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產(chǎn)檢的時候醫(yī)生不也說了么,懷孕以后雖然要多加注意,動作幅度什么的要盡可能的小一些,可也應該要適當?shù)倪\動,這樣才是對身體好的!而且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過了三個月,可以運動的!”白曉氣的不行了,把醫(yī)生的那一套說辭給拿了出來。
“唔。”厲皓承聽了以后,沉吟般的重復著她的話,“醫(yī)生好像確實說了,三個月以后可以運動了!
“……”白曉咽了口唾沫。
去產(chǎn)檢的時候,就是因為在家里被他保護的太過嚴格了,所以特意征求了醫(yī)生的意見。
醫(yī)生聽了以后,卻似乎給理解錯了,也可以說是想歪了,以為兩人問的是夫妻間的那件事,所以曖昧的笑著告訴:正常來說三個月以后是可以的,切記不要太劇烈!
當時聽了以后,她都是紅著一張臉從醫(yī)生辦公室里走出來的。
“現(xiàn)在都過了三個月了!”厲皓承又開始重復著念,然后黑眸斜睨過去,勾起的薄唇也顯得不懷好意了起來,“老婆,我們也好久都沒有一起做運動了吧?要不要今天晚上,我們來做點有意思的運動?”
白曉抿唇,往一旁躲著他湊過來的俊容,呼吸都燙到她耳蝸里了。
只是,她喘了兩口氣后,卻低低的發(fā)出了聲,“嗯……”
厲皓承只是笑了笑,逗逗她而已,成功轉(zhuǎn)移了話題后提著購物袋再半虛攬著她往門廳里面走。
夜,繁星閃閃。
走廊里的感應燈亮著,其余的兩邊房間都已經(jīng)沒了光亮。
接了痛工作上的電話,厲皓承再回到主臥時已經(jīng)很晚了,看到床上側(cè)躺著的身影,放輕著腳步從另一邊摸索的躺上去,才枕上枕頭,以為睡著了的人卻慢慢的湊了過來。
“沒睡呢?”厲皓承一愣。
“嗯。”黑暗中,她輕輕的一聲。
“怎么沒睡,睡不著嗎?”他忙支撐起身子擔心的詢問。
“不是啊。”她搖了搖頭,夜色里眼睛仰著直勾勾的瞅著他,眨巴眨巴,“你不是說要做運動嗎?”
兩人是一前一后去浴室里洗澡的,出來后她先躺上的床,厲皓承來了個工作上的電話,怕是耽誤到她睡眠,特意將屋里面的燈給關了,然后到走廊里面去接的。
到年底了,一年過去又要迎來新的一年,公司里有很多的事情都需要他來處理,所以這個電話接的時間也是很長,等著他掛斷時看到屏幕上面顯示的通話時長,都是一個多小時了。
以為她定是睡著了的,所以推門進去時的動作都是刻意放輕的,她是背對著門口的方向側(cè)身躺著的,而且視線不足也看不太清,只覺得她沒有動靜,絕對沒有想到她還沒有睡。
懷里一暖,厲皓承頓時驚訝了,聽到她的話之后,就更加驚訝了。
“你不是說要做運動嘛……”白曉仰著眼睛在夜色里直勾勾的瞅著他,眨巴眨巴。
其實說完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可他們是夫妻,而且也明明是他從超市時回來說的話,她那會兒也是在想過了以后輕聲答應的。
自從知道他裝病再到檢查出懷孕,他們兩個是一次再沒有過,有很多次夜晚時,她都偶爾會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似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之前她也都覺得他忍的辛苦,可是胎兒月份太小不穩(wěn),今天去產(chǎn)檢的時候陰差陽錯的,醫(yī)生倒是也都告知了,過了三個月以后可以適當做一些床事,只是不要太劇烈就可以了,再說她這都已經(jīng)快四個月了。
厲皓承喉結(jié)滾動了下,不知是不是夜太安靜的關系,下咽唾沫的聲音特別清晰。
“做運動?”他怔怔的問。
“嗯……”白曉微微垂了垂眼睛,輕輕點了下頭,聲音低低輕輕地,“你不是說的么,我們好久都沒……沒有……那個什么,所以晚上要做運動么……”
她越說越覺得害羞,身上溫度不斷攀升的,卻又很羞惱,現(xiàn)在是幾個意思,那么驚訝的表情做什么,怎么聽起來像是她特別迫切的在求歡一樣呢!
明明是他主動要求的啊……
厲皓承當然沒有想過她會當真,那會兒轉(zhuǎn)移她話題是一方面,也主要是安撫她兩下,可現(xiàn)在她這般,完全是撩撥出他的火來了啊,都感覺有些快焚身了。
尤其是她現(xiàn)在重新抬眼看過來的眼神,真的是半嗔半嗲的,媚眼如絲!
“是不是不太好?可以嗎?”向來在這種事情上如狼如虎的厲皓承,此時竟然猶豫了起來。
他本身就是重欲的,再加上對她始終有著很濃重的興趣,尤其是懷孕之后她變得越發(fā)豐韻,晚上在她睡著時他也哪哪兒都壓抑的摸過,手感都是特別的好,可他還是會擔心,不敢輕舉妄動。
白曉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聽著他不停滾動喉結(jié)吞咽唾沫的聲音,也知道他心里已經(jīng)燃起的火,所以她不忍他難過辛苦,手攀上他的肩膀,將嘴唇主動給湊了過去。
貼上來時,厲皓承就張開薄唇的給咬了上來,舌和唾液一起給她。
接下來當然是一發(fā)不可收拾,他的那雙黑眸在黑暗當中像是著了火一樣,吃人的看著她,重重的喘息聲聽在人耳朵里,讓人一陣又一陣的熱。
冬天的暖氣很足,被子蓋的也很厚實,所以折騰下來,整個房間好似都像是夏季的三伏天一樣。
白曉閉著眼睛,不時舔著干干的嘴唇,因他胡作非為的手而喘息困難著,身上的束縛被他都給逐一剝開以后,正顫顫的做準備時,他卻遲遲沒有動作。
她睜開眼睛,厲皓承撐著雙臂在她的上方,被她不解目光看了半響后,他將俊容埋在了她的脖頸之間,低啞著,“還是算了。”
“怎么了?”白曉茫然的看著他,沒想到他到最后還是剎了車。
“我怕會弄不好,傷到孩子!眳栶┏絮久,說出了心里的擔憂。
剛剛他始終都小心著不壓到她,可中間好幾次他差點力道控制不住,到了最后的緊急關頭,他還是選擇放棄了,畢竟孩子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