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安看著一旁的,仍舊是在發呆的陸長清,輕笑了一聲,直接伸出了手,一把握住了陸長清的手,快步離開了。
原本的陸長清,還仍舊是處于發愣的狀態下。突然間,陸長清察覺到了,自手心傳來的溫度,不由愣了愣神。
陸長清垂下頭去,看見了緊緊握住自己的那個人兒,竟然會是陸長安。
陸長清不由一怔,挑了挑眉,把手快速地從陸長安的手里,抽了出來。察覺到手的離開,陸長安卻也并沒有多大的在意。
畢竟在陸長安的心里,陸長清對于陸長安而言,只不過是一個姐姐的關系。
陸長清這個人兒,卻沒有陸長安的這種想法。陸長清看著一旁的陸長安,抿了抿唇,開口怨道:“陸長安。你,你剛剛在搞什么!”
聽到了陸長清的詢問,陸長安自然是轉過了頭,看向了一旁的陸長清。此時的陸長清,舉動顯然有些大了。
陸長安挑了挑眉,對于陸長清的,這樣子的一個反應,自然是多了幾分的不解。
“我?”陸長安的面上,仍舊是那些笑意,似乎絲毫,都沒有任何的減少。但是陸長清此刻,看著這副模樣的陸長安,心里就是沒由來的生氣。
雖說陸長清和陸長安,是兄妹。但是,這也只不過是名義上的而已。陸長清和陸長安,實際上,并沒有什么血緣關系。
如果硬要說有,那么,大概是父親的血緣相同了。這也就是所謂的,同父異母。
陸長清的母親,早年就去世了。因此,如今的那個女人兒,只能算是陸長清的后母。只不過,這個后母,對待陸長清和陸長安,倒也都算是一視同仁的。因此,陸長清對于這個女人兒,也并沒有多少的怨恨。
但是,對于陸長安而言。陸長清和陸長安,是親兄妹。不知道是因為什么樣子的原因,陸長安的母親,并沒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陸長安。
而陸長清和陸長安的父親,竟然也是什么都沒有說。再加上陸長安的性子,本來就不是那種的過分的多疑。
因此,陸長安自然是沒有什么興趣,或者是什么理由,去調查懷疑這件事情。
“沒事了。”陸長清看著陸長安的這樣子的,一副迷茫的表情,只得嘆了一口氣。有什么怨念,只好放在陸長清自己的心里,讓陸長清自己慢慢消化了。
畢竟,誰讓陸長清是陸長安的姐姐呢?
陸長安聽見了陸長清的回答,挑了挑眉。突然之間,陸長安好像明白了什么事情,但是,陸長安的心里,依然還是十分地不解。
最后,陸長安只得將理由,歸結為陸長清和陸長安自己,都已經是成年人了。因此,這一動作,可能還是太過于親近了。
這么整理了一下思路,陸長安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安慰著自個兒,不再去多想一些其他的什么了。
一旁的陸長清,側過頭去,看著陸長安,挑了挑眉,說道:“看起來,我走了那么久后,你的變化很大啊。”
陸長清的這一句話,乍一聽,聽起來似乎是一個夸獎。但是真的去細細品味,倒似乎再說陸長安往日的不好。
但是陸長清的這樣子的一種性子,對于陸長安來說,早就已經習慣了。因此,陸長安只是點了點頭,輕笑了一聲,對著一旁的陸長清,開口回答道:“你也變了很多,不是么?”
聽見了陸長安的這樣子的一句話,陸長清笑了笑,視線從陸長安的身上,打量著。
陸長清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故作深沉地看著陸長安,開口說道:“這不是很正常的么?你的計劃,還真是不錯。”
陸長安聽見了陸長清的話題,竟然突然轉移到了之前的那個計劃上來,不由怔了怔。畢竟對于陸長安而言,過往的陸長清,可不是這副模樣的。
如今這么一看起來,陸長清從國外回來,倒是的確變化了很多。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然說陸長清如今,似乎變了一個模樣。但是畢竟,國外和國內的形式不同。
因此,陸長清很有可能,過不了多少天,就又變回了,以前的那副模樣。一想到這里,陸長清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陸長清看著陸長安的面色,逐漸地變化,不由地撇了撇嘴。畢竟,雖然說陸長清以前的模樣,和現在的模樣,的確是有著很大的差距。
但是,陸長安應該還不至于,用著這種表情吧?
這么想著,陸長清不由瞪了陸長安一眼,撇了撇嘴,故作不悅地開口說道:“喂,你又想起來了什么奇怪的東西啊?”
這句話一出來,陸長安和陸長清,都忍不住地笑出了聲。
在以前,陸長清也總是用著,這樣子的語氣,去和陸長安說話的。現如今,陸長清都沒有回來多久,竟然也已經是了這樣子的態度。
“沒事沒事。”陸長安看著一旁笑著的陸長清,連忙伸出手,擺了擺,開口解釋道,“真的沒事。”
雖說,陸長安這樣子的解釋了,但是,陸長清畢竟是陸長安的姐姐,也是一個和陸長安,生活了很久很久的女人兒。
因此,陸長安這樣子敷衍的回答,陸長清自然是已經看得出來。
但是,陸長清思索了一會兒,還是不打算揭穿陸長安。畢竟,如果陸長清真的揭穿了陸長安,然后,就不怎么清楚,陸長安是不是會說出什么奇怪的東西出來了。
因此,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權衡利弊之下,陸長清還是不打算回答了。一旁的陸長安,自然也是明白了陸長清的意思,輕笑了一聲,保持著沉默。
“回家吧?”不知道過了多久,陸長安側過頭去,看向了一旁的陸長清,猶豫了一小會兒,才緩緩地吐出了這樣子的一句話。
一旁的陸長清聽清了話語,轉過頭去,,看向了陸長安,點了點頭,輕聲回答道:“好。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