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里的燈光慘白,照在伊瑾夏的側臉上。
她白皙的勁脖,已經(jīng)染上了一層粉紅色澤,臉蛋更是紅得發(fā)燙。
沈牧野的親吻,就像是狂風暴雨般,將她剛剛建立起來的心防,全部沖垮。
她不想承認,這段時間沒見到他,自己其實很想他。
但她的身體卻很誠實,漸漸沉溺在他的火熱中,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伊瑾夏的呼吸慢慢放松下來,思緒卻是一團亂。
這個男人那么無情,可她為什么,還要想著他?
他來找她,就是想做那些事情吧,果然,只是想念她的身體……
心里不是滋味,她的手掌又開始推拒。
這一回,沈牧野倒是很配合,輕輕放開了她的唇。
伸手摸著小丫頭細白的臉蛋,感受到她的失落,沈牧野的眉頭皺了起來。
“怎么了?不想見到我?”
這么久不見,她就真的不想他嗎?
為什么,每次見到他,都要表現(xiàn)得如此抗拒?
伊瑾夏咬著唇,不說話。
雖然這段時間,她不停安慰自己,不該對他有太多期待。
但想起那天聽到他說,不會喜歡自己,也不在乎自己,心還是會痛。
既然不會喜歡,也不在乎,那又何必關心自己的感受。
“到底怎么了,誰欺負你了?”
沈牧野抬起她的下巴,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誰欺負她?除了他,還有誰敢欺負她?
“沒有。”
伊瑾夏轉過臉,不想看他。
“沒有?那你這幅樣子,做給誰看?”
“我……我很累,要回去睡覺了!”
伊瑾夏不想跟他糾纏這個問題,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說出心里的話。
可她心里想的那些事情,連她自己都覺得很可笑!
竟然想讓一個拿錢買了自己人,喜歡自己在乎自己,真的太可笑了……
見她對自己竟是如此抗拒,沈牧野心里有一絲的失落。
這段時間不在楓城,但他還是關注著對她的一舉一動,知道她被聞人琴騙,第一時間就去找聞人琴算賬。
可這丫頭呢,每天除了歐陽文,腦袋里就裝不下其他人了嗎?
她剛才還說,要用自己的血去救歐陽文?
想到這里,沈牧野心里就憋著一股子氣,他微微彎腰,一把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小丫頭的血,那么珍貴,怎么可以輸給別的男人?
他絕對不允許!
“你干什么!我……我要回去睡覺!”
伊瑾夏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就開始掙扎。
拒絕!又是拒絕!
為什么面對自己,總是一次次的拒絕?
他在她的心里就這么不堪,就這么沒有吸引力嗎?
沈牧野心頭火起,根本不管她的掙扎,牢牢箍緊她的腰身,摁下了回野望的按鈕。
夜已經(jīng)很深了,野望里一片靜謐。
沈牧野抱著伊瑾夏走回臥室,把她扔在了大床上。
伊瑾夏蹭著床單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床頭,才停了下來。
這種感覺,仿佛又回到了幾個月前。
他蠻橫地想對自己硬來,自己的心中則充滿了絕望。
為什么,他們兩個的關系,總是充滿了征服與抗拒呢?
為什么,甜蜜和溫馨總是那么少,一瞬間又從天堂到了地獄?
“你別過來!”
伊瑾夏倔強地咬著下唇,眼中都是抗拒。
“別過來?”
沈牧野心中有氣,語氣也變得森冷。
他不明白,本該是久別重逢,他是如此想念她,渴望她,為什么她卻視他如洪水猛獸?
“才多久沒見,你又忘記自己身份了嗎?”
沈牧野的心冷下來,身體卻越發(fā)不受控制。
她是他的女人,卻為了別的男人,大半夜跑去找聞人煜商量解毒辦法。
半個月未見,不但對自己毫無想念,還滿臉都是抗拒?
冷焱告訴他的,都是些什么狗屁理論,尊重她讓她開心,她就不會想著別人?
他已經(jīng)這樣做了,結果呢?
沈牧野的眼睛瞇了起來,伸手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他說過,他的心里住著一只野獸,如果她乖乖的,他就不會把那只野獸放出來。
但,如果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他不介意讓她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