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女子的話,心里知道她是喬總未來兒媳,想著喬家對我的恩將仇報,
腦子“翁”的一聲,有些亂了。
手機居然響了,居然是喬喜兒的電話,我順手接通了:“喬喜兒,你真行啊,老子救了你媽,你卻來陷害老子,真他媽不要臉。”
“李峰,你別罵了,快跑吧,現在我爸報警了,說你偷了公司的秘密文件……”喬喜兒正說著,換成了喬總的聲音:“李峰,你跑不掉的,自首吧,其實我也不是想對你怎樣?只是把你關起來,第一可以保證你的安全,不然你被那個騙子找到,可真的慘了,第二,孫家沒有怨氣,不再追究你對茜茜的胡鬧,第三,也不影響茜茜嫁到我家來,茜茜和我家順兒可是青梅竹馬……”
“去你媽,什么青梅竹馬?老子才是她男人,對了,老子說過,要報復你家,現在老子手里就有你家兒子最愛的女人,哈哈,你放心,我現在就替你兒子辦了她!”
我說著,掛斷了手機,忽然覺得不妙,也不知道警察能不能根據手機找過來,忙關了機。
當然,我沒真的報復這個女子,畢竟她也是受害者,轉身準備早些離開,不然指不定被警察找來了。
可我剛想轉身離開,就聽到“撲通”一聲,扭頭看去,女子居然從茶幾上,掉了下來,眼睛迷離,看著我爬了過來,那爬行的樣子,特別是那翹翹的臀,真的讓我火大。
“別走,阿順,人家知道你一定會來救人家的,別走。”女子跪在地板上,爬到我近前,伸手抱住我的腿,一股酒氣,讓我知道了這女子也喝酒了,不會也喝了那種藥吧,可剛才她還抵擋,難道藥效才發作?
女子真的漂亮,單單晶亮的小瓊鼻配上薄薄的嘴唇,就讓我心火上升,抱著我的腿,還張著小嘴,那渴望的表情,是個男人也受不了。
”她媽,辦就辦了,不辦這個樣子,指不定便宜哪個王八。”想到這兒,我一把拉起抱我腿的女子,也不說話,直接來到茶幾前。
沒想到,那個被我打暈的白臉青年,居然醒了,不過,藥效更是顯得厲害,胡亂舉著胳膊,居然然爬上茶幾,還迷迷糊糊地說:“老子要,老子……要……”
我單手抓住他的衣領,猛然摔下去,沒想到女子居然迷迷糊糊一把抓住我的褲子,小嘴里滿是酒氣地說:“來,來呀,把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把女子丟到茶幾上,快速把褲子拉鏈拉開,抓著女孩的兩個細白的腳腕,把她拖到自己面前,粉紅色小褲褲被我的粗魯地抓下。
“啊,你是誰?阿順,你真的來了,不,你不能,真的不行,阿順等咱們結婚再要,阿順……你現在……”女子居然拒絕了,還拼命大叫,兩只白白的腿卻踢蹬不起來,被我的手死死地抓著,這個時候了,你不想要了?
我遲疑著,松開女子的腳腕,人家不愿意,我可不能……
可女子猛然坐了起來,伸手一下抓住我的褲子,用力一拉,說:“快來,人家早想和你……嘻嘻。”
我猛然壓了上去,一聲尖銳的大叫,讓地板上的光頭居然醒了,搖搖晃晃想起來,我壓著女子,用腳踹了下他的光頭,撲通,再次撲倒在地。
誰知道,女子的叫聲,還讓小白臉也醒了,我沒發覺他居然迷迷糊糊爬上來,抱住我的腿,使勁地磨蹭。
心里一陣厭惡,抬腿把他踢開,身下的女子緊緊抱住我,完全承受了我的重量,居然真的瘋狂起來,一下把我推到地上去了,接著撲上來抱著我就瘋狂開了。
女子瘋狂過后,暈了過去,我真的好舒服了,忽地看到兩個長發青年已經醒了,瞪著眼死死地看呢,心里一驚,靠,老子吃大虧了。
“看什么看?你們他媽沒見過?出去”我氣的大聲喊。
“我們害怕你……”第一個暈過去的長發青年,低聲說道,但眼睛死死地盯著我,不用說,心里無比的仇恨,但被恐懼壓制了,肯定清楚在我面前,他們全都不堪一擊。
我也懶得理會他們,冷冷地說:“出去,還想看啊?”說著,忙用外衣蓋住懷里女白領的細白身子。
長發青年沒敢反駁,低聲說:“走,把小白也帶走。”
“出去后,最好找人來,不過,我可記住你們了。”我冷冷地說道。
兩個長發青年明顯停頓了下,光頭倒是毫不猶豫地走了出去。
其實他們剛走,我就想離開,還是早些走安全。
誰知道,女子居然睜開眼,伸手抓住我的胳膊,低聲說:“別走,人家肚子很難受,你必須把人家送回去。”
原來剛才她是裝睡的,肯定是害羞的,畢竟好幾個大男人看著呢。
“你不恨我?”我低聲說道,沒想到這個女子,醒來后,這般的冷靜,別說大吵大叫,或者委屈痛哭,全都沒有,就是抓住我的胳膊,讓我快些把她送回去。
“恨,不過,我被他們幾個灌了藥,能被你要了身子,也總比被那幾個畜生強,最起碼我覺得你還算個男人,被我抓住胳膊,沒把我甩開。把我送回去,大不了,你再睡我幾次,隨便你。”
女子說著,眼神黯淡,給了我一種自暴自棄的感覺。
我伸手把她拉起來,可能真的身體不舒服,還忍不住痛苦地叫了,“嗯嗯”細白的胳膊慢慢抱住我的脖子,低聲說:“你總不能這樣送我吧?最起碼把衣服穿上。”
在我把女子放到沙發上,給她穿衣服的時候,不知道門外的光頭卻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
很快對方傳來很熟悉的笑聲:“小濤,什么事?可不要打架,媽給你燉了雞湯,早些回來喝。”
光頭的手顫抖了起來,接著“咔嚓”手機被捏裂了,低聲說:“走。”
“老大,怎么不叫人來?他可只是一個人,對了,咱們就這樣走了,喬總那邊……”披頭青年抱著神智不清的小白臉,低聲問道,誰知道小白被披頭青年抱著,有些醒了,接著不安穩了,兩只手撕扯著披頭青年的衣領,嘴還在披頭青年脖子上亂啃,披頭青年皺皺眉,抬手對著小白臉脖子拍了下,小白臉安靜了。
“走,那女人不敢再出現在喬總面前了,我覺得那小子很危險,咱們犯不上為了一點錢,惹下這個煞星,再說今兒是我媽生日,我不想讓她去醫院看我。”光頭沒回答,說完向外走去,披頭青年沒再追問,和同伴架起娘娘腔,大步跟了上去。
我看著女子白白的長腿,唉身上那片狼藉,心里一陣的懊悔,特別是腿上還有些血,格外刺眼。
心說:“都干了些什么?唉,憤怒能讓人變成粗魯的野獸,以后真的不能……好像是她先抓我的褲子……”
我正想著,女子睜開了眼,仇恨的眼神一閃而過,低聲說:“求求你,把我送回去,我真的……。”
“你恨我?”我看著女子遮不住的身子,低聲問道。
“嗯,但現在不恨了,這就是我的命,我認了,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你要是不幫我,就殺了我吧。”女子想掙扎著起來,可是腿都沒有蜷曲起來的力氣,臉上涌出痛苦的神色。
我低聲問:“你家在哪?不過,好像我可是正在被警察抓呢。”
“花園街,七號樓,和妹妹住在一起,對了,你不準打我妹的主意,算了,你還是把我帶到你家,放心吧,我不會告你的。”
“我現在可不能回家,不過,你放心,我雖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壞人,這次要不是你喝了酒,先動手抓我的褲子,我可不會弄你,把你送回去,絕不打你妹妹的主意,今兒的事對不起,本來我是來救你的……”我沒再說下去,快速把自己的衣服收拾好。
看著女子已經蜷曲起身子,白白的腿配上狼藉的茶幾,特別是眼睛再次看到地板上的血,心里再次有些愧疚,不過那絲愧疚很快消失了,心說:“自作自受,你要不帶藥,能被灌藥嗎?”
收拾好,我橫抱著女子出了門,沒想到幾個青年,還真的沒叫人,心里松了口氣,看來不用跳窗戶逃跑了。
來到外面,被風一吹,在僅僅裹著上身的女子本能地抱緊我,隔著薄薄的制服,明顯感到那對飽挺磨蹭著我,難道真的要把她送回去嗎?要是抱著她,把她送到喬家,問問喬總和他兒子,那可就真的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