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桑燦燦的話,我老臉發(fā)熱,姐夫小姨子好像不能那樣吧,不過,以后不得不用金色氣流幫她和羅笑笑了,李衛(wèi)東和桑小濤都能修煉法術(shù),不用說,也都是我的功勞,他們受傷,我可是用金色氣流幫他們強(qiáng)化過胳膊和臉。
“呵呵,燦燦,這練法術(shù)的事等回去再說,剛才你哭著逃跑真是不應(yīng)該,現(xiàn)在回去給大家道個歉,本該高高興興的,你這么一鬧,大家心里都不舒服。”
我板著臉說道。
“嗯,不過,你先保證能讓人家修煉法術(shù)。”桑燦燦把小臉湊在我臉前,香氣都被我聞到了,薄薄嘴唇,我都看的一清二楚,差點忍不住親上去。
“行了,我?guī)湍憧傂辛税伞!蔽覐?qiáng)烈克制著,靠,這可是桑蕓蕓的妹妹,李衛(wèi)東的未婚妻,和我真的不可能啊。
“哥,那我呢,我也要。”羅笑笑這個還文靜矜持的女孩,也不顧什么羞澀,上前抱住我的胳膊,緊緊地抱著,生怕我不答應(yīng)。
“好,也幫你,這總行了吧,都跟我回去,不準(zhǔn)哭鼻子,掉眼淚,都多大的姑娘了,還小孩子氣,說好,只此一次,要是以后在胡鬧,我可不管你們了。”
我說著看到李衛(wèi)東和桑小溪都趕來了,忙想擺脫羅笑笑的抱著的胳膊,卻沒想到,羅笑笑死死地抱住說:“哥,你是我哥,抱一下有什么不可以,哥,你心虛了吧,是不是對我也有什么不良企圖?”
我氣的轉(zhuǎn)身,用另只手敲了羅笑笑的腦袋,說:“我是你哥,還能有什么不良企圖,小丫頭亂想什么呢。”
“誰小丫頭了?人家都軍齡五年了。”羅笑笑說著,依舊抱著我的胳膊。
“對了,你是我姐夫,我也要抱。”桑燦燦說著,抱住我的另一條胳膊,還得意地看向李衛(wèi)東,說:“衛(wèi)東,姐夫說了,會幫我的,我也能修煉法術(shù)。”
看著李衛(wèi)東很不自然的表情,我忙收回兩條胳膊,說:“都別在這兒站著,讓別人笑話,回去吧。”
桑小溪拉了把桑燦燦說:“燦燦,你以后可不要沖動了,有什么事,先商量下……”
“姐,我也知道錯了,可當(dāng)時你們一個個能修煉,人家心里著急委屈,還有你們的皮膚也都比人家的好,人家越想越委屈,就想不開了。不過,姐夫答應(yīng)了,要和人家那樣……”
聽著桑燦燦的話,我就感覺不對勁,什么這樣那樣,我哪里要和你那樣了?
果然桑小溪看我的眼神變了,我忙擺擺手說:“等我回去,就想辦法幫她們強(qiáng)化身體,像衛(wèi)東和小濤那樣,應(yīng)該能讓她們也修煉法術(shù)的。”
“啊,你說衛(wèi)東和小濤,之所以能修煉法術(shù),是你幫她們強(qiáng)化身體的原因?我就說嘛,憑什么我這么聰明伶俐,不能修煉,他們兩個也都能,原來是這個原因,嘻嘻,怪不得小滿她們也都能,對了,這么說我姐也一定可以了,嘻嘻,這可是個好消息,回頭告訴姐姐。”
桑燦燦的話,讓李衛(wèi)東和又跑上來的桑小濤,看我的眼神更是尊敬。
回到大院,喧嘩了一陣,師父把我拉到一邊,低聲說:“小峰,現(xiàn)在為師覺得你必須為白云觀出把力了。”
我低聲說:“不是一直在出力嗎?難道師父想讓我現(xiàn)在就去攻打?qū)氃从^?”
師父擺擺手,這時,老光頭師叔也走了過來,笑著說:“師兄,小峰怎么說也是我的師侄,我請他幫幫忙,是不是天經(jīng)地義啊?”
沒等我說話,師父說:“師弟,不要心急,你先把你的弟子教導(dǎo)好,再想著別的事情,現(xiàn)在你人單力孤,想建立道觀可是很吃力的。”
“師兄,你這次可誤會我了,我已經(jīng)懶散慣了,收個徒弟也只是惜才,根本沒別的想法,想讓小峰幫個忙,也只是想再收一個功夫徒弟,把我的功夫傳下去。”
老光頭的話,讓我忍不住說道:“師叔,你收徒弟,我能幫什么忙?單憑你的功夫,只要開口收徒,難道那個小子還不答應(yīng)?”
“唉,人家還真的不答應(yīng),不過,你要是說一聲,他保管答應(yīng),這小子說了,全聽你的安排。”老光頭師叔無奈地說道,說完后,眼睛閉上,好像想著什么,整個人有著說不出的落寞。
“小峰,這次可要幫你師叔一把,當(dāng)年,要不是他被暗算,我們師兄弟里,功夫最好的絕對是他,你二師兄的撼山拳,就是他指點的。”
師父的話,讓我忽地想起一件事,忍不住說:“師叔,你不是霸體嗎?怎么又會法術(shù)了?”
“呵呵,就知道你小子不死心,不過,你還是別妄想了,你師叔當(dāng)年霸體是被毀了,才又修煉了法術(shù),這些年法武雙修,實力倒也算強(qiáng)勁不少,這也讓我很是感慨,世事無常,變化之奧秘,誰也猜測不透。”
師父的話,讓我心里好像想到了什么,可仔細(xì)想想也沒什么,可總感覺好像自己明白了什么。這種感覺我有過好幾次了,知道多想也無益,以后慢慢會清楚的。
我看著有些落寞的師叔說:“行,師叔既然選我的兄弟,這個我當(dāng)然原因幫忙,要是猜得不錯,因該是蔣豪吧?”
聽到我的話,老光頭雙眼發(fā)亮,哈哈大笑,一股氣吞山河的氣勢從單薄的身子里涌現(xiàn)出來,原來這才是老光頭的實力,現(xiàn)在的他絕對比大師兄要強(qiáng),而且強(qiáng)很多!
“哈哈,不錯,很不錯,你小子眼光真的很好,要不是你師父在這兒,老夫又打不過你,真想把你弄死算了,有你在,我那徒弟估計這輩子唯你是從了,老夫真是心不甘啊。”
老光頭笑著卻說出了心里的狠話,我覺得這絕對是真的。
“好了,都是自家人了,還分什么彼此?你徒弟聽命小峰,小峰又何嘗不對你徒弟好,這是兩利的事情,師弟,你心有執(zhí)念啊。”
師父風(fēng)輕云淡地說道,感覺師父還真的比師叔高雅很多。
“狗屁兩利的事情,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徒弟最后給他當(dāng)一輩子的打手,無為你現(xiàn)在和當(dāng)初那個卑鄙無恥的家伙越來越像了,不過,你現(xiàn)在和我一條戰(zhàn)線,我也懶得和你計較,就這樣吧。”
老光頭倒也磊落,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什么懶得計較,蔣豪可還不是你徒弟呢,是我弟子的兄弟,幫你這么大的忙,你當(dāng)師叔的就拍拍手,走了?”
師父忽然勢利起來,原來也不算太高尚,直接要報酬啊。
“這小子什么都有了,還想要什么?我真的沒什么可教他的。”師叔停下腳步,慢悠悠地說道,好像早料到師父會討要回報。
“他不需要了,他的道路難道不需要?師弟你的提縱術(shù),比我的更適合女子練習(xí),不如就教教小峰的道侶們,最起碼配合法術(shù),威力還是能增加點兒的。”
師父的話,氣的光頭師叔,臉都紅了,瞪著眼盯著師父,惡狠狠地說:“無為,你是不是覺得我人單力孤,就吃定我了?告訴你,天下之大,老子……”
沒等光頭師叔發(fā)作起來,師父早對我使了眼色,我忙說:“師叔,你不要發(fā)作,大家都是自己人,我老婆學(xué)了你的提縱術(shù),也算是你半個徒弟啊,以后打架,她們還能看著你被打,不出手?她們打不過,我也要幫忙啊。”
光頭師叔臉色緩和下來,忽然又猙獰起來,指著我罵道:“丑小子,你和你師父一樣壞,我怎么就被打需要救援?告訴你……”
光頭師叔沒喊完,我擺手下,不遠(yuǎn)處的阿蘇她們蜂擁而來,小雅更是也被帶來了,我忙說:“阿蘇,阿紫,你們還不謝謝師叔?師叔可是要教你們提縱之術(shù),師叔的提縱之術(shù)可是……”
“老公,師叔的提縱之術(shù),我們正在練習(xí)呢,小雅早都告訴我們怎么練了,現(xiàn)在我們都快練成了,倒是小雅還不行,老公,要不,你也幫小雅那樣吧?反正她喜歡你,你和她那樣后,她的身體強(qiáng)化了,練那個提縱之術(shù),簡單多了。”
阿蘇輕聲說道,阿紫更是把羞紅臉的小雅推出來,還想推到我懷里呢。
這下,把光頭師叔氣的,翻著白眼差點昏倒在地,師父忙伸手按在他的后背,拍打了幾下,說:“師弟,你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小,你徒弟都比你強(qiáng),都什么年代了,還門戶之見,大家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可相互教導(dǎo)的?”
光頭師叔站穩(wěn)了,長長緩過一口氣來,嚇得小雅忙說:“師父,你別生氣了,我不敢了,以后絕對不會……”
“站一邊去,師父不怪你,為師看中的就是你的單純,要不然你根本也不能修煉法術(shù)。”老光頭居然沒有責(zé)怪小雅,看來對這個徒弟真的是愛護(hù)至極。
“師弟,這就對了,不要責(zé)怪小雅,大家都是自家人……”師父沒說完,光頭師叔大喝一聲:“無為,我和你拼了,你簡直欺人太甚!分明是你早就教唆弟子,用老婆騙我家小雅的,得了便宜,你還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