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嗎,還不開始!”陶文橘一聲呵斥,責備著正在“觀摩”她身體的王平。
王平:“你別急,我要先觀察一下,你的這種病的確非常罕見。”王平凝視著陶文橘的肌膚,細致到毛孔里的一丁點塵埃!
見到王平這么說,陶文橘只好紅著個臉,任憑王平無情地掃視……
“看得差不多了,我現在要碰你一下。”王平收回了目光。
“什么!你還要摸我!沒想到你王平竟然是這么下流的人!”說著說著,陶文橘開始拉扯著手里的衣物,想要將自己婀娜的身姿給隱藏起來。
王平又怎么會坐以待斃呢。空蕩的房間中,只見王平一手扯住陶文橘的衣物。“都已經這樣了,你難道想讓我白看嗎!”王平嚴肅地說到。
“這……那……。”就在陶文橘猶豫的一剎那,王平一把就將陶文橘手心里的衣物給扯走了。
王平這么一扯,陶文橘驚慌失措地啊了一聲。
這么一聲尖叫倒是讓王平的心驚了一驚。
王平:“你別激動,我這是幫你做選著,免得你繼續猶豫,耽誤治療。我說過了我只做對治療有幫助的事。”
“你!”還沒等陶文橘把話給說出來,王平就是一手掌按在了陶文橘的背上。這突如其來的一掌弄得陶文橘一陣嬌喘。長這么大她還是第一次讓男人碰她的身體。也正是因為沒有經歷過這種事,陶文橘的雌性荷爾蒙刺激著陶文橘的身體。不一會兒,潔白無暇的身邊染上了一抹緋紅。
“王平!你要是治不好我的病,我跟你沒完!”陶文橘嬌羞地說到。這一害羞的模樣也是讓王平看的發呆。
陶文橘的威脅對于王平來說幾乎無效。大不了直接跑路,王平就不信陶文橘能夠找到山里。
王平笑道:“放心吧,不會白看白摸的。”
王平將自己的玉龍決真氣灌入了陶文橘的體內,一來是探查陶文橘的病因,二來順便偷偷地修煉,反正她陶文橘也察覺不了。
當王平的真氣進入陶文橘身體的一剎那,雙目緊閉的王平猛然睜開了雙眼!用顫抖的聲音說到:“這……這就是師傅說的!絕陰體質!!!”
對于王平如此驚恐的模樣,陶文橘也是慌了:“我的病真的沒救了嗎!”
“不不不,有救,有救,我這不是正在救嗎。”王平努力壓制著內心的激動。這絕陰體質對于王平的修煉可是有著極為強大的助力!這種體質可是萬中無一的存在!如今竟然給王平誤打誤撞地遇到了。
“嘻嘻,那我就不客氣。”王平將自己的玉龍決真氣緩慢地灌入到了陶文橘的體內。此時的陶文橘覺得,一股溫和的暖流正從背部進入,然后順著血液循環傳遍全身。陶文橘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喘~
“突破了!”是的,絕陰體質的效果遠超王平的想象!伴隨著瓶頸的突破,王平連忙將陶文橘體內的真氣收會,不然很有可能灼燒到陶文橘的內臟……
真氣一收回,王平便是診斷出陶文橘的疾病——天皰疹。
“原來是天皰疹!”王平有些吃驚。這種病應該已經絕跡了,而且一般發生在中老年人的身上,而眼前的陶文橘正處于人生的花季時期,怎么會得這種病,一時間讓王平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什么?天皰疹?這是什么東西!我只聽過天皰瘡啊,丘疹,皮疹什么的。這天皰疹是聯合疾病?”對于王平口中的天皰疹,硬是以陶文橘那豐富的閱讀量都無法解讀。
“呵,你當然沒聽過,這種病在兩千年前就消失了。”王平解釋到。
陶文橘:“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無可奉告,你只要知道我能治好便是了。”王平得意地說到。其實陶文橘的病跟現在社會的天皰瘡,皮疹,帶狀孢疹等皮膚病是有一定淵源的,也可以這么說,陶文橘身上的天皰疹是現代各類皮膚病的祖宗!
“這病是不是不來的時候跟沒事一樣,一旦發作了皮膚就會突起一顆顆小水泡,還會氣紅疹子。又有撕心裂肺的痛,又有難忍無比的癢?”王平端坐在陶文橘的身后說到。
對于王平所說的癥狀,陶文橘眼里充滿了驚訝,說得分毫不差。陶文橘點了點頭。
“相信我,準沒錯。”王平抽出了隨身攜帶的九根銀針。陶文橘這回走運了,兩千年前,就是王平他的始祖將這種天皰疹給消滅的。但是天皰疹太過頑強,還是分化成了現在的皮膚病,每種皮膚病都帶著天皰疹的一種標志性的毒害。
王平將九根銀針握在手中,這一次王平并沒有依賴外物,而是直接動用了體內的玉龍決真氣就將手指的銀針給弄得發燙。這一幕,背靠著王平的陶文橘并不知情。
正當王平準備扎針的一瞬間,陶文橘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不一會兒,整個背部便是爬滿了水泡和紅疹子。
陶文橘:“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啊!只要你治好,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做!”
沒想到在王平準備扎針治療的一剎那,陶文橘體內的天皰疹病毒似乎是聽到了王平的挑戲一般瘋狂地爆發。
陶文橘被背部痛癢交加水泡紅疹折磨地不斷慘叫,生不如死。
見到陶文橘這副模樣,王平也是火冒三丈,好好的一個美女竟然讓這病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此時陶文橘的全身就像是癩蛤蟆的皮……
陶文橘不斷地哀嚎,治療的過程是漫長的,王平實在是不忍見到陶文橘遭受著這份痛苦,于是在陶文橘的頸后敲了一下,陶文橘暈了過去,房間內的哀嚎這才消失。
王平看著陶文橘身上不斷冒出的水泡說到:“還好她還有些常識,若是把這些泡弄破,怕是身上要留下不少的傷疤。”
“天皰疹,惹到我的頭上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王平將手中的九根銀針全部動用!
身柱,神道,靈臺,至陽,頸縮,中樞,懸樞,命門,腰陽關。九根銀針分別插入了九個穴位!
“什么!還在出!”王平微微一震,想不到陶文橘的病竟是那么頑強,就像有生命一般地在做掙扎!
“還好我有做準備。”只見王平掏出了一個黑色小布袋,里面撞著竟然也是九根銀針,就像小說里的刺客,隨身帶著暗器。而王平是隨身帶著一堆銀針。
硬是以王平高超的醫術,陶文橘的背都是插滿了銀針。“一,二,三……。十五。”想不到用力十五根銀針,這病果然厲害。
在十五根銀針的“淫威”下,陶文橘身上的水泡和紅疹總算是慢慢地退了下去。
陶文橘蒼白的臉色也是隨著水泡的褪去恢復了一抹紅潤。緊皺的眉頭也緩緩的舒展開來。
“真是堅強女人,這病在兩千年以前,可是弄得戰場上的將軍都是招架不住,她一個女孩竟然忍了這么多年。”王平看著熟睡的陶文橘喃喃說到。也許也正是因為這個疾病,鑄就了陶文橘剛毅的性格。
“病也治好了,現在可以好好修煉了,眼下這種環境要好好珍惜才是。”說罷,王鵬也是雙腿盤坐,運轉著《玉龍擎天決》。王平剛剛突破,體內現在還是很不穩定,需要鞏固,不然隨時都有爆體的可能。
王平一手觸摸著陶文橘光滑的手臂,一手捂著自己的丹田,開始將真氣緩緩注入陶文橘體內,依靠著陶文橘的絕陰體質,加速著修為的精進。而此刻,王平體下的帳篷一刻也沒有收起來……
“師傅說過,絕陰體質對于我的修煉有著極為可觀的促進作用,想不到是這樣用的,那若是能陰陽相交……不行,我王平一世英名,絕對不能乘人之危!”一個邪惡的念頭還沒萌發便是被王平消滅了。
王平的玉龍決真氣在陶文橘絕陰體質的促進下有著突飛猛進的飛躍。
很快王平陷入了冥想,而陶文橘自然就是一絲不掛地在王平的身前睡了一夜……
“流氓!”屋內想起了清脆的耳光聲。王平的臉上印上了陶文橘的纖纖洗手。
這一巴掌打得王平體內的真氣翻滾,差點王王平直接走火入魔。
“我擦,你這個不講道理的女人,我幫你治病,不感謝我就算了,還打我!”王平是真的生氣,倒不是因為痛,而是自己差點走火入魔,好心被當驢肝肺。
“狗咬呂洞賓!以后你的病要是再發作我可不理了。”說罷,王平竟是直接起身向著屋外走去。
“啊!你不是已經治好了嗎!”想到自己不但給看了摸了,病還沒看好,硬是以陶文橘的性格都是忍不住哭了。
陶文橘的細手不斷在眼前揉搓,擦拭著眼前的淚水。
“你別哭啊!我求你了好不好……最怕女人哭了,有話好好說還不行嗎!我到底是怎么你了”
王平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陶文橘哭得更是厲害,感覺一肚子的委屈,長這么大陶文橘第一次覺得自己被欺負的好慘。
“我求求你了,別哭了!!”王平竟然被逼的跪在陶文橘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