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
薄子恩躺在軟軟的被子上,看了下時間后無聊的放下手機,翻過身仰面朝天。
好氣哦,二哥跑哪里去了?都回來十幾分鐘了,怎么還不來找她?
“叩叩叩!”
說曹操曹操到,敲門聲從門口傳過來,隨即是獨得上帝恩寵的質感又沉穩(wěn)的男性嗓音,“恩恩,是我。”
“二哥……”薄子恩歡快的從床上蹦起來,光著腳丫子踩在木質地板上,興沖沖跑過去。
手碰到門把手的瞬間又縮回來,一個勁告訴自己:她還在生氣中呢,矜持,矜持,要矜持……
“恩恩,睡了么?是二哥。”不見她回應,薄牧川再次問了一遍。
硬生生在原地杵了半分鐘,薄子恩才慢慢打開門,臉上笑容淺淺,不似以往甜美自然,“二哥。”
薄牧川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上前一步,柔柔她披散開來的長發(fā),目光關切,“是不是被高空墜物嚇到了?”
一記摸頭殺險些讓薄子恩露出原型,搖搖頭,“還好。”
內心經(jīng)過一番掙扎,轉過身,往里走,在床邊坐下,唇瓣微微嘟起,雙手把玩長發(fā)。
她在他面前一張活潑又乖巧,不說話是她不高興的表現(xiàn)。薄牧川知道,小丫頭估計還在為那晚他了吼她而生悶氣呢。
薄牧川來到床邊,彎下腰,雙手搭在她肩膀上,“還在生氣?大前天晚上是我不好,說話的語氣沖了些,不是針對你,別多想。”
“二哥是個完美的人,從來不會做錯的事情,我怎么會生二哥的氣。”伴隨一聲冷哼,薄子恩倔強的撇過頭。
嘴硬,明顯就是在生氣。
薄牧川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轉身坐下,長臂一伸將薄子恩抱到自己腿上做好,低頭刮刮她的小鼻子。
“不高興要告訴我,我是人,是人就不可能十全十美,避免不了犯錯誤。”
親昵又熟悉的動作讓薄子恩繳械投降,抬起頭,聲音糯糯的,“不是因為醫(yī)院的事情……二哥,你派人監(jiān)視我?”
“不是監(jiān)視,是暗中保護。”薄牧川糾正,解釋說:“黎城沒有表面上那么平靜,阿衡阿哲跟隨我多年,只有他們倆保護你,我才能放心。”
薄子恩釋疑,“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二哥向來注重她的安全,屬于恨不得整天將她拴在褲腰上的那種,出去都要跟他匯報。
上一次她晚上一個人連夜跑回學校,二哥天不亮趕去學校,狠狠訓了她一頓。
“七年前。”
七年前,又是七年前。
對于薄子恩來說是個充滿故事的時間,為什么什么事情都是七年前?七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還悶悶不樂?”薄牧川唇角微微翹起,捧住薄子恩精致的小臉。
“大家都在說你跟俞舒寧求婚了……”
“純屬謠言。舒寧的手受了傷,我在給她查看傷口時,被有心人拍照片發(fā)到了網(wǎng)上。”薄牧川這樣解釋。
“真噠?”一句話讓薄子恩瞬間滿血復活,大眼睛里閃閃發(fā)光。
薄牧川輕輕點頭。
薄子恩雙手掛在他修長的脖子上,在下巴上吧唧親上一口,頭埋在他胸前蹭來蹭去,“我就知道不是真的。”
太好了,是假的,不是求婚。
好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