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每一件事情,都會有著代價。而每一件事情的代價,就會根據這件事情的大小,而進行具體的定奪。
商人之間的爾虞我詐,穆勛翼自然也很是清楚。
但是,畢竟時間也過了一些日子,因此,陸長安過往的那個條件,很有可能,已經太過于小了。
因此,如果要提出一個,足夠能夠讓陸長安心動的條件,只怕,會很是困難。這一點,穆勛翼自然很是清楚。
但是,這卻也是一個好的時機。穆勛翼打算先借此機會,試探試探,陸長安對于白曉的感情。
畢竟,如果真的清楚了,陸長安對于白曉的情感,那么,以后的事情,對于穆勛翼來說,可就會好辦了很多了的。
“既然這樣......”穆勛翼故作猶豫了一會兒,隨后,開口不急不緩地回答道,“白曉怎么樣?”
穆勛翼的話語,從電話的另一端,清清楚楚地傳了過來。聽到了穆勛翼的這樣子的一個條件,陸長安和陸長清,不由互相地看了一眼,暗地里都是冷笑出了聲。
穆勛翼這樣子的試探方法,未免也是太過于的愚蠢了。只要是個人,只怕,都能夠聽出穆勛翼的言外之意。白曉目前在厲皓承身邊,多多少少,都是比較安全的。
在陸長安的計劃之中,白曉可是一個重要的因子。因此,陸長安可不打算,把自己都搭了進去。
陸長安挑了挑眉,冷笑了一聲,開口故意錯開了話題,回答道:“傳聞,穆總對于白總的情感,可謂是用情至深啊。”
聽見了陸長安的這樣子的一句話,穆勛翼自然是知道,這是陸長安對于穆勛翼的嘲諷。但是,陸長安刻意用了“白總”,這樣子的一個詞,很明顯地隔開了,陸長安和白曉的關系。
陸長安是故意的。但是穆勛翼,卻是以為,陸長安對于白曉,只不過是獵人對于獵物的情感罷了。因此,穆勛翼也只得笑笑,裝作配合的模樣,開口試圖把話題轉移:“那么,宏巖集團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怎么樣?”
穆勛翼的這句話,完完全全地是陸長安的計劃上的一點。
但是,陸長清和陸長安這兩個人,自然都是清楚。如果這么容易就答應了,只怕穆勛翼,很容易就會,清楚了陸長安的目的。
陸長清看向了陸長安,朝著陸長安點了點頭,示意陸長安,可以根據計劃上的那個事情來做。陸長安看見了站立在一旁的陸長清的動作,點了點頭,自然是明白了陸長清的意思。
因此,陸長安故意猶豫了一會兒,沉默著。電話另一頭的穆勛翼,沒有等到陸長安的回答,原本就是緊緊皺著的眉頭,此刻更是加深了幾分。莫不成,現在穆勛翼所提出的,這樣子的一個利益,對于陸長安來說,根本就是不值得的嗎?
不過,穆勛翼想了想,倒也是。畢竟穆勛翼的目的,可是希望陸長安幫助穆勛翼,徹底地扳倒天昊集團。無論怎么說,這一點的利益,似乎真的是沒有太大的好處。
穆勛翼不由地皺起了眉頭,試圖繼續思考著,還有什么樣的東西,能夠使得陸長安,與穆勛翼自己,進行合作。
“司徒家的股份。”猶豫了一會兒,穆勛翼一咬牙,還是把這樣子的一個條件,開口說了出來。
聽見了穆勛翼所提出的,這樣子的一個條件,就連站在一旁的沈一書,也有些發愣。司徒俊才家的股份,向來都是被別人所追捧著的。
可是現如今,穆勛翼竟然會把這個股份,白白地交給了陸長安。如果說沈一書不嫉妒,那么,肯定會是假的。
只不過,在電話另一頭的陸長安,對于穆勛翼所提出的,這樣子的一個條件,似乎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興趣。畢竟在陸長安所制定的,那樣子的一個計劃之中,司徒家的股份,很明顯什么都算不上。
一旁的陸長清,皺起了眉頭,也在暗地里權衡著利弊。司徒家的股份,太過于赤手可熱了,如果陸長安得到了這個,只怕,會很容易受到媒體界的關注。到時候這么一來,只怕事情,是會比較麻煩的。
但是,在另外一方面而言,只要陸長安得到了這樣子的一個股份。
那么,穆勛翼的能力,自然也會被大大地削弱,穆勛翼和司徒俊才的關系,只怕也會破裂。
到那個時候,如果陸長安想要扳倒穆勛翼,想必,也不會是什么難事情。
這么想著,陸長清皺起了眉頭,看向了一旁的陸長安,似乎是在詢問著陸長安的意見。對于陸長清所想到的一切,陸長安也自然是全部都思考到了。
但是,陸長清唯一沒有考慮的,就是陸長安的另外的一個計劃。
畢竟,狡兔都有三窟。而陸長安作為一個商人,自然也是不會孤注一擲的。
因此,陸長安輕笑了一聲,開口應答道:“穆總既然這么看得起陸某,那么,陸某我,也一定會幫助穆總的。”
總算得了到陸長安的答應,穆勛翼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然而,還沒來得及等穆勛翼,徹底放下心里的那塊大石頭,陸長安再次開口道:“那么,穆總先把司徒家的股份,交于陸某我吧?這樣,我們之間的合作,才會更好不是?”
陸長安的這樣子的一句話,穆勛翼自然也是明白。陸長安這是怕穆勛翼自己,把陸長安擺了一道。因此,穆勛翼倒也并不打算怎么推辭,畢竟晚了一天,危險,就有可能會多加一分。
因此,對于穆勛翼來說,有些事情,還是早點完成比較好。這樣子,說不準就能來得及,趕在厲皓承動手之前把它徹底完成。
隨即,穆勛翼點了點頭,開口答應道:“好。”
穆勛翼答應了下來后,側頭看向了一旁的沈一書,開口吩咐道:“告訴秘書,把我名下的司徒家的股份,轉移給陸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