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壓制著內(nèi)心的躁動。“怎么了小強(qiáng)同志。”
“沒什么,時間還早,我想去你家坐坐,方便嗎。”
“這……”
“是不方便嗎,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打擾了。”
“可以,不過我家沒什么能招待客人的東西……”王平剛說完就后悔了,為什么自己要將他帶回家呢。
小強(qiáng)同志也是不客氣,隨便將警車停在了路邊就是跟著王平上去了。
“你要不考慮考慮……我妹妹真的不錯。”說罷就是掏出了錢包里的一張相片。
在小強(qiáng)的一再要求下,王平看了下他手中的照片。王平不得不承認(rèn),長的的確不錯。但是王平并不是只看臉的世俗之人。
王平點了點頭,“嗯,挺可愛的。”
“哈哈,可愛吧,我都說了,怎么樣,你考慮考慮?”小強(qiáng)一把將王平的頭鎖住,就像是對自己死黨一般親近。
“走吧,進(jìn)屋在說。”王平一邊找著開門的鑰匙一邊說到。兩人說話的聲音并不小,在這個即將拆遷的小區(qū)里,隔音效果并不好。二人的談話很容易地就傳入了正在房間內(nèi)敷著面膜的苗千葉耳中。
苗千葉打開了房門將頭嘆了出來。“欸,王平,你回來啦。一天都沒看到你呢。”
“是啊,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沒得回來不是不想回。”
苗千葉將臉上的面膜撕了下來。“這樣子啊。”當(dāng)小強(qiáng)看到苗千葉的面容時,整個人的心跳就是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了起來。
“這位美女是……”小強(qiáng)在王平的耳邊小聲說到。
王平并沒有回答他。苗千葉的出現(xiàn)讓王平的耳根子迎來了難得的安靜。
“苗姐姐,你上次不是說要請我吃飯嗎,我家里有菜,不如你現(xiàn)在下個廚?”
苗千葉懵了懵。“啊?”
“嗯,你下個廚,請我吃飯?”王平瞥了一眼小強(qiáng)然后補(bǔ)充到。此時的王平心里不斷地祈禱著苗千葉能夠答應(yīng),應(yīng)該他對身后的啰嗦王產(chǎn)生了陰影……
苗千葉欣然答應(yīng)了。
小強(qiáng)看著兩人親密的對話,心里似乎有了什么答案。怪不得王平不答應(yīng)呢,原來是心有所屬,又不好意思說啊。
“我可以帶上這個警察同志嗎,車了我一路,也是沒吃飯。”
苗千葉笑了笑,“當(dāng)然可以拉,多個碗而已。”
小強(qiáng)這個時候還在琢磨著兩人的關(guān)系,整個人都是呆在那。
“小強(qiáng)同志?”王平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
“好啊,我肚子也是餓的不行。“小強(qiáng)的心思早已經(jīng)放在了苗千葉這位大美女身上,原本不斷說媒的他開始追著苗千葉聊天。
兩個男人將王平家的菜提到了苗千葉的家中。原本清靜的房間一下子就變得熱鬧起來。
“我來幫你吧,王平他今天忙了一天,讓他休息一下吧。”小強(qiáng)一邊清洗著蔬菜一邊說到。
苗千葉并沒有拒絕,對于小強(qiáng)的幫忙似乎很是開心。“嗯,謝謝你。”
王平長嘆一口氣。苗姐姐,謝謝你治了這個啰嗦佬。
沒事做的王平任性地躺在帶有苗千葉芳香體味的沙發(fā)上看著電視。
“警方已經(jīng)掌握充足的證據(jù),今天上午發(fā)生在中醫(yī)院前的車禍屬于人為制造,目前于案件有關(guān)的嫌疑人中,兩人落網(wǎng),還有一人仍在潛逃……”
“沒有捉住嗎,這個風(fēng)衣男似乎不簡單,每次都能逃掉,絕對不是運氣。”王平磨砂著下巴,想著關(guān)于風(fēng)衣男的一些事情。
算了,難得清靜,不想這些。剛拿起遙控想要換臺,令王平頭大的聲音又是響起。
“王平,醬油不太夠了,能麻煩你下去買瓶回來嗎。”小強(qiáng)在廚房隔著門喊道。
“辛苦你了王平,我們走不開。”苗千葉的聲音緊隨其后。
原來,兩人為了加快時間,一人一個灶臺,手里都煮著東西。見狀王平也是沒有拒絕的理由,而且買個醬油并不是什么大事。
應(yīng)了一聲后,王平便一路小跑。由于附近都是些即將拆遷的建筑,所以并沒有什么商家愿意在這開店。
王平跑到了一公里外的小店。
因為進(jìn)店之前已經(jīng)決定了買什么東西,所以很快地,王平就是提著一瓶廚邦醬油往回趕。想到兩人在做菜,等久了肯定影響口感,王平一下就是運轉(zhuǎn)著玉龍決跑了起來。不得不說,在玉龍決的加速下,王平的速度再一次突破人類極限,掀起一陣破風(fēng)聲。
全力沖刺的王平眼前突然就是串出一個人。“嗎的,誰突然竄出來,不要命了。”王平心里臭罵到。王平努力地收著自己的腳步,想要在撞到人之前停下來,但是還是小看了慣性的力量。
王平手中的醬油是直接打翻在地上,黑乎乎的醬油一下子就灑滿整個地面。“嗎的,走路不帶眼睛啊,又要回去買。”王平?jīng)]忍住內(nèi)心的不悅,直接是罵了出來。
“嗎的,誰不帶眼睛,大半夜跑那么快趕著投胎啊,小爺我今天一肚子的火!給老子滾!”被撞的男子也是憤怒地將王平的話懟了回去。
王平慢慢地從地上站起來,看了看一地的醬油。“給我買一瓶回來!”
“不就一瓶破醬油嗎,呸。”被撞的男子直接是一口唾沫吐在了醬油的面上。醬油夾雜著痰液,看起來很是讓人反胃。
兩人同時抬起了頭互相對視。下一秒。
“是你!”來個截然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
“好啊,自動找上們來了。你個撞不死的!”被撞男子惡狠狠地臭罵到。
王平看到男子后則是變得一臉平靜。“你也是讓我好找,這瓶醬油值了。”
“你的那件風(fēng)衣呢?衣服換得倒是快,不過你的眉毛眼睛還有鼻子,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啊貓?”是的,出現(xiàn)在眼前的正是警方在捉的最后一名嫌疑人,也是讓王平最不爽的一個。
“知道我的外號?看來那個死胖子說了不少的秘密。不過李公子并沒有直接參與車禍的證據(jù),只要我不被捉,他就無法被定罪,到時候肯定會給我一筆感激費。”只要我去到山里的木屋。
王平拗了拗手腕。“好一對阿貓阿狗。果然是天生一對,干這種卑鄙的勾搭還TM說的那么驕傲,真讓人惡心。”
貓哥從衣袖里掏出了一把大約二十厘米長的水果刀。“你個撞不死的,白天讓你僥幸逃了,今晚我就親自送你上路,然后再找李公子拿回本就屬于我的那一份錢!”
王平也是看到了貓哥手里的匕首,匕首散發(fā)著寒芒。“刀很鋒利,但是,這種東西對我沒用。”
貓哥在跟蹤王平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從李天義那得到了王平的資料。醫(yī)生這個職業(yè)對于他來說根本不是威脅。
“哈哈哈,每天給病人看病是看傻你了吧,沒用?來,給老子捅一刀試試。”貓哥一邊拋著手里的匕首一邊向王平靠近。一般人要是看到一位拿著利器,一臉兇神惡煞的人向自己靠近,肯定是發(fā)了瘋地逃跑。而王平是一臉的平靜,甚至有一絲期待。
王平一動不動。“來啊,捅我啊,捅到的話說不定我還真有可能會死。”然后又露出一臉的不屑。“前提是你能捅到。”
見狀,貓哥是直接爆出一句粗口:“他媽的。傻X。”
刀劍直接向著王平的喉嚨刺去。兩人所在的地方?jīng)]有什么人煙,就連燈光都是那么的昏暗,這也是貓哥敢在這里動手的原因。
王平從見到貓哥的一刻起,體內(nèi)的玉龍決真氣就是全部發(fā)動。對于這種亡命之徒,就算是他也一刻不能松懈。
早有準(zhǔn)備的王平輕松就是躲開了貓哥的進(jìn)攻。
“躲啊!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時候,只要捅到你一刀,你就等死吧!”貓哥的表情猙獰,手中的匕首是被他使得越來越快,越來越順手。
“呵,原來你以為我只會躲是嗎。”說罷,王平退后一步躲開了貓哥的不知道第幾次進(jìn)攻。緊接著,王平抬起腳就是對著貓哥的下巴踢去。貓哥被踢得離地幾公分。手里的匕首卻是越握越緊。
貓哥心里臭罵“這撞不死的靠什么躲避我進(jìn)攻的,明明這里這么暗,還有這一腳,什么時候踢的。草,太暗了,看不到。”
貓哥吐了口帶血的唾沫,唾沫落地卻是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
“哦?你的牙齒這么不耐踢?一下就掉了。”王平嘲笑到。
“嗎的,找死!捅你不到我就不信刮不著你!”說罷,貓哥開始發(fā)了瘋似的向著王平一陣亂舞。
看到像暴風(fēng)雨一般的刀刃,王平神情也是嚴(yán)肅了起來。雖然有玉龍決對身體的強(qiáng)化,被劃上一刀倒也不至于傷筋動骨,但是被割破血管的話,流起血來卻是麻煩。
在玉龍決的強(qiáng)化下,王平的腳步輕盈,貓哥的進(jìn)攻一次又一次的落空。
“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砍不到!”貓哥的心里有一萬只草泥馬在亂蹦。他想不明白,王平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要是這里燈火通明倒也能說得通,可這里是昏暗的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