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清聽著眼前的厲皓承的話語,不由地心生了幾分的不悅。雖然陸長清對于厲皓承的脾氣,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了解的。
但是無論怎么說,從陸長清離開到現如今,已經過了那么久了。因此,如果厲皓承的性子變了,陸長清自然就是沒什么法子了。
但是無論怎么說,陸長清見到了厲皓承的第一面,就已經覺著,厲皓承還是原來的那副模樣。最起碼,是對待陸長清的那副模樣。
這么想著,陸長清的面上,不由地又多了幾分的笑意。
但是,即使面前站著的,還是原來的厲皓承,那么厲皓承,也不會那么喜歡陸長清如今的這副模樣。
厲皓承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陸長清,神色多多少少,都有了些許的不悅。畢竟厲皓承如今,可是還是有點事情,打算去尋找白曉。
而陸長清這個人兒,卻是擋在了厲皓承的面前,不讓厲皓承離開。
時間又過了一會兒。可是厲皓承眼前的陸長清,卻是仍舊都沒有開口回答厲皓承的話語。厲皓承原本就是緊皺著的眉頭,此刻又加深了幾分。
對于除了白曉以外的然而,厲皓承向來都不會給予太多的耐心。這一次,厲皓承對于陸長清的耐心,對于其他的普通人兒來說,已經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了。
可是眼前的陸長清,還是遲遲不做答復。
厲皓承終究是沒有了更多的耐心。厲皓承看著眼前的陸長清,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厲皓承的這一句話,盡數傳入了陸長清的耳朵。陸長清總算是收回了思緒,連忙看向了厲皓承,開口回答道:“皓承,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這個樣子的嗎?”
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被厲皓承聽了個清除。厲皓承不由有些發愣。自己原來的問題,似乎并沒有怎么扯到,自己對于陸長清的認識。
但是陸長清畢竟是發問了,厲皓承也只得開口說道:“哪樣?”
一聽到厲皓承的回答,陸長清不由愣了愣。這算是哪門子的回答。
難道陸長清離開了這么多年,厲皓承對于一個問題的理解能力,已經下降到了這樣子的地步了嗎?
陸長清不由地皺起了眉頭,心里暗自覺著,白曉那個女人兒,也不會是一個什么好貨色。陸長清抬起了頭,直視著厲皓承的眸子,一字一句,開口認真說道:“我在你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樣的?”
厲皓承聽到了陸長清的這樣子的一個詢問,只覺著好笑。
眼前的陸長清,只怕是覺著,厲皓承還是以前的厲皓承,一切都沒有改變。但是事實證明,陸長清錯了,錯的徹徹底底的。
陸長清看著沉默的厲皓承,心里竟然莫名的生出了幾分的喜悅。
原來啊,厲皓承真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尤其是對于陸長清。厲皓承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陸長清,知道厲皓承之前的感受。
這么想著,陸長安的心里,竟然也認同了她自己的想法。陸長安抬起了頭,眉目間的笑意,更是絲毫地不加以遮掩。
“皓承,我們復合吧!”陸長清快步走到了厲皓承的身旁,張開雙手,把厲皓承一把抱住了。
察覺到了陸長清的動作,沒有料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副模樣的厲皓承,不由皺起了眉頭。
看起來,眼前的陸長清,出國了那么多年,別的本事看起來什么都沒有學會,死皮賴臉這一點,倒是長進了不少。
但是,現如今的厲皓承,心里已經有了白曉。
厲皓承緊緊地皺著眉頭,直接把陸長清推了開了,自己朝著一旁退了幾步,隔開了一個安全的距離。
“皓承?”陸長清察覺到了厲皓承的,這樣的一個動作,不由有些發怔。難道是因為厲皓承,覺著在眼前的這樣的一個地方,害羞了嗎。
就在陸長清打算開口,安慰厲皓承的時候。厲皓承卻是冷冷地,看著陸長清,開口一字一頓,說道:“陸長清,你看起來很不清醒。”
陸長清一聽到厲皓承,連名帶姓地喊著她自己,不由皺起了眉頭。原本陸長清想說的話語,一時間都堵在了嗓子口,說不出話來了。
厲皓承看著這副模樣的陸長清,冷笑了一聲,仍舊是面不改色的模樣。
過了一會兒,厲皓承才緩緩開口,繼續說道:“過去的,就讓它留在過去。陸長清,你何必自討沒趣呢?”
厲皓承的這句話,仿佛一盆冷水,直接澆在了陸長清的身上。陸長清有些不解,難道陸長清之前的一切想法,都是錯誤的嗎?
其實陸長清的心里,多多少少,都是有點清楚了的。
只不過,因為眼前的那個人兒,是厲皓承。
因此,陸長清才打算,裝作不理解地模樣,試圖勸厲皓承,重新和她自己復合。
但是眼前的厲皓承的冷冽的目光,實在是太過于的明顯。陸長清抿了抿唇,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詢問著厲皓承,道:“皓承,你......你什么意思啊?”
陸長清的這一句詢問,盡數傳入了厲皓承的耳中。厲皓承挑了挑眉,雙手環抱著,看著眼前的陸長清的這副模樣,心里頭,除了覺著好笑,就沒有其他的任何想法了。
可是如今的厲皓承,并沒有任何的興趣,去陪陸長清演這場戲。現在的厲皓承,只會將自己所有的耐心,和精力,都留給白曉。
厲皓承看著眼前的陸長清,話語中的鄙夷,更是絲毫的不加以遮掩。厲皓承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陸長清,你也該清醒點了吧?任何的事情,都不是你所想象的,那副模樣。”
“不......不是的!”厲皓承的話語,仿佛致命的利刃,穿破了耳膜,傳到了陸長清的腦海之中。
陸長清可是那么驕傲的一個人兒,她又怎么會允許別人,尤其是厲皓承,對自己進行如此的一個否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