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可是兄弟,你爹當(dāng)然也是我爹,難道你看不起兄弟?我可是誠心實意把你當(dāng)做兄弟的。”王毅很真誠地說道,低聲說:“兩盒飯還是我掏的錢。”
看著王毅真誠的臉,我點點頭,說:“好吧,等出去,咱們擺個酒,磕三個頭,就是兄弟了。”
“呵呵,行,到時候,我?guī)е掀乓黄鹑ィ悻F(xiàn)在還沒媳婦,以后喊我大哥。”王毅笑著說道。
“那行,你說說,現(xiàn)在咱怎么出氣?”我說著打開了飯盒,心情好了,自然覺得餓了。
“你們村長那個叫萬老大今天不是過來了嗎?現(xiàn)在正在接待室喝酒呢,我給你找件衣服,你把臉用東西遮住,沖進(jìn)去,狠狠地揍那幫孫子,對了記住報出你師父的名號,嘿嘿,我不相信他們敢去白云觀抓人。”王毅說著笑了,好像都看到馬所長變成豬頭臉了。
我咽了一大口米飯,看看王毅說:“要我現(xiàn)在跑過來把他們幾個暴打一頓這可以,可報出我?guī)煾傅拿枺@可不行,給我?guī)煾改ê冢也幌搿!?
“什么抹黑,不是讓你蒙著臉嗎?你隨便報個號,就說他們敢把清塵道長的徒弟抓了,自己看不下去,出手抱打不平,還準(zhǔn)備去白云觀,把事告訴道長,嘿嘿,放心吧,他們一聽絕對還要求你呢,到時候,你還可以讓他們賠償咱爹的精神損失費(fèi)呢。”
“好,哥,你是文化人,真的好陰,不過,我覺得還行,咱這就找衣服,遮臉還是用毛巾,嘿嘿,馬上去收拾他們,這次來點狠的,下黑手,那群豬估計都拿不出槍,我真的餓了,順便吃頓好的。”
王毅看著我興奮的樣子,眼睛一轉(zhuǎn),笑著說:“阿峰,要不我也跟去,這些天,真的好想狠狠揍圓頭所長。”
“行啊,到時候,我把圓頭所長讓給你。”我很豪邁地說道,看著王毅那依舊平靜的臉,心說:“這家伙真的咬人還不叫,不過,要是敢咬我,我用棒子打!”
王毅摸摸自己的臉,疑惑地問:“阿峰,你這么看我干嘛?我臉上又沒花兒。”他不知道我把他列入了危險人物,能隱忍,還很陰,這人很危險。
一個小時以后,天色全黑了,我坐在拘留室閉目養(yǎng)神,房門一響,心說:終于來了。
果然,王毅提著兩個包進(jìn)來,快步走到我近前,我也站了起來。
“給”王毅把其中一個包扔給我,打開一看,里面是套黑色的運(yùn)動衣。
王毅利落地拿出手銬的鑰匙,把我的手銬打開,兩人飛快地套上運(yùn)動服。
“這是女人的長襪子,我可是見過的,我可不用這個系臉,遮臉用的毛巾呢?”我手里拿著一只薄薄的黑色長絲襪,低聲說道,這絲襪還沒有馬羚的那條質(zhì)量好,光滑度不夠。
“毛巾不安全,系不緊,一說話,很容易掉下來,絲襪才安全,這可是我老婆最喜歡那雙,透氣不透明,很貴的,要不是怕被認(rèn)出來,我才不拿來呢,快些戴上,你不想給咱爹報仇?”王毅說著,自己也拿著一只,戴在了自己的頭上,還示意我快點戴上。
我很無奈,心說:“爹,兒子為了你,就戴一次女人的臭襪子。”
沒想到這絲襪不但沒有想象的臭味,還香香的,我忍不住吸了一口,低聲說:“哥,你媳婦的腳還真不臭,不過,我看不見。”
“向下拉,我在絲襪上破了兩個口兒,為了出這口氣,我可是把你嫂子最愛的絲襪毀了,指不定回頭你嫂子和我鬧。”王毅有些心痛地說道,
套好絲襪,露出兩只眼睛,因為剪的不合適,我又把左邊破口,撕大了些,才滿意,笑著說:“嫂子真香,肯定也漂亮吧?對了,嫂子穿著絲襪和你睡,感覺是不是很爽?”
“去,別亂說,你嫂子端莊的很,可不會穿著絲襪和我……,你小子不老實。”
王毅最終沒告訴我,有沒有睡過穿絲襪的老婆,不過,我感覺他老婆好像會穿著絲襪做那事,嘿嘿,回頭讓馬羚穿上絲襪,身子只留下絲襪,那絕對的刺激,老子要好好地折騰!嘿嘿,要是云秀嫂子也穿上絲襪……
簡單收拾了一下,這才悄悄地出來。
“哥倆好啊,五魁首,三個六啊......”
剛來到后院生活區(qū),就聽到陣陣劃拳聲,我低聲說:“派出所不會也有自己的廚房吧?”
“有,馬所長的弟弟就是食堂總管,沒少占所里的便宜,一只大老鼠。”王毅低聲厭惡地回答。
順著猜枚聲,輕手輕腳來到窗戶外面,我隔著窗戶向里一看,肥頭大耳的馬所長正在跟萬老大推杯換盞,喝的好不熱鬧,旁邊小警員正是下午時候來我家,亂翻東西的兩個。
我看見萬老大一股邪火就上來了,心說:“好你的萬老大,當(dāng)個村長不好好帶領(lǐng)大家伙致富,卻想著法子欺負(fù)大家伙兒,現(xiàn)在還勾結(jié)圓頭所長,欺負(fù)我爹,看老子怎么揍死你。”
我忽地轉(zhuǎn)身,就想沖進(jìn)房間動手,王毅一把拉住我,搖搖頭,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錄音機(jī),放在窗戶口兒,低聲說:“咱們先聽聽他們說什么?”
萬老大放下酒杯,喝了口茶,才帶著酒味兒,對著馬所長說:“老馬,咱們可算是老朋友了,我大舅子和你關(guān)系也不錯,呵呵,我可是一直把你當(dāng)兄弟,有財路絕對不會忘了你,李峰這小子的事,我跟你說啊。”
萬老大的聲音因為酒的緣故,有些變得嘶啞。不過,我卻聽得清楚,心說:“說得好聽,你也對老子說過這話,其實就是個白眼狼。”
看著馬所長說好,萬老大笑著繼續(xù)說:“你別看那老李頭只是個老木匠,可是你看看他家的院子,房子,都蓋得寬寬敞敞,家里有錢著呢。我們村里他家絕對有錢。今天送過來的三千塊,對他家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那你說他家能出多少?那小子家里真有這么多?”馬所長笑著問道,眼睛里卻閃爍著不屑的目光,顯然不相信。
“你是不知道,我還準(zhǔn)備把我妹嫁給他,想知道他爹怎么就那么容易找到好草藥,可這小子太狂了,不但毆打我兄弟,還對我兒子下死手,我兒子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氣的不吃飯,聽說這小子還去相親,真他媽以為老子好欺負(fù),算了,有錢大家花,他家里至少能出這么多!”
萬老大說著伸出一只手,還接著說:“他家就這么一個兒子,到時候你扣著那小子,拿著襲警的罪名,不怕這老東西不出血。”
“也是。”
“到時候咱們收了錢,再來個死不認(rèn)賬,把這小子襲警的罪名扣死,多判幾年,也算是讓他長點記性,要不然別人聽說,你被一個小混混打了,還把人家放了,多沒面子,你說是不是?”
“對對對,就得這樣。”旁邊的兩個警察也同聲附和。
我聽得怒火膨脹,這幫人渣想撈錢也就罷了,竟然還想著過河拆橋,要是這事真的這樣下去,爹還不得氣死?
他再也忍不住,走到門前,“嘭“一腳把門踹開,大喝一聲:“好一幫王八蛋,今天老子讓你們知道什么叫不做死不能活。”
“你,你是誰?還敢來派出所鬧……”別看馬所長胖,反應(yīng)倒是最快,一下站了起來,大手更是摸了幾下,卻沒摸到槍,話也說不下去了,王毅說了,不出任務(wù),一般不能帶槍。
我恨透了萬老大,他嫁妹妹,原來也是為了那個秘密。
邁步來到萬老大近前,“嘭”一腳把萬老大連椅子帶人踹到桌上,“呼啦”桌子被砸的坍了,滿滿的一桌子菜,油湯飛濺。
旁邊的小警察,剛剛站起來,還沒來得及說話,我一巴掌抽過去,那小子一下被扇的轉(zhuǎn)了個圈,“撲通”倒在地上,警服上滿是油膩。
站在外面的王毅居然用女人的聲音,說:“痛快!就這小子最壞。”
一個縱身,又來到馬所長身邊,馬所長剛舉起手,被我一拳頭砸在大肚子上,痛的慘叫一聲,捂著肚子向前傾倒。
“嘭”一腳踹在馬所長旁邊警察的胸口上,“啊”慘叫著小警察被踹到墻上,和墻撞了一下,撲倒在地。
不過是眨眼功夫,四個人全都撂倒。
“砰!”
門關(guān)上了,馬所長捂著肚子,痛苦朝著門口一看,本以為來了救兵,可門口竟然多了個帶絲襪人。
兩個都帶著絲襪,顯然是同伙兒,門口的這位手里還提著個椅子腿,他們想要干什么?難不成來派出所打劫?這膽兒也太大了。
“你們是誰?知不知道這兒是什么地方,這兒是派出所。”萬老大趴在地上大叫著,卻不敢起來,滿身的酒菜味兒,我心里其實后悔了,真不該禍害了一桌酒菜,真的又沖動了。
我冷哼一聲:“好啊,老子打得就是所長。”我蹲在馬所長面前,一抬手,一巴掌抽在馬所長的臉上,這一巴掌我可沒少用力,“啪”竟然把馬所長的兩顆槽牙打飛了出去,下巴更是打的脫了臼,痛的馬所長連叫都叫不出來,眼淚鼻涕全都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