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天上的太陽慢慢浮現。昨天下過的雪,開始因為被太陽的照耀下,開始慢慢融化了。
白曉低頭看著看著手里的文件,眉頭緊促。
這時,外面的助理輕輕敲了敲門。
“進。”白曉低著頭。
片刻,助理推門而出,臉上帶著笑容,說道:“總監,已經給你定好了去往北京的飛機票,下午兩點的航班。”說著,助理把手里的機票,放在桌子上。
正在來文件的白曉,放下了手里的文件,轉身拿著衣服,準備出去。
這次去重慶,短則兩三天,慢的話恐怕就是一個星期了左右。
坐在飛機上的白曉,已經全部的都已經安排清楚,這次出差,恐怕就是一場硬仗。
差不多幾個小時以后,飛機落地。
白曉看著面前的一切,心里著實感覺到了有些許的神清氣爽。
重慶不比別的地方,這里的文化養育了這里的一代人,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里。
第一次來重慶的白曉,顯然一切都是那么的引起,眼睛都感覺快要不夠用了。
這時,突然背后傳來了一陣熟悉的男音,白曉扭過頭一看,顯然有些驚訝。
“你怎么會在這個人,不是說過最近公司有事,不能過來的嘛,怎么你也過來了。”白曉看著面前的厲皓承,很是驚訝的說道。
她的行程,除了自己的助理知道以外,最快知道的就是厲皓承了。作為白曉的丈夫,他真是捏住了白曉的一切。
厲皓承輕輕摘下鼻梁上的墨鏡,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趁著白曉不注意,直接在她嘴上親了一下。
一瞬間,白曉的臉都快紅到脖子了。
“我來這里是因為,我老婆來這里。我老婆來這里是因為公務,但是我來這里就是為了保護我老婆。你覺得這個解釋,可以嗎?”厲皓承的眼神里帶著些許的笑容人,在白曉的周圍,輕輕的轉了一圈。
聽了這話的白曉,很是害羞的捂著自己的臉,說了句:“那我要是不來的話,是不是你也不會來了。”
面前的厲皓承,沒有回答只是很乖的點了點頭。
出差那幾天,白曉處理公司的事情之余,就是跟厲皓承黏在一起。
雖說在家里,也是天天被粘著,可是這一次明顯比家里要嚴重了些,真的是一刻都沒怎么分開過。
終于,兩個人在重慶呆了差不多一個星期以后,白曉回到了公司。
進了公司的門,直接就找了助理去了辦公室。
“怎么樣了,公司的視頻里有線索了嗎?”白曉把手里的衣服,輕輕的放在衣架上,眼神很是冰冷的樣子。
“還……還沒有。”小助理低著頭,生怕自己說出了什么話,丟了這份工作。
聽了這話的白曉,一瞬間都驚訝了。
算一下跟對方公司合作的時間,商量的就是一個星期出結果,現在卻還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這要她如何是好。
“怎么可能,監控視頻沒有拍到,是誰偷走了畫紙嗎?或者,沒有人看見我的辦公室來過人嗎?”白曉皺著眉頭,很是嚴肅的說了句。
面前的小助理,頭低的更低了。
這將近年關,如果是因為這件事,就被老板炒魷魚的話,恐怕她回家都沒法交代。
助理搖了搖頭。
白曉看著助理的樣子,也沒有辦法再繼續難為她了,便揮了揮手,讓她出去。
是誰呢?難道公司,是出現了內鬼?
不會吧,內鬼再怎么樣也不管自己的利益啊,現在畫紙丟了,想來對他也沒什么好處。
在辦公室里的白曉,來回的走動著,焦躁不安已經寫在了臉上。
不行,不能這樣。還是要去監控室看看。
事不宜遲,白曉轉身就出了辦公室,去了視頻機房。
“小吳,你把前兩天的視頻,掉給我看看。尤其是我的辦公室,還有設計部的都拿出來。”白曉的臉上帶著冷漠的樣子。
如果在視頻監控里,再看不見人的話,那就真是是功虧一簣了。
“好的,白總監。”說完,值班室的小吳便把案發當天的全部監控視頻,掉了出來。
站在大屏幕面前的白曉,心里的緊張,顯然有些克制不住了,她漸漸的開始摳起了手指,讓自己足夠清醒。
就在這時,屏幕里突然閃過一絲男人的身影,已經是夜晚十一點多了,這個人來公司做什么。
“等一下,把剛才視頻里的人放大,我需要看一下。”白曉的眼神都帶著緊張的樣子。
隨著鼠標,一點點放大畫面,白曉的心里一瞬間有些驚訝。
居然是他,怎么可能!
看著監控里的男人,白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甚至沒有任何辦法,拿到那人手里的東西。.
這該怎么辦。白曉的心里,頓時心亂如麻。
“好了,辛苦了。”沖著值班的小吳笑了笑以后。白曉就轉身走了。
夜晚,在白曉經歷了幾番精神折磨之后,這次敢撥通那個人的電話。
“你終于給我打電話了,我給以為,你已經把我忘了。”
沒等白曉先開口,電話那頭的男人,就直接說了。
“有時間出來談談嗎,我把信息發給你。”白曉的眼神里,除了冷漠,看不出任何的東西。
電話那頭的男人,聽了這話,心里饒有興致,說道:“十分鐘后見。”
說完,沒等白曉反應過來,那人就已經掛了電話。
差不多十幾分鐘后,白曉率先來到了約定好的地方。
她真的是怎么都沒想到,馬釗居然會是這樣的人。他既然已經得到了白梓娜,為什么還要來拿走公司的東西,這樣真的是太過分了。
片刻,馬釗一身黑色西裝,迎面走來,嘴角勾起一抹有深意的笑容。
“請坐。”白曉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很是禮貌。
馬釗看了一眼白曉,轉身坐在了對面。
“我還以為,你已經把我忘了。沒想到,速度這么快的就找了出來。”馬釗看著面前的白曉,眼神里閃過一絲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