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酒,這酒最能解愁。”我端起酒杯,塞進白白玉手當中。眼睛仔細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小聲說道:“你真的很美。”更是仔細查看了這張俏臉,果然沒發覺有什么刀痕,看樣子還真的是個天然的臉。
我甜蜜的話語,男性的氣息,更是把嘴都湊上去,讓金美珠一時慌亂失神,沒想到我竟然趁勢吻了一下精致雪白的耳朵。暖暖的,癢癢的,一下讓金美珠身體軟了下來,臉更是紅了,惱怒的表情一下出現了,這可是太不禮貌了,在梆子國怎么會有男子敢這般!但她卻沒發作,我知道這梆子女孩,肯定是有目的的,索性更是壞起來。
我更是大膽地吻向金美珠俏臉,心說:“看你能忍到何時?”
金美珠臉色終于大變,心中的羞惱一下爆發,猛然推開我,反手就是一掌,“啪”拍在我的手里,嘿嘿,能打中我才怪呢。
沒想到金美珠反應還真的很快,雪白鮮嫩的小手,被我抓著,居然還主動輕輕揉了揉我的大手,可憐巴巴地說道:“我們去那邊的包房,這兒人多眼雜,人家很不喜歡。”
聲音是那么的嫵媚,手上也傳來柔軟冰滑,特別是那誘人的體香,殷紅的小嘴呼出的香氣更是讓我的邪火,漸漸漲大。
我心里非常不快,心說:“你是什么東東,憑有點姿色就敢打老子,算了好男不和女斗,再說也沒打著,呵呵,小手真的好滑膩。”
使勁壓下那股邪念,抓著金美珠的小手,站起來,不顧周圍異樣的目光,拉著金美珠向那個包間走去。
金美珠現在好后悔,真的不該自己親自出面,早知道找個明星來,就行了,誰知道這個很有權勢的男人,根本不像自己國的那些男人,很是紳士,無比的優雅,這個男人簡直粗魯極了,拍自己褲子,抓自己的小手,甚至還抓著不放,那只臭手……
金美珠心里雖恨的要死,可是還是拉著我的大手,并且用自己的身體緊緊跟了上來,柔軟香香的依偎讓我的心火大增,難道真的要收了這個梆子千金?
金美珠強忍住怒火,瞇著漂亮的彎月眼,柔聲說道:“別生氣,人家聽你的就是。”
我伸手把金美珠抱進懷里,明顯感到這個女孩,身子顫抖了幾下,顯然緊張或者很不適應,嘿嘿,爽!
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走進了包房,“嘭”房門關上了。我剛要抱著金美珠有所行動,金美珠卻極快地脫離了我,接著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好理由集團駐東海商業代表。
“李峰,只要您點頭和我們合作,我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的財富。”全身黑皮緊身服的金美珠小姐說,美麗的眼睛中充滿嫵媚,聲音又恢復成見面的那樣。不過在我聽來卻很是不同,前一次悅耳,這一次惡心。
我把眼睛從那高挺的衣服上移開,笑著說:“看你長得這么美麗,沒想到竟是位白癡。難道不知我,最不缺的就是錢嗎?”
“李峰先生,喜歡武術,看看我們金家的跆拳道如何?”內門里,有人說話了,聲音很是柔和,顯然沒有一絲氣憤。
接著內門里接二連三走出五六個男子,為首的是個中年人,好像在機場沒有這個人,臉色很光潤,眼睛也很有神,他出來后,也沒說話,揮手讓金美珠離開。
我笑著擋住了金美珠的去路,說:“原來你們在這兒埋伏了人手,呵呵。”
“李先生,其實我們也知道你喜歡女人,您要是和我們合作,那么我們也有你喜歡的……”中年人說著拍手“啪啪”兩聲,內門打開,從外面走進來幾位清秀美麗的女子,都身穿各色制服。華麗的衣服,讓我有點眼花。
金美珠看到這幾個女人,表情有些難看,好像她猜到了什么,果然,“啪啪。”中年人又拍了兩下手。幾位女子竟很快地把身上衣物脫掉,絲絲不存地站在我得面前。光光身體,妖嬈姿勢,風蕩地走了過來。
饒是我,也覺的臉上發熱,看了眼金美珠,嘿嘿,扭過頭去了,肯定是羞得不敢看,原來真的不是那種很開放的女子。
擺擺手,我臉上沒了一絲笑容,大聲說:“停,停下,都出去,難道找幾位你們的梆子明星就吸引我了。滾,老子有處女情結。對于你們的黑暗,我感覺惡心。”
“你們聊,我要離開。”金美珠好象也生氣了。
我依舊擋著她,冷笑著說:“不用走開,這幾個人,根本浪費不了我一分鐘的時間,金美珠對吧?現在你開始數數,最快的速度去數,要是能數到六十,算你贏。”
我說著,催動靈氣,直接說:“開打,數數!”
五六個男子哪里能看到的到靈氣,瞬間全身被捆的嚴嚴實實,被我一揮手,全都丟了出去,太快了,簡直就像用了什么法術,包間門自動打開,人憑空被甩了出去,接著門自動關上,太邪門了。
嚇得那幾個光光的梆子女星,叫著蹲到地上去了,顯然害怕我也把她們甩出去。演藝生涯完了。
我伸手托出發呆的金美珠的小下巴,笑呵呵地說:“你來告訴我,你還是不是女孩子?還有你把我帶到這兒,安排人對付我,現在我勝利了,你覺得怎樣才能讓我滿意,是不是要把身子……”
金美珠看著我的臉,眼神里有了恐懼,被我的手托著下巴,又必須和我對視,小嘴含糊不清地說:“你別亂來,這兒是法制社會,你說吧,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行吧?”
“放開美珠,你不能欺負她,你不是喜歡女孩嗎?那人家是女孩,也沒有男朋友呢,你喜歡嗎?”隨著聲音響起,內門里又走出一個女孩,正是我在機場看到的很有氣質的女子。
“呵呵,行啊,既然你來代替她,我也喜歡,現在你把衣服脫了,老子就玩你,金美珠和她們幾個,可以離開,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么,嘿嘿。”我壞笑著說道,當然也把金美珠放開了。
“金美言。”女子很干脆地說道,暗中咬了咬牙,說著把黑色皮上衣解開,露出了白白柔軟的襯衫,那襯衫快被撐裂開了,讓我一下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