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葉馨轉身看了一眼身后的人,顯然顯然有些生氣,擺了擺手,“好了,沒什么好看的。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在場的眾人見狀,也沒有在遲疑,紛紛轉身走了。
現在,只剩下白曉厲皓承,跟白梓娜在房間里。
片刻,招呼好眾人的葉馨,再一次回來了。
走到白曉身旁,義正言辭的說了句:“既然白梓娜說酒店有監控的話,那就去看看監控。是非曲直,自然一目了然。”
面前的幾個人聽了這話,尤其是白梓娜,心里咯噔了一下。
那件事,不知道馬釗做干凈沒有。
“走吧。”
白曉說完,轉身除了房門。
這個生日過的真是太開心了,開心到自己的丈夫跟別人上床的地步,而且那個人還不是別人,是自己的姐姐,真好。
如果真的驗證了白梓娜的話,那她要怎么辦呢?
還要繼續喜歡下去嗎,還要在等下去嗎?
她從未想過,厲皓承有一天會跟白梓娜牽扯到一起,真是惡心!
差不多十分鐘后,幾個人來到了監控室。
“麻煩您給我們,把十點以后的監控視頻掉出來。”葉馨臉上帶著強撐起來的笑容,看著面前的保安。
酒店值班的保安,點了點頭,走到控制臺前。
“不好意思,我們今天的監控壞了,恐怕掉不出來了。”保安有些抱歉的說道。
身后的白曉,聽著保安的話,沒有再說下去,二話不說準備轉身離去。
而這時,厲皓承突然拉住了白曉的手,眼神里都懇求的樣子,“我真的沒有,相信我。”
如果說世界末日是最可怕的,那么人信念崩塌的一瞬間,如同世界末日的毀滅。
什么都沒有,崩塌了。
真是可笑,還以為會是求婚的驚喜,真是可笑至極。
已經絕望的白曉,慢慢的甩開了厲皓承的手,臉上掛滿了淚水,轉身走了。
身后的白梓娜,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旁邊的葉馨見狀,眼睛狠狠的瞪了一下后面的白梓娜,又看著厲皓承,帶著些許的怒火,“如果曉曉有什么事話,我跟你勢不兩立。”說完,便跑了出去追白曉。
夜晚,街上了無一人,一個盡現絕望的背影,在路邊走著,女人低著頭,感覺無路可走。
這樣的人生,活著還有什么念想,如果當初沒有無聊那個人的話,恐怕自己還是一個普通的人,自己還是那個平凡的人,單純的為著生計忙碌著。
可是現在呢,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自己只不過是一個不重要的人。
現在,一個人難堵悠悠之口,恐怕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了。
白曉的眼神里,都是絕望的樣子,全身上下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這時,口袋里的手機不湊巧的響了,拿來出來看一眼,是白父的電話。
真好,現在爸爸都知道了。
“喂。”白曉有氣無力的說了句。
電話那頭的白父,明顯是知道了這件事情,趕緊打過來問問,生怕白曉有什么想不開了。
自己的養女跟自己的女婿勾搭在一起,說出去都是丟人。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到時候白曉的名聲,恐怕都被厲皓承這小子給糟蹋了。
“曉曉,你在哪兒呢現在。”白父很是擔心的說著。
“沒事爸,你不用擔心我,一會兒我就回去了,你放心吧。”白曉吸了吸鼻子,盡力讓自己聽起來不那么絕望。
電話那頭的白父,聽著自己女兒假裝臉上的樣子,心里自然是心疼的不得了,但是卻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果真的是因為白曉的事,而懲罰白梓娜的話,傳出去他這個父親的形象,也會有所形象。
但是厲皓承。他肯定不會放過。
兩個人又說了一句話以后,就掛了電話。
現在,白曉只想回去了。只有那里,才能讓她有些許的放心。
這時,身后傳來一陣溫柔的男聲。
白曉回過頭一看,有些驚訝,而心里的委屈,更是有些蓋不住了。
“白曉,你怎么在這兒。”
穆勛翼看見白曉,有些不解,下車走了過來,這才看清楚白曉臉上的淚水。
“沒關系,我……我一會兒……就回去了。”白曉抽泣的說道。
“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厲皓承說你了。”穆勛翼看著面前哭泣的女人,心里的怒火有些被點燃。
自從兩個人因為厲皓承的關系之后,白曉跟穆勛翼的距離,就慢慢疏遠了。
一方面是覺得白曉是鐵了心的跟厲皓承在一起,一方面就是恐怕真的不合適,所以穆勛翼才退出了三個人之間。
可是萬萬沒想到,在他喜歡白曉的那段時間,她可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雖說有時候也會掉淚,但是一晚上的功夫,肯定會恢復過來。
現在,跟著厲皓承不是因為暈過去,就是現在哭的連話都說不好,他心里也著實生氣的很。
自己的寶貝在別人那里受了委屈,現在連家都不敢回,放誰上,都是一肚子火氣。
面前穆勛翼看著白曉哭的樣子,張開手,輕輕的抱了抱她,嘴里不時安慰著,“不哭了,乖,我在呢。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你放心吧。”
懷里的白曉,心里的情緒一瞬間,猶如河水沖垮了堤壩,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悲傷。
而這一切,都被對面的人,看的一清二楚,男人的眼神里帶著些許的怒火,手被緊緊握成了拳頭。
差不多過了一會兒,懷里的白曉便停止了哭泣,慢慢的松開了穆勛翼。
“謝……謝謝。”白曉已經有些控制不住的聲音,畢竟心里的氣,是任何人都無法訴說的。
面前的穆勛翼還是有些心疼,伸出手摸了摸白曉的頭,眼神里都是擔心的樣子,“你要是沒地方去的話,就先去我那兒吧。我有自己的公寓,你可以在那兒小避避風頭。”
聽了這話的白曉,抬起頭,眼圈發紅。
片刻,兩個人便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