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張晴晴喬靈兒說笑著,來到二樓,一股菜肴的香味撲鼻而來,居然都開席了,唉,有些遲了。
二樓全是包間,個個都有著掛簾,還真的找不到那些個評委臺上那些人,包間里都亂糟糟的,笑聲說話聲很是熱鬧。
更有劃酒令響起,顯然選手們還有不少外地的客人,也都開始喝酒吃飯了。
服務(wù)員端著盤子,已經(jīng)不停地穿梭,菜肴的香味,完全彌漫開來,整個二樓的包間都感覺滿了。
喬靈兒也都皺皺眉,低聲說:“晴晴姐,咱們好像找不到主辦方給咱們安排的宴席了,要不,咱們還是自己開一桌吧?不過,這包間好像全都放下了掛簾,沒有空的了。”
忽然,有人喊:“靈兒,來我們這邊兒。”正是那個紅衣女子,喬靈兒的姐姐,聲音真的不錯,比我想的輕柔。此時換了套紅色運(yùn)動衣,顯得干凈利落,要是能讓頭發(fā)遮擋住額頭,絕對也是美噠噠的。
“走吧,我們一起過去,正好師兄幫我壓壓那幾個師兄的傲氣,不過,可不準(zhǔn)欺負(fù)我姐。”喬靈兒笑著說道。
我笑著說:“吃個飯而已,還壓什么傲氣?走吧,一起過去。”
可沒想到,我和張晴晴喬靈兒剛走過去,喬靈兒的姐姐忽然說:“靈兒,快來,只等你了。”
靠,不是吧,不帶這樣的,分明就是看不起我和晴晴,呵呵,行,被打輸了還這么傲氣,看來真是該打壓下傲氣。
“姐,你說什么呢,我還不知道你們根本沒那么多人,我和晴晴姐可是好姐妹。”喬靈兒馬上不悅地說道。
“原來是晴兒妹妹,捂的這般嚴(yán)實(shí),我以為是哪位大明星呢,好吧,兩個位置,至于那個穿工作服打廣告的,就不要進(jìn)來了。”
喬靈兒的姐姐看來對張晴晴很不感冒,說話很不客氣。
張晴晴伸手把墨鏡還有帽子摘下,笑笑說:“喬杉姐,你說我要是不捂這么嚴(yán),會不會引得亂起來?”
喬杉兒看著張晴晴絕美傲白的臉,也呆了,小嘴微微張開,一時也合不攏了,接著指著張晴晴很不相信地說:“你是張晴晴,你怎么變得這么美?去整容……不對,這不是整容,你用了什么化妝品?不會,化妝品絕對沒有這種效果……”
喬喜兒跳過去,挽住姐姐的胳膊,湊到姐姐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讓喬杉兒不由看向我,眼睛里驚喜閃閃,不好,我還是和人家保持距離的好,一把手只有這兩個寶貝女兒,難不成我都弄了?估計(jì)人家還不把我……
“呵呵,正好有兩個座位,你們兩個過去,我自己下樓去吃碗牛肉面,別說,我還真的喜歡吃。”我笑著說道,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師兄,等一下,還是讓靈兒和杉姐她們一起,咱們換個地方吃。旁邊不遠(yuǎn)的聚香樓,酸菜魚也很不錯。”
張晴晴輕聲說道,更是優(yōu)雅地挽住我的胳膊,看著喬杉兒,好像宣布了主權(quán),呵呵,對于喬喜兒,張晴晴可是很退讓,甚至還主動拉攏,可遇到這個喬杉兒,張晴晴居然充滿了挑釁。
“好了,那我也不過去了,吃大戶,吃大戶,我也要跟著,師兄你可別小氣。”
喬靈兒說著,更是跳過來,挽住我的另一條胳膊,完全不顧自己的身子,軟軟的被我的胳膊都壓得有些變形。
喬靈兒的話,讓我笑了,可我被一左一右抱著胳膊,真的不能反抗。
“師姐,師妹怎么還沒來?”隨著話音,一位穿著白色運(yùn)動衣的男青年,走了出來,可一下呆了,看著張晴晴絕美的臉,張著大嘴發(fā)呆。
“啪”一只巴掌拍在男青年的額頭,喬杉兒氣呼呼地說:“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嗎?再看滾回去吧。”
男青年捂住額頭,倒也清醒了,不過,還是忍不住看了眼張晴晴,忽地,再次發(fā)呆,看著抱著我的胳膊的喬喜兒,驚訝地說:“師妹,師妹,你居然……師父可是在里面呢。”
喬喜兒聽著男青年的話,小臉也露出一絲的慌亂,忙把手松開了我,顯然很是害怕師父,真的讓我很好奇,喬家老爺子算是領(lǐng)軍人物,可兒子從政,都是高高在上的一把手,難道還當(dāng)師父收徒?不會吧?
忽然,我聽到旁邊一個包間,有人高聲笑著說:“哈哈,今兒,李館主真是太背了,徒弟被打傷了,自己也被一個小子偷襲,被踹倒臺下去了。那小子好像還是個打廣告的,哈哈,腎寶,你好我也好,哈哈,要不是我親眼看到李館主,氣的摔碎了那么多東西,真以為他和那小子搞了個雙簧,為那個腎寶打廣告呢,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來,大家為了慶賀李館主被踹,喝一杯!”
我聽著包間里囂張得意,幸災(zāi)樂禍的笑聲,心里很是反感,臉色不由也陰沉下來,看向喬靈兒,笑笑說:“咱們就在這兒吃飯吧,像師兄這種不太好的人,隨便找個包間,誰還敢不讓出來?你和晴晴跟著我就是。”
我說著,邁步走向那個高聲慶賀李館主挨踹的包間,里面又高聲叫喊著酒令呢,呵呵,看來我還是要當(dāng)一次惡霸,不過,感覺有些意思,特別是帶著一把手的女兒,還有女警察當(dāng)惡霸,還真的爽。
掀開門簾,里面果然正在興奮地喝酒,還帶著高談闊論,為首的是個高大肥臉的男子,滿臉的疙瘩,嘴還很大,顯得很丑,此時,因?yàn)榫苿牛誓樢呀?jīng)很紅潤了。
旁邊還坐著幾個青年,衣服居然還很一致,都是黑色的勁裝,顯然還都是那家武館的弟子,或者教練,看到我進(jìn)來,氣氛一下冷了下來,所有人放下了酒杯。
我笑笑說:“各位,你們來錯包間了,這是我的包間,現(xiàn)在你們都出去,對了,可以端著菜出去吃。”
幾位高大男子,全看著我,全都笑了,相互看看更是大聲笑起來,接著個個把手里的煙,摔在地上。
為首的男子,猛然站了起來,身邊的那幾位,也全都站了起來,其中兩位,轉(zhuǎn)身離開椅子,居然從后面拿出幾把大砍刀,當(dāng)然還帶著刀鞘,顯得還很有些工藝品的味道。
我也不想真的打架,于是不等他發(fā)作,我伸手按在身邊男子面前的酒杯上,靈氣涌動,整個酒杯陷進(jìn)紅色實(shí)木桌去了,接著,我伸手拍了下桌子,酒杯再次跳到桌子上,整個杯子完好無損,里面淡綠色的酒,還泛起一層層微小的漣漪。
當(dāng)然桌子上留下了個小坑,我站在里面,當(dāng)然擋住了外面的視線,只是讓里面幾位看到。
“能出去嗎?”我收回手,淡淡地看向那為首的男子,所有人都呆了,看著那桌子上的小坑,眼睛瞪得大大。
“我,我想起你是誰了,就是那個一腳把李館主踹下擂臺的……”為首的肥臉男子,臉更是憋紅了,說話也沒敢說下去。
“出去吧,端著到外面吃,我來結(jié)賬,還不行嗎?”我淡淡地笑著問道。
“好,既然大哥請客,兄弟們怎么好駁了大哥的意思,那我們端著出去吃吧。”肥臉青年低聲說道,四下看看,示意自己的幾個同伴。
“大哥,咱們有刀,難道真的害怕他?這兒可是大酒店,警察也不會讓打架吧?”胖臉身邊的一個瘦臉男子,還把刀揚(yáng)了下。
“滾,別亂說話,大哥讓我們出去吃,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你再亂說,別說是我兄弟。”肥臉男子,說著邁步想走出去,我低聲說:“剛才你們慶賀李館主,被我踹了下去,記住吃過飯,買些禮物,給那個李館主送去,雖然那老小子可惡,但還輪不到你們?nèi)⌒Α!?
肥臉男子聽著我的話,臉上的肥肉顫顫,最后把牙一咬,低聲說:“好,行。”
肥臉男子說完,走了出去,其他男子相互看看,最后個個都走了出去,倒是沒人端盤子。
我也沒客氣,邁步走進(jìn)去,直接坐在椅子上,笑著說:“晴晴,你喊下服務(wù)員,把這些菜全撤下去,重新上菜!”
站在包間門口的喬杉兒,氣呼呼地說:“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人,仗著自己有些功夫,欺負(fù)別人,真的沒有一絲武德。放心,等挑戰(zhàn)評委的時候,你會后悔的。靈兒,跟我過去,師父可是……師父你怎么出來了?”
一位威嚴(yán)的女子,站在青年身前,嚴(yán)肅地看著喬喜兒,嚇得喬杉兒沒敢再說下去。
果然是二排那個嚴(yán)厲的女子,怪不得這個喬靈兒害怕,原來這才是喬靈兒的師父,難道也是媽媽?不對,應(yīng)該是姑姑多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