯情!”
從迷彩服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粒藥丸,一手掰開薄子恩的嘴巴,粗魯?shù)娜舆M去。
再猛地一拍她后背,薄子恩被嗆到臉憋紅使勁咳嗽,“咳咳咳!”
藥丸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順著食道下肚。
藥效發(fā)揮很快,剛下肚就有一種喝飽水的清涼感覺,怪舒服的,薄子恩也就沒問這是什么藥。
因為雷霈想從她手里拿到項鏈,就肯定不會輕易傷害她。
只是項鏈不在她身上,在薄家,他如此大費周章帶她出國搞什么?
薄子恩想了一路都沒想明白。
氣喘吁吁地說:“就算我是容恩,可我在薄家生活了十三年,真的沒有你想要的東西。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雷霈繼續(xù)沉默。
他一路上話沒說幾句,行事十分嚴謹小心,就好像身后有成百上千的人在追殺似的。
周圍沒有其他人,都是白色沙灘和海水,看不見一棟房子,應(yīng)該不是旅游景點。
沒有什么標志性東西,薄子恩猜不出來這是哪兒,“到底去哪兒你給個準話行不?”
她得盡快得到具體位置信息,才能想法子將她的位置信息泄露出去告訴二哥……
女人就是聒噪,雷霈直接壓著薄子恩繼續(xù)走。她嘴上說不能走,還是一聲不吭乖乖走了。
“你就不害怕?”
除了一開始清醒過來時她驚慌失措,后來越來越淡定,跟沒事兒人一樣聽他話,乖巧到讓他覺得綁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