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助的流下眼淚,嗚嗚嗚嗚的叫著。
屋子里忽然傳來細微的低鳴,好像小貓兒似得,細細碎碎聽不真切。
寧煜晟微微停了腳,心里忽然有些異樣,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總有種秦深就在這里的錯覺。
他再次抬腳想走,屋子里又不偏不倚的傳來一聲低吟,這次是當真確定是秦深的聲音了。只是這聲音有點
寧煜晟這次不再猶豫,大步向前,抬腳一用力就踹開了門板。
就在兩人用力抱在一起之際,忽然,一道低沉中透著冷絕寒冰氣息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們在做什么?”
秦深看著他眼淚就像小溪一樣涓涓的流個不停。
寧煜晟腦子有些不清醒,可能是剛剛的酒喝的有點多,現在酒勁兒似乎有些上頭了。
所以當他踹開門板,看到秦深被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緊緊抱住上下其手時,那一刻腦子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嘩”地被點燃了。
甚至沒看周圍的人一眼,全身森寒駭人,徑直朝靠在洗手臺疊加的男女走過去,一手拽住那男人的襯衫后領就把他提溜了下來。
“陳二少!看不出來你還有這雅興?”寧煜晟眼神冷的嚇人,唇角微抿。
秦深看著他身邊還跟著林之和溫瑯,也只好站在一邊怯怯的看著他。
“讓寧先生見笑了。”
陳越澤一下又恢復了人前衣冠禽獸的模樣,紳士風度的笑笑,“讓秦小姐受驚了,是我魯莽了。”
“那陳二少是不是也應該走了?”
陳越澤整理了一下有些發皺的西裝外套,這才儀表堂堂的走出去。
寧煜晟的目光越來越冷,特別是觸及到站在一邊可憐兮兮的女人時,目光又冷了好幾分。
“還不過來?”
這話是對秦深說的。
秦深本來是想第一時間沖到他懷里的,可是當看見林之不屑的眼神時,她有些猶豫了。
“過來。”
寧煜晟不由得放低了聲音。
秦深在踟躕不前,心底還在天人交戰時,寧煜晟忽然起身走到她身前,脫下外套將她包裹住,她已經完全說不出話,臉上的淚痕還簌簌地往下墜著。
寧煜晟并不看她,只動作粗暴地將她嚴嚴實實裹緊,她身上的禮服早就在拉扯間被扯開了,透明的胸貼都露出了半邊球體。
秦深怯怯地抬頭,只能看到他冷硬的下巴和性感的鎖骨,微敞的胸膛在她眼前散發著濃郁的男人味兒。
到了“江城國際”外面,冷風一吹兩人的腦子都清醒了不少。
寧煜晟把懷里的女人往地上一扔就大步往前走,秦深身上裹著他的西服,寬寬大大一件,屁股快著地的時候還知道用手撐一下,倒是沒摔疼,只是心里蘊了幾分怒氣。
可是還是沒敢發作,畢竟他幫了她。
秦深從地上爬起來,伸手彈了彈他外套上沾染上的灰塵,一路小跑著追上他。寧煜晟卻越走越快,他個子高腿長,秦深又穿了高跟鞋,好幾次都險些崴到腳。
到了停車的地方,這里安靜了許多,秦深追上他時已經氣喘吁吁了:“寧先生——”
寧煜晟倏地回頭,她一雙嫩生生的小手還無措地攥著他的外套邊緣,瘦小的身軀包裹在里面,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女孩,而那雙隨時都可憐兮兮的眸子里似乎也是附著了一層委屈的情緒。
當真這么可憐嗎?
寧煜晟陰沉地注視著她,她的腦袋越垂越低,那樣子真是讓人火大。他終于難以遏制地吼道:“你出門帶腦子了嗎?沒事往那種地方鉆!被人上了都活該!”
停車場里實在太安靜了,他吼完之后的死寂便顯得格外令人窒息。
秦深咬著嘴唇沒看他,可是寧煜晟很快就看到她腳面的地方落了幾滴水漬,漸漸地,暈了小小一灘。
寧煜晟平時并非這么易怒的男人,可是一旦和秦深秋扯上關系,一切似乎都不一樣了,連他都變得不像他自己。
他別開眼,更加心浮氣躁:“哭什么?”
秦深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她本來只是去個洗手間的,誰知道陳越澤也在的?況且他故意把她和林之扔在一起,他又是什么意思?
她不說話的姿態在他看來更加煩躁,他心底又是一陣無法控制的怒意,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低頭就將堵住了她的雙唇。
寧煜晟兇狠的吮吸著她的唇肉,將她柔軟的舌尖來回翻攪舔舐,腦子在那一刻暈眩得徹底,沒有理智、沒有底線。
只是沉迷在她的滋味里,有些無法自拔。
一切似乎始料未及,又在意料之中,究竟是酒精作祟還是欲壑難填他已經不得而知,**在腦海中發酵,寧煜晟全然忘了自己此刻在做什么。
不再滿足于一個吻,打開車門將她推進去,俯身便欺壓而上。
秦深驚愕的瞪著眼,身上的外套散落在腳邊,屬于他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的將她包裹住。
男人的身軀強悍有力,可是覆在身上有種難以形容的安全感,她一動也不敢動,手臂僵在椅墊上無措地垂落著。
兩人的腦子都暈眩的厲害,沒有人率先阻止這場錯誤,秦深也喝了不少酒,酒精能讓人沉醉,也能讓人貪-歡。
逼仄的空間只剩彼此的粗重喘息,曖昧低吟。
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場的角落,光線也不甚清晰,他一刻也沒注視過她的眼睛,只在她身上一味索取。
秦深忍耐著,全身都在顫栗。
她忍不住低聲呢喃:“寧先生。”
寧煜晟聽到她低弱蚊鳴的聲音,不說話,只是嘴唇覆了上來再次將她吻住。
他提起她的腳踝,將她折成艱難的姿勢,微微俯身復雜地看她一眼。
秦深覺得他似乎想說什么,可是他只是喉結上下滑動,最后伸手解開了皮帶。
車窗和擋板都被他放下,空間更加狹窄窒息,秦深感覺著他細微的動靜,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一手抓住她細嫩的腳踝,終于抵了上來。
“嗯——”她還是沒克制住,發出貓一般的呻-吟,他的力道她配合不上,身子太輕,一下就撞在了車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