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街道在霓虹燈的照射下,顯得著實絢麗了不少。
外面的行人紛紛,朝著最終的方向走去。
“最近好點兒沒有啊,要是還有什么不舒服,你就跟我說。”白曉輕輕剝開橘子的外皮,掰開其中的一半,遞給了床上的白父。
“好。”白父笑著接過了橘子,“最近在公司還有什么不熟悉的,有沒有都了解了。”
畢竟是第一次做這件事,作為父親心里多少還是擔(dān)心的。倒不是害怕賠錢或者怎樣,唯一害怕的就是公司里的那些惡狼,要是一口吃了白曉,也未可知。
沒等白曉開口,病房門就被打開了。
門口的女子穿著大衣,看見白曉后,眼神劃過一絲厭惡,轉(zhuǎn)瞬即逝。
“姐,今天怎么有空過來了。”門口的白梓娜臉上還是一貫的笑容,整個人看上去是那般的隨和。
坐在床邊的白曉見白梓娜進(jìn)來,趕緊起身,“正好公司沒什么事,就過來看看。”
說完,便繼續(xù)做了下去。
這時,白梓娜突然看見白父手里拿了橘子,趕緊把它在了地上,驚慌里帶著些許的擔(dān)心,“爸,你怎么能吃橘子呢?醫(yī)生不是說你不能吃橘子嗎?你到底有沒有聽我的話?誰給你吃的橘子。”
旁邊的白曉看了看手里的橘子皮,趕緊起身勸說道:“好了梓娜,那是我讓爸吃橘子的,我不知道對不起。”
話音剛落,白梓娜的眼神里出現(xiàn)了些許陰狠,“我看你是想制爸于死地,才讓他吃橘子的。平時不過來看爸,就算了。沒想到你還自己主動過來害爸。”
沒等白曉回答,白梓娜又緊接著說了一句:“做公司代理董事的時候,我看你跑的也挺快的。”
白曉聽了這話,心里突然一陣委屈,但是有覺得解釋不清楚,“不是的,我沒有,我不知道,對不起。”
“對不起,你覺得對不起,就能讓爸爸肚子里的橘子吐出來嗎?要是爸有什么事,你怎么負(fù)責(zé),你負(fù)責(zé)的了嗎?”白子娜的眼神里帶著些許的憤怒。
這時睡在病床上的白父實在看不下去了,趕緊勸說了幾句,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不就是幾個橘子嘛,沒什么大事,反正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好了,不要吵了。”白富有些慌亂的,趕緊勸說著。
白曉看著面前的人,心里委屈的說不出話來。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凝固,直到厲皓承進(jìn)來的時候,才有所緩和。
“伯父,今天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好一點?”進(jìn)來的厲皓承,一手拿著水果,一手拿著補品,臉上帶著燦爛的微笑。
白曉見厲皓承來了,趕緊起身,接過他手里的東西,“不用買這么多東西的。”說著就把東西放到了桌子上。
旁邊的白梓娜也趕緊上去,接過他手里另一邊的東西,臉上一瞬間就堆起了微笑,跟剛才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今天不忙嗎,真是辛苦了。”白梓娜笑著接過他手里的東西。
然而,厲皓承根本沒有看白梓娜一眼,直接略過,他走到病床旁,“要是哪里不舒服的話,就跟我們講。千萬不要自己憋著伯父。”
床上的白父,看見自己這個女婿,心里也是喜歡的不得了,趕緊笑著說道:“挺好的,你不用擔(dān)心。”
厲皓承也笑了笑。
這是,白曉的手機突然響了。
“怎么啦?”
“不好了董事長,我們的貨源被劫了。”電話那頭的助理,聽語氣很著急的樣子。
“什么,怎么可能!”白曉一時間有點不敢相信。
明明昨天才簽成的合同,怎么今天貨源就被劫了。
“是真的,董事長。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啊?”助理有些著急的道。
病床上的白父看著白曉,神情有些慌張,也問了一句:“怎么了,曉曉。是不是公司出問題了?”
白曉聽了這話,趕緊掛了電話,轉(zhuǎn)身看著白父,臉上強撐起了一抹微笑,“沒事,一點小問題,我現(xiàn)在就去公司處理一下就好了。”說完,給厲皓承也遞了一個眼色。
厲皓承見狀,臉上也笑了笑,“放心吧伯父,我一定會幫助曉曉一塊兒解決的,你不用擔(dān)心。”
說完兩人,便匆匆離開了病房。
今天外面的天氣格外的好,可是白曉卻一點欣賞的心情都沒有。
“怎么辦啊,現(xiàn)在貨源被劫了。要是對方不給我們,公司就損失了一大筆錢怎么辦?”白曉很是慌亂的坐在車上。
旁邊的厲皓承看了一眼白曉,趕緊安撫著,“放心不要怕,不是還有我在嗎。”
話音剛落,白曉的手機又響了。
“喂,你好。”
“現(xiàn)在過來海洋碼頭,能不能做到零損失就看你們了。”說完,電話那頭的男人直接掛了電話。
“怎么了?”開車的厲皓承看了一眼旁邊的白曉。
“電話里的人說,讓我們現(xiàn)在立刻去海洋碼頭。”白曉一瞬間有些呆滯。
“別急,我這就讓手下的人去調(diào)查。”說完,厲皓承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你去給我查一下,最近誰在海洋碼頭活動過,越快越好。”
“好的,總裁。”
此事一出,著實讓白曉心里有些慌張。
這筆訂單明明就是暗中簽約的,為什么會有人知道?
到底是誰走露了風(fēng)聲?
除了自己跟助理之外,應(yīng)該沒有其他人知道。
更何況,這個消息還沒來得及發(fā)布。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了這樣的結(jié)果,就想辦法把它解決吧。
二十分鐘后,助理來了電話。
“總裁查出來了,是黑道的人。”電話那頭的助理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厲皓承聽了這話,心里思索一番,“好了,我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旁邊的白曉有些著急的看著,“怎么樣?有結(jié)果了嗎?”
“現(xiàn)在你就跟穆勛翼打電話,我們現(xiàn)在就去海洋碼頭。”
說完。厲皓承猛的一踩油門,直接往海洋碼頭駛?cè)搿?
十分鐘后,兩個人來到了海洋碼頭。
“他們在哪啊。”白想有些害怕的躲在了厲皓承的身后。
這時,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從背后捂住了他們的嘴巴。
兩人奮力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