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看著這樣的畫面都不會懷疑厲皓承對白曉的感情,如果不是真心喜歡,也能做到這種地步,只能說厲皓承真心太厲害了。
她不懂白曉為什么說會跟厲皓承離婚,起碼現在在她看來,他們兩個人儼然是一堆相親相愛的夫妻,不,很多結婚多年的夫妻也沒有他們那么契合。
給人一種恰到好處的感覺。
白曉在鬧,他在笑。一個任性,一個包容。
他們這樣相處的模式,南喬是由衷的羨慕。
中途,白曉去了洗手間,離開餐桌的時候還不忘用眼神警告南喬不要亂說話,南喬俏皮地眨眼,裝糊涂。
南喬看著厲皓承,壓低聲音道,“厲先生,告訴你一個秘密。”
厲皓承勾著唇,饒有興致,“哦?什么秘密?”
“曉曉之前在加拿大在牛郎店里可謂是炙手可熱哦。我手里還有她當時跳熱舞的照片,你要看嗎?”
厲皓承報了一串號碼,南喬用手機記下,厲皓承的手機很快便有信息提醒,他拿出來點開瞟了一眼,笑容愈發溫柔迷人。
南喬發誓,她的出發點一定是好的。
吃完飯,厲皓承和白曉松南喬回她的住處,分別之前,南喬拉住白曉,“曉曉,這個男人是個極品,你好好把握,用你的身體征服他的靈魂!”
白曉用手肘撞了一下她的身體,“你腦子里那些想法適當收斂一下,否則再優質的男人也被你嚇跑了!”
“我跟你說真的,好好看看眼前這個對你好的人。”
白曉扯唇假笑,“我不想聽一個戀愛失敗次數十根手指頭都數不完的女人說愛情經驗。”
“我身經百戰,經驗豐富,保證他更適合你!
“得了,你那些經驗留著自個兒用。我先走了!
白曉并非把南喬的話放在心上,重新坐回車內,朝她揮手。
身側的男人情緒有點不對,白曉很敏感地捕捉到他那微妙的變化,應該說是他表現在臉上的情緒太過明顯,想要忽略有點難。
明明出門的時候都還是一副好心情,怎么忽然就變臉了,都說女人的心是海底的針,照她看,厲皓承的臉比這六月天還要容易變。
一路沉默,直到回到別墅,車子在車庫停下。下車之前,白曉終于憋不住問,“你到底怎么了?”
厲皓承低頭解安全帶,漠漠道,“沒什么!
“沒什么你陰著一臉干嘛?”
啪嗒一下,安全帶彈開,厲皓承驀然抬頭看向她,白曉被那一記眼神盯得心口倏地微涼,“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厲太太比我想象中玩得開!
車庫里的光線暗淡,他的目光卻幽深清明,在白曉錯愕之時,棲身靠了過來,高大的身軀將她困在他的胸膛和座椅之間,一方天地逼仄壓抑,白曉清晰聞到他身上清冽的氣息。
“厲皓承……”白曉無辜茫然地看著他,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停止了說話,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腦勺,頭往下壓,直到兩人鼻息熨帖在一起。
厲皓承像一頭危險的狼,嗅著她的鼻子,嘴巴,一路往下貼上她的脖子,這樣緩慢的嗅聞,帶著男人炙熱的呼吸彌漫開,白曉全身的感官都被無限地放大,變得異常的敏感。
“牛郎店,跳熱舞,厲太太還會什么?嗯?”低沉的嗓音震動著她的耳膜,字子擊敲在她的心房上。
他聲音溫柔清淡,白曉卻聽得心驚肉跳。
一瞬間便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該死的!
一定是南喬跟他說了!她就知道,那個瘋子不給人整點麻煩就不渾身不舒暢!
現在她該怎么回答?
厲皓承這種占有欲極強的動物,她說什么都是白搭吧?絞盡腦汁也想不到可以讓他消火的辦法,白曉哭喪著臉。
“厲皓承……不是你想得那樣!
雖然她上去了牛郎店,也確實跳了熱舞沒有錯,但是她保證沒有任何越軌的行為!
“嗯,那是怎么樣?”
“就是……喝了酒跳了舞。什么都沒有了。”
“穿得那么騷,在一對男人面前跳那么騷的舞,這叫沒什么?”男人的聲音愈發的溫柔性感。
騷?她承認是性感了一點,但是他用詞要不要那么艷俗?
“那……那是過去的事情了。”白曉的思維變得遲鈍,連說話都不順暢。
下一秒,一陣柔軟溫熱滑過她的肌膚,那濡濕感令白曉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著,緊隨而來的是一種刺痛感。
“去那種地方無非就是找刺激,你喜歡刺激,我給你便是!彼穆暰低沉溫漠。隱忍壓抑著某種難以辨明的情。
白曉想要抗議,但是唇舌已經被他堵住,所有的話語都化作一陣咽嗚聲。
不容抗拒,無處可逃,在他的面前,她就是一直待宰的小羔羊。
一場酣暢淋漓之后,厲皓承心底的郁悶一掃而空,饜足地整理好著裝,神情清爽得像是打了激素。
車內彌漫著一陣糜糜的氣息,證明在這個窄小的空間里,剛才發生的一切。
白曉有氣無力地趴在椅子上,渾身酥軟無力,累得連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厲皓承從后面抽出一條備用的小毯子,利索地將她裹住,然后抱了下車。
“海姨在家!迸吭谒膽牙,聲音軟綿綿地說道,提醒他這樣的行為舉止不妥當。
“她習慣了!
“我不要!”這一聲抗議,大聲了許多。
厲皓承聞言頓了頓,然后繞開了正門,從側門那邊走了過去,“走后門。”
然而他們都沒有料到,海姨會在后門那邊整理東西,打開門。就這樣撞見了。
“先生,太太?”海姨錯愕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這是……怎么了?”
白曉絕望地閉上眼睛,選擇裝死把臉埋在厲皓承的懷里,當起了鴕鳥,而厲皓承面不改色地瞥了一眼海姨,溫溫淡淡地道,“沒事。”
然后抱著白曉,越過了海姨,繞過客廳往樓上走去。
“厲皓承,你讓我以后怎么面對阿姨!”白曉火大得要死,漆黑的大眼睛瞪著他,臉蛋紅白交錯著,回到臥室直接發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