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人來到床邊,輕輕地叫著:“阿峰,打開床頭小燈。”
聽聲音,知道是錢思思,我松了口氣,真的害怕是錢秀那清純的丫頭,當時,我被那首歌感染,想起二師兄的傷心,流淚了,卻深深打動了那丫頭的心,原來男人的眼淚有時也很厲害的。
打開床頭小燈,錢思思撲上大床。旗袍不見了,換成一套白色的寬松睡衣,怪不得我看不到那大紅旗袍上的泛光。
“阿峰,你個壞人,讓人家真的要做錯事了。”錢思思抱住了我,任憑我急切地解開她寬松的睡衣。
“嘿嘿,我怎么壞了?”我說著,一下把她抱著壓倒下去,聞著她香香的長發,感受著她身子的柔軟,我呼吸也不由得越來越急促,小娘皮,你以前還一直吵老子,還是被老子壓在身下了,嘿嘿。
我瘋狂地親了起來……
“你……你在圖書室和蔣敏那樣,人家可也都聽到了,結果一夜沒睡好,別,別這般粗魯,人家真的還有些害怕,別,別扯人家的睡衣……”錢思思輕聲的害怕祈求,卻更讓我瘋狂,心火更加燃燒的厲害,再也忍不住了,快速甩開自己的小褲褲。
大海泛著浪花,飛機在云中穿梭,是那么的美妙。錢思思沒有想到原來當女人是這么的幸福,苦盡甘來是那么的美妙!
我借著那微弱的燈光看到真的有紅,一時愣住。
“你,你,這是怎么回事?真的還沒……”我不敢相信一個結婚兩三月,這女人竟然還是個女孩,太不可思議了,雖然她告訴過我,她男人不行,可我還真的沒太認真,就算男人不行,那絕對也要……
“你……你還……你別亂想了,他根本就不行,你卻那么壞,人家便宜你了,不過,人家……謝謝你……。”
錢思思無力地被我抱在懷里,紅著小臉,眼光閃爍地看著我,輕聲說道,楚楚憐惜的樣子,哪里還有當時和我對吵的蠻橫?
“謝我干嘛?難道謝謝我搞……”我沒說完,就被一只小手擋住了嘴。
“壞人,你真是粗魯,人家謝你,讓人家知道了當女人的快樂,別笑,看把你得意的,你個壞人,以后,可要幫人家管理些班級,對了,板報就包給你了。”錢思思緊緊地纏住我,像一條美女蛇,死死地抱著,生怕我很快就消失掉。
我心里哭笑不得,原以為是個鐺貨,沒想到是個極品,也幸虧老子厲害,要是一般人,絕對打不開最后的關卡。嘿嘿,老子要享福了。
錢思思這個美麗少婦,準確地說是個已婚女孩,現在終于成了小女人,乖巧地依偎著我,無力地慵懶地說:“冤家,以后,人家離不開你,你看怎么辦?”
那薄薄的被單慢慢向上拉起,潔白的小腳和那矯健的腳,慢慢被蓋住,于此同時,那嬌美的身子也被慢慢蓋住了,美麗的都有些艷麗的風景被遮蓋了。
“怎么辦?你想了就去找我,不過,可別想在辦公室……”
“滾,把人家說成什么了?人家都不會去你那個圖書室,更別說辦公室了,以后,你悄悄來人家家里,有小秀幫你……對了,你在客廳是不是欺負小秀了?告訴你,小秀可是人家的親妹妹,你可別對她使壞,你要是想,人家都答應你,隨你折騰,可真的別去……”
“說什么呢,我真的那么壞啊,你家小秀喜歡我,她主動把她的小褲褲塞給我的,我要是壞人,今晚就去她房間了。不過,你可別去說她,她這個年紀正是叛逆時期,你裝作不知道,我肯定不去占她便宜,這還不行?”
“嗯,這還算些好人……”錢思思松了口氣。
“嘿嘿,那你這個姐姐,可要替她好好補償我,我可是要……”我壞笑著說道。
“人家身上一點兒勁也沒了,你都美了,還想干嘛?樓下可是秀秀的房間,也不知道剛才人家那般大叫,她聽見沒有?”錢思思低聲說著,不過臉上沒有一絲羞愧,反倒是剛才的興奮留下的余韻還在,紅撲撲,刺激著我想繼續做壞事。
床頭上竟然響起電話鈴聲。
“不要亂來了,真的,不然,人家可能會叫。人家要接電話,叫起來可不是鬧著玩呢。”錢思思小聲說著,優雅地伸出那天鵝脖子般美的胳膊,正好抓到床頭柜上的電話單機。
“喂。”錢思思輕聲說道。
“你還沒睡?”聲音很是沉悶。
“你不在家,家里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我害怕那個雷,秀秀也剛剛睡,你也早點睡吧。”錢思思說著,還推了下我,瞪了我一眼,才繼續說話。
“我睡不著。”
“數小羊吧,從一數到一萬,就睡……”錢思思就像再哄個孩子。
“我,我想咱們來一次,隔著電話那樣,你覺得怎樣?”
聽著錢思思男人的話,我心里一陣的鄙視,可不知為什么,看著正在打電話的錢思思,我心里涌出一股邪火。
“你,你,這行嗎?”錢思思說著,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居然閃爍著淚光,肯定是傷心了。
我也不說話,幫助了錢思思打完電話,心里更加鄙視她男人,打個三兩分鐘電話,就不行了,真是個敗家!
錢思思最后一絲的愧疚好像煙消云散,放下電話,就抱住了我。
房間下面的錢秀她們可是受苦了,不用說:兩人都知道上面發生了什么事?家里就三個女人,其中兩個在一起,那么能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只有一個了。
常老師不好意思說,錢秀更是難以開口,忍著吧,錢秀急的來回翻身,怎么也睡不著,心說:“要不是有外人,定要上去敲門不可,這個壞蛋,下午才要了人家的褲褲,晚上又要人家大姐,真是個混蛋,哼,一個有文化的流氓!”
常老師小臉紅了,再次想起那個羞人的夢,腦子里面滿是那樣的畫面,心火也就慢慢上升著,連身體都開始了發熱。
常老師小巧玲瓏,長的和錢秀都差不多,不斷升溫的她也慢慢被錢秀發現了。
“常姐,你的身子怎么這么熱,不會生病了吧,要不我給你拿藥?”錢秀小聲地問道,小手也伸過去摸了摸那光潔的額頭,發覺額頭倒是不很燙。
“你躺著,我去給你倒杯水。”錢秀翻身而起,直接拖著小拖鞋就出去了。
來到客廳,不自主地抬頭看去,心說:“不行,不能讓他們太舒服了。”錢秀沒有倒水,直接向樓上走去。
卻說在馬羚家,還發生著一件事。
領導年齡不小了,很注重養生的他,在與馬羚結婚不到半年,就宣布了禁房,讓本來就很少的活動,直接斷了火。
可不知為什么,今天這個暴風雨天,老同志竟然興趣高昂,非要和老婆同床不可。聞著老頭身上的味道,看著那已經蒼老的面容,馬羚第一次覺得這個高高在上的領導,竟然是那么的丑陋。
老頭穿著睡衣,笑著說:“小羚,今晚我想和你一起。”
馬羚沒想到這個老頭,竟然要在床上當丈夫,要是我沒有出現以前,這還能容忍,可是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老東西靠邊站吧,幸虧這個問題我給馬羚想過對策了,要不然還真的棘手。
馬羚看著早已脫光光的老頭,心里升起一股悶氣。不過臉上依舊笑著,沒顯出一點,笑著說:“不要急嘛,人家需要一點情調。人家要喝一杯,老公能給人家倒上嗎?”
馬羚嬌里嬌氣的,心里連自己都有些發麻,但是讓老頭喜笑顏開,好像自己突然年輕了好多。
“好的,寶貝兒,今天老公也喝一杯。”老領導說著轉身向酒柜走去,看到有瓶樣子很精美的紅酒瓶,里面還有多半瓶紅酒,心說就它了,一定沒事。
馬羚其實一點也不緊張,因為所有紅酒除了最里面沒開封的紅酒,其他的都被下了藥。
很快,老頭端著兩只玻璃高腳杯,里面盛有淺淺的紅酒,慢慢走過來。紅酒的酒香很快彌漫了房間。
馬羚伸出小手,從那老手中接過來杯子,嫵媚地笑著說:“老公,人家先要敬你一杯,然后咱們再喝交杯酒,這樣才浪漫。”
本就漂亮的臉蛋此時在燈光的照射下,更加艷麗,讓老頭看的都有些醉了,毫不猶豫地就把酒杯的紅酒一飲而盡。
當老頭準備再去倒酒的時候,他就覺得頭暈暈的,站立不穩。
“老公,你怎么了?”馬羚忙扶住老頭,輕聲問道,老頭和她想的一樣,很快就睡著了。
馬羚蜷曲在床邊,看著睡的很香的老頭,心說:“他怎么會突然打破常規了呢?難道我哪里出了問題?看來還是要快點懷孕,這樣他也就沒辦法了,阿峰,你個冤家,人家真的很想你。”
遙遠的大城市,在豪華的房間里面,微胖的女子,生氣地把電腦關上,小嘴翹的高:“李峰,你這個混蛋,一點音訊都沒有,要是明天還聯系不到你,本小姐帶著大隊人馬,沖過去,一定把你打個半死!”
說著抓起旁邊的易拉罐,很彪悍地一氣喝完,白皙的小手直接把易拉罐給捏變了形。要仔細看,會看到人家大拇指沒一點動作,把易拉罐捏扁完全是其他四個手指。
而此時,在錢思思家的客廳倒水的錢秀,忍耐不住了,輕手輕腳地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