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還是以前的那個伊瑾夏,一定中了她的詭計。
但現在的她,因為近兩個月的特訓,身體素質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而且,她靠近時本就提高了警惕。
一發現不對勁,就迅速抽出腰間的銀鞭,朝對方揮了過去。
“啊!”
盧雪蘭一聲慘叫,拋藥粉的手被什么東西打中,疼得她摔倒在地。
她低頭一看,竟發現手臂上被劃出了一道血口,鮮血正不斷往外滲。
要不是她躲避及時,這條手臂很可能就廢掉了!
她沒想到,這小丫頭會對她出手,更沒想到,她竟然有這樣的身手,頓時氣得咬牙切齒。
“你……你竟敢傷我!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你以為傷了我,還能完好無損地走出去?”
盧雪蘭的眼中都是恨意,她本來想把伊瑾夏迷暈。
然后找幾個男人來跟她玩玩,拍下照片,以后作為威脅她的證據。
卻沒想到,一時失手,竟然讓她給傷了。
“別拿著雞毛當令箭,真當自己是歐陽家媳婦了嗎?”
伊瑾夏收起銀鞭,指著她鼻子道,“阿文哥哥只是一時受了你的蒙騙,他一旦知道真相,就會把你趕出歐陽家!”
“知道真相?哼,他要怎么知道真相?”
盧雪蘭冷哼一聲,“他已經認定了是你推他下水,是我救了他!這就是他心中的真相,沒人能改變!”
伊瑾夏聽到她的話,又聯想起過去的種種,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
“你……你對阿文哥哥做了什么?你是不是控制了他的思想!”
雖然這種事情匪夷所思,但她和聞人煜聊天的時候,曾經聽他提過,苗疆就有這樣的蠱術。
“控制思想?”
盧雪蘭得意一笑,“哈哈哈,你倒是終于聰明了一回。”
“那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說!”
伊瑾夏又氣又急,她上前一步,用銀鞭圈住了盧雪蘭的脖子,逼問道:“說不說?”
盧雪蘭沒想到她出手這么狠,一邊調整著呼吸,一邊說:“你……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
伊瑾夏松了松手上的銀鞭,將她從木屋門口拖到了里面,并且掩上了門。
在外面對她進行逼供,實在太招搖,萬一有什么歐陽家的人經過,她就只能放棄。
但這次是她最接近真相的一次,她絕對不能放棄。
盧雪蘭被銀鞭纏住脖子,趴在冷冷的地板上,雙眼怨毒地看著伊瑾夏。
“臭丫頭,你要不就殺了我,不然,離開這里,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哼,我才沒興趣殺你,我只要知道真相!”
伊瑾夏捏著銀鞭的另一端,輕輕一緊就可以讓她喘不過氣,一松手又能讓她開口說話。
這樣的情景,讓她完全掌握了主動權。
“不想再吃苦,就老實交代!”
她微微一翻手腕,盧雪蘭就漲紅了臉,痛苦地瞪著她。
“我……我說……”
盧雪蘭終于受不了,舉手投降。
伊瑾夏放松了控制銀鞭的力道,冷冷道:“快說!”
“那天在船上,我給他下藥,讓他神志不清,記憶完全混亂……”
盧雪蘭說著說著又笑了起來,“我給過他機會的,我跟他表白,說我喜歡他,如果他接受我,我就不會推他下水……”
“只可惜,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還說……還說他喜歡的人只有你!”
“好啊……他喜歡你,那就讓他嘗嘗,被心愛的人傷害的滋味!”
伊瑾夏皺著眉,這個女人已經瘋了,嫉妒真的可以讓一個人如此瘋狂嗎?
“說重點!就算阿文哥哥當時神志不清,那也不可能不聽我解釋!”
“哈哈哈,我當然知道他不會信,所以,我抹去了他那天所有記憶,然后給他下了暗示。”
“暗示?你怎么做到的?”
“告訴你也無妨,反正,沒人會相信你……”
盧雪蘭冷酷一笑,“催眠術,他中了我的催眠術,他的記憶,全部是我偽造的!”
“什么?你……你怎么這么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