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著些許的溫暖。
白曉拉開窗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仿佛昨天的事,還都是歷歷在目。轉眼間已經春天了,顯然外面的一切,都開始復蘇生長。
從洗手間出來以后的白曉,拿起桌邊的手機看了一眼后,在鍵盤上瘋狂的打著字。
是時候來一個了斷,給這一切畫一個句號。
“好的,我馬上過去。”隨著消息的發送,白曉準備出門。
差不多十分鐘后,來到了附近的咖啡廳。
坐在窗戶邊的女人,低頭輕輕抿了一口之后,放下了手里的杯子。
“吃飯了沒有,要不要給你買點兒東西。”白曉臉上帶著笑容。
對面的女人聽見聲響以后,趕緊抬起頭,臉上帶著笑容,“不用了,又不是外人,客氣什么。”
兩個人坐了下來,相互說了幾句客氣話之外,準備直奔正題。
“你真的想清楚要出國是不是?”對面的女人,眼神里還是有些擔憂,畢竟白曉一個人出國,對于孩子跟自己,都是不小的影響。
面前的人聽了這話,沉思了一會兒之后,點了點頭,“對,我想清楚了。既然所有事情都沒有一個好的結果的話,那就算了吧。更可況,我們本身就是離了婚的狀態,也沒什么好牽扯的。”
這樣的話,白曉昨晚在床上翻來覆去想過很多次,可是每一次她的內心都在告訴著她自己,提醒著她自己那是一件多么不堪的事,讓人覺得惡心,甚至反胃。
她知道白梓娜是怎樣的人,可是她不知道,白梓娜居然因為報復,做出了這樣下三濫的人,想起來都讓人覺得惡心。
或許,在這段沒跟厲皓承聯系的日子里,白曉也漸漸的看的淡了。
剛開始疼痛,她可能還單純的以為,厲皓承是在愛著自己。
可是沒想到,這么多年之后,還會舊事重提。
所以,以前的悲傷他不想再經歷,甚至覺得惡心。
所以,就走吧。
“那好吧,我知道你是什么性子的人。一旦認準的什么事,肯定不會回頭的。那我就給你安排一下,差不多三天之后,你就可以去莫斯科留學。”對面的李紅,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說道。
白曉點了點頭。
自從白父出院以后,公司就交到了白父的手里。原本還有些營生干的白曉,一瞬間只剩下孩子了。
她曾經一直有一個想法,就是去國外追求自己的夢想。
她想去過清靜的生活,所以就去國外做老師。
聽說那邊氣候一直很好,所以就想去看看。現在終于有時間了。
那天上午,兩個人確定了以后,白曉就走了,給厲皓承打了電話,約在了他們的老地方見。
白曉看著面前的海水,下午的陽光讓人更加覺得有些暖和。
身后的厲皓承,慢慢走了過來,沒有發出聲響。看著白曉的背影,心里多少有些不舍。
“來了。”忽然,白曉扭頭看著身后的厲皓承,臉上帶著笑意。
厲皓承點了點頭,兩個人去了附近的咖啡館。
“真的確定要走了嗎?”厲皓承低著頭,有些無奈。
“我手續都已經辦好了,不出意外的話三天后就走了。”對面的白曉也是低著頭,語氣里有些許的難過。
這時,聽了這話的厲皓承,伸出手拉住了白曉,眼神很是急切的解釋道:“我說了我沒有,你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而且我最近也在調查這件事,如果可以的話明天就可以出結果。”他的眼神里是懇求的樣子,“我求求你了曉曉,相信我一次,我真的沒有騙你。明明就是那天我去樓梯口打電話,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捂住了,沒過多久,我就沒有了意識。后來醒來的時候,就發現白梓娜在身邊。我求你了,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這么長時間了,白曉還是第一次看見厲皓承求人,挽留別人的樣子。
可是,如果這一切都不是真的話,那到底是誰干的……
那天樓梯口……
“謝謝王總,我一定幫你轉告給曉曉,謝謝。”厲皓承臉上帶著笑容,很是柔和。
身后的馬釗躲在墻角,偷偷跟了過來,沒給厲皓承反應的機會。直接過去用一個有迷藥的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
厲皓承用力掙扎的,可是意識卻不受控制,差不多過了幾分鐘以后,便沒有了意識。
“娜娜,我這邊都弄好了,你好了沒有。”馬釗拿出手機,給白梓娜打了電話。
“我弄好了,你過來吧。”電話那頭的白梓娜,很是冷漠的說了句。
沒等馬釗反應,電話里就傳來一陣忙音。
差不多過了十分鐘后,馬釗終于把厲皓承拖到了房間,可是臉上已經是滿頭大汗。
生日派對是在十樓,可是客房卻是在十二樓。不能坐電梯的他,生生把厲皓承背到了十二樓的客房。
“娜娜……你……答應我的事,還算不算數。”馬釗摸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氣喘吁吁的說道。
面前白梓娜抬頭看了一眼馬釗,眼神里帶著厭惡,敷衍了一句,“到時候再說吧。如果白曉不信的話,那就難做了。”
聽了這話的馬釗,明顯心里有些慌了,他為了白梓娜做了多少事,為她赴湯蹈火,他都愿意。
可是沒有想到,到頭來,居然會是這樣一句話。
“什么叫到時候再說,你說的到時候是什么時候!”馬釗明顯有些沉不住氣了。
聽了這話的白梓娜,站起身走到了馬釗面前,拿出一片紙巾,輕輕的為他擦了擦汗。
“急什么,你知道我現在的心都是在你身上。我找厲皓承,只不過是在利用他報復白曉而已。我的心里還是只有你。”白梓娜的眼神很是溫柔,輕輕的摸了摸馬釗的臉。
聽了這話的馬釗,明顯心里的不安被撫平了不少,也著實開心。
“好,我知道了。”說完,便轉身出去了。
外面的景色就像人心,時而陰天,時而傷心。
可是這一切都怪不得誰。
“你的意思是說,是馬釗跟梓娜聯合?”白曉有些不敢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