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子恩算是聽明白了,長安幼年被雷霈強.暴,受到刺激留下了陰影。
15歲啊,花一般的年紀遭受如此打擊,是個人都會留下.陰影,何況是長安那樣純潔的女孩子……
只是一面之緣,長安在薄子恩心里美人魚公主般的形象已經不可動搖,頓時氣到叉腰。
“敢動自己哥哥的女朋友,簡直是畜生!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那個畜生弟弟早被則西弄死了吧!”
小丫頭氣呼呼的為人打抱不平,薄牧川拉她坐回懷里,“讓恩恩失望了,他逃了。”
逃了八年沒被逮到。
雷霈嫉妒雷子昂接手雷家產業,強.暴了長安,導致長安受到刺激出了意外,這才是雷子昂痛恨雷霈的最大原因。
竟然還逃了?
心里越想越虧,薄子恩氣得腦殼疼,“太壞了,真是禍害遺千年,就該把他碎尸萬段!”
對于雷子昂發怒的行為瞬間釋然。
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情她尚且如此氣憤,如果讓她成為主角,薄牧川不敢想象那樣的畫面。
黑眸暗沉,“恩恩,如果說……”
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欲言又止不是二哥的風格,薄子恩眨眨眼睛,“二哥你說啊,如果什么?”
不會有如果,薄牧川啞然失笑,低頭把玩薄子恩左手腕上的手串。
“沒什么,今天很亂,恩恩該累了。去舒舒服服泡個澡,然后我們睡覺,則西那邊我來解決。”
他必須要保護好她。
傾盡一切。
才能不負所托。
……
B國夜氓幫。
書房,一盞燈照亮一間房。
“義父,愛爾灣附近發生恐怖槍擊,薄牧川帶恩小姐逃上了L先生的游輪。您放心,恩小姐沒有受傷。”
最后一句是良歌特地加上去的。
生怕老人擔心。
槍擊案第一時間傳到了他耳朵里,因為他先前在愛爾灣附近部署了不少人。
坐在輪椅上的老人從書桌抽屜里取出一本封面破舊的書,翻開,中間夾有一張泛黃的照片,“誰動的手?”
“尚未查明,對方槍殺目標都是些普通旅客。”良歌如實稟告,“義父,那位L先生到底什么背景?”
過去一年里他都在A國保護薄子恩,B國這邊的事情難免有疏忽,比如說這位雷先生就是去年冒出來的。
“C國國務卿的親信。”老先生視線直直落在手中照片上。
“薄牧川和他有交集?”
“說不準。薄牧川幼年在C國求學,私下里難免和雷家有所交集。”
老先生對著照片看得入神,見沒有事情了良歌打算離開,剛剛轉過身老先生再次開口:
“那位用K37打斷薄家吊燈的男人,你試圖和他接觸一下。”
良歌轉過身,“義父可有猜到他是誰?那人當晚戴有面具,我并沒有看到他的長相。”
“他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我們對手一致,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老人家背著光,臉隱在暗處,一時手一滑,照片從看照片手里掉落,急得立馬要去撿……
“義父我來。”良歌彎腰撿起來雙手遞給老先生。
老先生如獲至寶捧在手掌心,“退下吧。”
“是。”
眼疾手快如良歌,在撿起照片的瞬間,清晰地看到照片上是……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