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小饅頭的點菜,白曉都做出來好幾樣,三個人圍在餐桌上氣氛很好的吃著。只是她收拾桌子準備去廚房洗碗時,才從椅子上站起來的男人湊到她耳邊說了句:晚上哄完兒子,我在書房等你。
這里面的意思是再明顯不過的。
總在臥室里的話,有兒子在她也是不愿意的,都是提心吊膽的。所以從搬回來的這些天,兩人在浴室,或是隔壁的臥室,都有在偷偷摸摸的做著那些事。
剛剛她走近以后,就已經被他長臂一探給拽了過去。
身上的束縛都被他剝了個精光,意識都飄忽起來,整個人被他給釘在了那,快要魂飛魄散一般。
近些日子,他的腿傷好了不少,也習慣了打著的石膏,活動自如了很多。所以不像是之前只有那一種姿勢,由著她主動,就比如說他現在一條腿施力著,再加上握著桌邊的手臂撐著,他已經可以變換了。
這么長時間以來,兩人這樣的事情的次數已經數不過來,所以彼此間都是熟悉的,知道他也快了的時候,她迷迷糊糊的才想起來一件事,回身拍著他說,“好像忘了那個!”
“唔。”厲皓承挑著的濃眉又聚攏。
他們每一次的時候,都也是會做著些措施,雖說她也知道那些幾率對于自己來說是很少的,但也還是習慣性的去提醒了。
厲皓承停了下來,可是并沒有聽她的提醒,而是兩三秒后,繼續做著運動。
專心投入的同時,他腦袋里也在不停的運轉,帶著一共隱隱的期盼。
白曉保持著回身的樣子,嘴唇蠕動著還想說話,緊接著卻閉著眼渾身一陣陣的哆嗦起來,腦袋中一片白光什么都想不起來,也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厲皓承勾著薄唇,將自己的都給了她。
陽光明媚,空氣很靜很干凈。
高檔小區內,每棟樓下面都一排排停著車,偶爾會有住民從樓里走出來,開著車慢慢的滑出小區,一點沒有噪雜的感覺。
京城是標準的北方城市,而且還要比一般的北方城市更冷一些,是那種直白酷寒的冷。這兩天雖然氣溫有所回溫,但是接觸到冷空氣時,還會忍不住打個哆嗦。
白曉特意在毛衣外面套了件深藍色的雙排扣大衣,下面穿了條皮褲,腳下踩了雙加棉的運動鞋,很普通的打扮,不過卻也同樣顯得她身材更加高挑,有一種像是大學生的青春活力。
她圍著圍巾從電梯里出來,再往一樓門廳外面走時,就看到了外面停著的那輛吉普車。
半個小時前就出門的男人正拄著手拐靠在車邊上,和里面駕駛席上坐著的人說話,偶爾濃眉高挑,偶爾薄唇揚高。
等著她推開門廳的玻璃門走出來,還想著要過去一起打個招呼或者聊兩句什么的,可吉普車卻是剛好發動了引擎,然后就消失在了視線當中。
最后一節水泥臺階下來,白曉看著那輛離開的吉普車,蠕唇問,“剛剛那個是司徒吧?”
“嗯。”厲皓承低聲應了一聲。
“你一直在樓下,都跟他在說話?”白曉收回目光,挑眉著問。
這大冷天的,他下來也都半個多小時了,雖然套了羽絨服,但他拄著手拐的大手已經凍的發紅了。
“唔。”厲皓承眸光動了動。
“他怎么不上樓來家里坐坐呢?”白曉隨口說著,轉念一想,又似乎從出院以后很少在看到司徒俊才,不禁又嘀咕了句,“好像好久沒看到他來了。”
“沒,他是醫生最近忙吧。”厲皓承轉移著視線,似是沒敢對上她的目光,生怕被看出自己的心虛。
“嗯。”白曉聽后,只是點了點頭,卻又皺了皺眉,因為不由的聯想到了對方,或許是因為年后的婚禮而忙。
現下都已經進入了十二月份,這一年都即將快要過去,陰歷年也在即,到時……
“你要出門?”厲皓承看著她臉上的淡妝和打扮,挑了下濃眉問。
“嗯。”白曉點點頭。
“去哪兒。”他繼續問。
“去……”白曉支吾了下,眼神也閃爍了下,才笑著又接著說,“出去一趟。”
見狀,厲皓承薄唇抿了抿,聲音有些低的問,“什么時候回來?”
“估計下午或者傍晚吧。”她想了一下,回答著。
“中午不回來吃飯了?”厲皓承聽后,不怎么高興的問。
“中午我約了穆勛翼一起吃飯。”白曉看著他,捏握了下手指緩緩的說。
等她說完之后,厲皓承就更加的不高興了。
“你趕緊回去吧,外面太冷,再感冒了。”白曉也沒有多搭理他,只是催促著跟他說完,就自己找著車鑰匙往車庫的方向走了。
厲皓承濃眉蹙著,怏怏不樂的挪著步伐往樓里面走,嘴里不知碎碎念著什么。
醫院,醫生辦公室。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坐在椅子上,皺著眉,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的在那里。
坐在辦公室對面的白曉,手里還拿著之前看過的各種片子以及結果,同樣皺著眉凝重著表情。
半響后,再一次的開口詢問著,“醫生,現在這樣的情況,是不是也要盡快的接受治療?”
“這個嘛……”嚴肅的醫生,竟在那沉吟了起來。
因為當時厲皓承腿傷住院在這邊,也是這個醫生給確認出來的病情,所以白曉始終都和對方保持著聯系,今天過來也是在好幾次的電話聯系當中,每次都聊不出什么進展來,她干脆的自己跑過來。
見她秀眉皺的更深,醫生忙又道,“家屬也不用太過擔心,病人這個情況也不是那么……非常的糟糕。”
“醫生,很多人因為生這個病去世的,當時他們也是接受了治療動過手術,只可惜并沒有成功。”白曉艱難的說上這些話,眼神已經有些恍了,害怕之意已經掩飾不住。
“白小姐你放心!病人的情況絕對不會像是你說的那些人那樣嚴重!”醫生急忙說著。
“不嚴重嗎?”白曉怔怔的問。
“嚴重,當然嚴重!”醫生也怔了下,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后,忙又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