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我……怎么做……”
伊瑾夏咬了咬唇,臉色緋紅。
沈牧野換了個姿勢,將她身體轉(zhuǎn)過來,跨坐在他腿上。
兩個人此刻的姿勢極其曖昧,她甚至能感覺到,對方身體里勃發(fā)的攻擊力。
“真的不懂?”
他的唇貼在她耳邊,表情似笑非笑。
小丫頭害羞的樣子,他真是百看不厭,身體已經(jīng)抑制不住地興奮起來。
伊瑾夏的臉更紅了,脖子上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身體也不自覺地緊繃。
取悅他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不懂,但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
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是他在主導(dǎo)著一切。
現(xiàn)在……是要她主動嗎?
沈牧野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心情竟然好了起來。
他喝了口紅酒,慵懶地卷了卷她耳邊的秀發(fā)。
“慢慢來,時間還有很多。”
伊瑾夏聽到他的話,整個人更緊張了。
這家伙是在提醒她,今晚如果不能成功取悅他,她就別想睡覺了!
她咬咬牙,以一種一不做二不休的心態(tài),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沈牧野的呼吸間,有一股淡淡的紅酒香甜。
小丫頭的唇,吻上來的瞬間,他的身體明顯緊繃起來,但他卻惡作劇般地緊閉著唇。
伊瑾夏感覺到他的故意,心里很是不爽,卻也只能小心翼翼伸出舌頭,在他的唇上討好地舔舐。
如同小貓般的動作,差點(diǎn)讓沈牧野控制不住情緒,想要反身把她壓在身下。
但他以最頑強(qiáng)的意志力,壓下了那股沖動。
小丫頭賣力討好他的感覺,竟讓他的心中充滿了喜悅。
他的這番心里活動,雖然沒有用任何語言表達(dá),伊瑾夏卻很清晰地感覺到了!
身下的男人,整個身體都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她的小臉更紅,不由小心翼翼地問道:“可……可以了嗎?”
他都已經(jīng)那樣了,自己已經(jīng)……取悅他了吧?
“你說呢?”
沈牧野長臂擱在沙發(fā)上,另一只手拿起高腳杯,依舊慢悠悠嘗著酒。
那一臉悠閑的姿態(tài),卻分明在說,敢停下來試試?
伊瑾夏咬咬牙,繼續(xù)貼過去,輕輕地舔吻他。
沈牧野握著酒杯的手漸漸收緊,嘴唇卻無論如何,就是不打開。
伊瑾夏無奈,只能從他嘴唇上移開,開始舔吻他的臉頰、下巴、脖子、一路往下……
她的動作十分生澀,一雙小手捏得緊緊的,顯然覺得這種事情十分羞恥。
但沈牧野卻越來越興奮,甚至已經(jīng)握不住高腳杯。
他將酒杯放到了一邊,伸手拉過她的手,放到了某個燙得嚇人的地方。
“你不會以為,只靠親嘴就能取悅我吧?”
惡魔一般的聲音,在伊瑾夏耳邊響起,她下意識想縮回自己的手,卻發(fā)現(xiàn)被他死死地握著。
從手心傳來的滾燙觸感,讓她頭腦一片空白,緊張得連指尖都在顫抖。
沈牧野卻滿意地勾了勾嘴角,戲謔般地問道:“又不是第一次,緊張什么?”
“我……”
伊瑾夏想說點(diǎn)什么,可話到嘴邊,卻又什么也沒說出口。
罵他無恥嗎?恨他欺負(fù)自己嗎?
可他說得沒有錯,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她的身體早就已經(jīng)屬于他,再去害羞緊張,是不是太矯情?
在他的心里,自己已經(jīng)是個放蕩的女人了吧?
“今晚我不會勉強(qiáng)你,要是做不到,你可以選擇放棄……”
沈牧野看著她,語氣淡淡的,卻分明是在下最后通緝令!
如果她做不到,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用血去救阿文哥哥的!
伊瑾夏咬了咬牙,在他面前,自己早就沒有了尊嚴(yán),又何必擺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
她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抬手去解自己的扣子。
一件一件,衣服全都退了下來。
不給自己任何退縮的機(jī)會,她抱著他的脖子,慢慢嘗試了起來……
沈牧野始終盯著她的臉,表面上看起來還算平靜。
但,事實上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這丫頭笨拙生澀的動作之下,他整個人都快要被逼瘋了!
毫無技巧和章法的嘗試,弄得兩個人都很痛苦。
但那種心理上的巨大滿足,卻讓他舍不得喊停。
好幾次,他都沖動地想要扶住她的腰,把她拉進(jìn)自己懷里。
但最終都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