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話,只是加快踏板車,你做主給我個門面?那么多門面房,你干嘛把理發(fā)店開到學校那邊?
“前面左邊,那個外面亮著燈的小樓就是。”蔣美小聲地說,搭在我腰間小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慢慢滑落。
我心里一驚,車子差點翻倒。
猛然一停,后面的蔣美整個人都趴到我身上,低聲說:“壞人,都到家門口了,你還使壞?剛才在店里還沒……”
“要不是你的手,我能這樣嗎?”我心里想著,卻沒說出來,好像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當我坐在飯桌前,看著滿滿一桌子菜,心里暖暖,很是舒服。
那個抱孩子的中年女人,也就是蔣敏的媽,看看我輕聲問:“小峰,你和小敏都在學校教書?”
“嗯,我剛去。”我發(fā)現(xiàn)蔣敏媽的皮膚保養(yǎng)的很好,非但如此,我還發(fā)覺人家身材也真的好,上次在理發(fā)店,只顧著看鏡子里的蔣敏了,這次才發(fā)覺蔣敏媽身材更好,蔣和生真有福氣,不由多看了好幾眼。
“媽,寶寶睡了?”從廚房走出的蔣美問道。
“嗯,睡了,吃飽了就睡,和你小時候一個樣。”蔣敏媽笑著說。
“吃飯,不然菜都涼了。阿峰,我給你盛飯。”蔣敏說著就端起碗,給我盛了一碗米。
吃飯的時候,蔣敏給我熱情地夾菜,讓我很不好意思,蔣敏媽倒是沒什么表示,只是安靜地吃飯,時不時地看我一下。
誰想的,蔣敏悄悄趴在我耳邊,低聲說:“冤家,今晚,你真的不能走,人家想讓你抱著睡,好久都沒人抱過人家了,嘻嘻。”
我看了眼安靜吃飯的中年女人,也不敢大聲說話,本想搖搖頭說今晚不行,誰想的蔣美的小手居然動了我一下。
我一激動手不小心,“呼啦”打翻一個菜盤,幸虧盤子里面湯水很少。不過,也引的蔣美媽向我看來,并且站了起來,要去拿抹布收拾。
我忙說:“嬸兒,不忙,先吃飯吧,一會兒我來收拾。”
吃過飯,蔣夫人去看寶寶了,蔣美收拾碗筷進了廚房,還說:“幫我進來收拾。”
我看著扭著小腰的蔣美,那翹翹的身子,讓我心里的火氣一點點增大,端起最后一個盤子,跟著蔣美進了廚房。
一進廚房,還能聞到剛才飯菜的香味呢。
此時的蔣美把外衣脫掉,上身穿著件緊身小衣,小衣緊緊地裹著白白的身子,后背上微微豐潤,顯得很是引人。
黑色短裙裹著腿,還因為刷碗而來回微微擺動,讓我看的分外火起,沒有說話,大步上前,一下子就抱住蔣美。
“別,別抱著人家,讓媽媽看見不好。”蔣美嘴上拒絕著,可是身體卻微微向后。
抱著蔣美的柔軟的身子,聞著混合著菜香的香,我忍無可忍,喘著粗氣在那白白精致的小耳朵邊說:“妖精,我現(xiàn)在就要你。”
“不要鬧,沒看人家在洗碗?一會兒,到人家的房里,這里不行,啊,媽媽會聽到的。”蔣美的聲音沒有一絲堅決,撒嬌似的拒絕,簡直就是導火線。
我腦子一熱,廚房里面的碗碟,不響了,“嘩嘩”的流水聲,聽起來很清晰。
我和蔣美在廚房的事兒,還是被蔣夫人在外面,聽到了。
隔著那微微敞開的門,蔣夫人還看到我們在一起,氣的踢倒寶寶學站立的小車,嚇得我們忙松開了對方,真的一陣的慌亂。
我本以為蔣夫人會極其的憤怒地沖進來,誰知道,蔣夫人在門外猶豫了,最后居然紅著臉踉踉蹌蹌地就走了,連踢倒的車,也不顧了。
我有些不理解,蔣美卻低聲嘆了口氣,低聲說:“我媽被蔣和生苦了,至從我上了小學,蔣和生就有了新的妻子,也就是我二媽,蔣敏的親媽。除了每月給一次錢以外,幾乎很少在這里過夜,我媽簡直像寡婦一樣難熬,幸虧我有了寶寶,要不然媽媽過的更是苦悶。”
我聽著蔣美的話,也深深理解蔣美媽的苦楚,忽地也想到,以后,我要是女人多了,會不會也讓愛我的女人過的苦?子女恨我,直呼我的名字,應該不會吧,我覺得身體好像越是女人多,越是強悍,現(xiàn)在我的腰部,真的會不自主地發(fā)熱……
當我和蔣美出來后,除了寶寶學站立的車子倒了,其它沒別的變化,也沒一個人影。
蔣美此時臉上還有些紅潤,低聲說:“你趕緊走吧,什么事兒明天再說。”
蔣美覺得還是讓我走了的好。
“嗯,那我走了,不用去和你媽打個招呼?”我問道。
“不用了,快點兒,時間不早了。”蔣美催促道,怕我在這里有事,因為她心里覺得不踏實。
我離開了蔣美的家,感覺心里很爽,不由的還哼起了歌,誰知道剛走出不到一百米,就被三四個青年攔下。
“站著,站住。”幾個青年手里拿著電燈,晃著我的臉,囂張地叫著。
我停下腳步說:“兄弟,什么事?”
“什么事?剛才你去蔣美家了吧?”一個矮壯的青年向前兩步,站在我正前方。
“嗯,那又怎么樣?”
“進去干了什么?”
“你管的著嗎?”
“哎呀,小子怪有種啊!那就對不住了,上!”矮壯青年掄著長長的手電,對著我砸了過來,旁邊的三位也都揮舞著手電,打了過來。
我未等手電砸來,大手一抓,扯住矮壯青年的頭發(fā),用力拉了過來,抬腳踹到他軟乎乎的肚子上。
我剛松手,“啊!”矮壯青年慘叫著,“撲通”倒下去了。
我沒有遲疑,身體快速蹲下,一個掃堂腿,“嘭,嘭,嘭”另外三個青年,全都叫了,身體更是不受控制,“撲通,撲通,撲通”全都利落地倒下。
其中一個單薄的長發(fā)青年,倒下時,腦袋還撞到水泥路面上,實實在在的“咚”的一聲,沒了聲息,估計暈過去了。
我一看,這個檔次的混混,也沒準備再打下去。
矮胖小子倒是起來了,可沒等我問話,扭頭就跑。
我對他們也沒什么興趣,直接準備回學校,路過那個單薄昏死的青年時,一腳把他挑到街道邊兒上,心說:“別被車給壓死,老子可就麻煩大了。”
回到學校,當然是走大門進去的,丟給門衛(wèi)老頭一盒好煙,笑著問了,知道學校沒什么事,回了我的圖書室。
這天夜里沒有玩電腦,因為和蔣美在一起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師父教的第三個個姿勢,竟然,很奇妙,讓我和蔣美都很舒服。
這一重大發(fā)現(xiàn),讓我高興的在床上大笑,接著細細地把每個能擺出來的姿勢擺出來,仔細揣摩,越來越覺得精妙,并且后腰也傳來強烈的熱感,身體其他部位卻沒有一絲燥熱,也沒有出一滴汗。
當我把心沉浸在那些姿勢中時,才慢慢發(fā)現(xiàn),每一勢,都能變化出好多,能進攻,能防守。
真是奇妙急了。
這時后,我腦子里還不斷演示著,那些姿勢飛速演化著。
“轟隆”我躺著的床突然塌陷下去,而我竟然像早有準備似的,單手按地,身體凌空倒立,接著翻身而起。
我赤著腳,看著塌下去的床面,還有散落在四角的床腿,心說:“今晚,還是湊合著睡吧?”
彎腰撿起一只床腿,看出床腿沒事,應該是床框毀了。果然,我掀開被單,看到安裝床腿的床框處裂開了。
這床框也太不結實了,僅僅用一個大釘子連著,雖然邊上還有一個窄窄的小木邊兒,可真的不算結實,估計買這個床,很便宜的。
伸手把那大釘子扯出來,我才意思到自己力氣大了不少。看了看拳頭,猛然砸向用水泥造的地面,“嘭”拳頭一下子全麻了,痛的我瓷牙咧嘴。
“靠!我真傻了。”我氣的粗口了,甩了甩麻木的拳頭,忍不住用另只手摸了摸剛砸的地面,發(fā)覺居然有點不平,難道真的砸低了?不會吧,我看不出來啊!
我睡不著,出了圖書室,跑到操場上,把在床上想的姿勢,又擺了幾次,終于感覺有些累了,才呼吸幾次,散力收功。
沒等我走出操場,剛來到廚師住宿樓角,就聽到一股微弱的女子叫聲,是那種很壓抑的。順著聲音我抬頭看去,居然是二樓亮著燈的窗戶傳出來的。
我搖搖頭,不想理會,誰知道那聲音越來越大,我居然聽清了,那女人居然喊著我的名字:“李峰老師,我……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