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轉過身準備離開,伸手拉開門的時候,停了下來,“奶奶,現在已經是年輕人的世界了,你對我有偏見源自于厲楓的死,逝者已逝,活人何必在折磨自己?”
說完白曉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書房,下樓的時候,厲皓承和饅頭都在等著她。
“媽咪……”饅頭抬頭看著白曉,柔柔的叫著。
白曉抱著兒子親了親,“饅頭,你要是想在這里多住兩天,我就過兩天來接你,媽咪要回家了。”
“媽咪,過兩天你來接我吧。”饅頭拉了拉她的手。
“好,你要乖乖的聽見沒?”白曉對自己的兒子還是很放心的,照樣依舊囑咐了兩句。
抬頭看著厲皓承,她轉身拉著箱子準備離開。
手里的箱子被他搶了過去,“我送你。”
“好。”
在厲家吃完晚飯又收拾了一陣,離開的時候已經是8點的光景了,冬天夜空在這時候黑了個徹底。
厲皓承拎了她的行李先上了車,把車子發動起來又開了暖氣,等白曉和饅頭說完幾句話再坐進了駕駛座,聽到“嗑噠”一聲,他給車門落了鎖。
白曉沒反應過來,看了看車門,扭頭問:“你鎖車門……”
后面的“干嘛”兩個字,因為厲皓承俯身為她扣安全帶的動作而咽回了肚子里。
他的大手貼著她的腰從她的身前穿過,白曉只要稍微動一動腦袋就會觸碰到他的側臉。
而拉到了安全帶的厲皓承,就這么盯著白曉的眼,扣著安全帶,眼神越發幽深起來。
被他直勾勾地盯著,白曉的背一直后仰到緊靠著座椅,她很想問他一句,只是系個安全帶而已,貼那么近干嘛?
車外饅頭都已經進了別墅,回到了厲家內,厲皓承看了仍處在莫名其妙狀態的白曉一眼,一言不發地發動了車子。
車平緩而又快速地在路上駕駛著,車廂里開著暖氣,白曉擦了擦玻璃上的水汽,透過車窗看著外面的夜色,忽然想到了什么,脖子一僵。
想到剛剛上車時厲皓承落鎖和幫她扣安全帶的舉動,感受到他時不時投過來的飽含深意的視線,白曉不自在地縮了縮脖子,覺得自己的處境越發危險起來。
還不待她細究,賓利轉了個彎之后剎車,在她晃神的時候不知不覺地已經到了她別墅的樓下。
“我到了,謝謝。”白曉拉了拉車門,發現車門還被鎖著之后,感覺越來越危險了只能若無其事地跟厲皓承說話,“開下車門。”
厲皓承直接熄了火,這架勢是不打算走,把鑰匙拔出來之后手搭在方向盤上輕輕地扣了一扣,不動作也不說話,既不說走,又不說跟著她上去。
白曉深呼吸一口氣,不敢只是厲皓承的眼神,只能用余光瞥著他:“送我到門口就行了,我自己上樓就可以了,你早點回去吧。”
話音剛落,白曉聽到厲皓承冷哼了一聲,然后面前黑影忽然覆蓋下來,她已經被他十足十地吻住了。
這個吻比之前任何一個都來得激烈,厲皓承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侵略性,霸道地一只手攫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脖頸,激烈地撕咬著。
厲皓承的唇不斷地加深,加深,全力攫取她的每一寸呼吸和每一口津液,動作之猛烈像是要把她生吞下去。
間隙,白曉坐在副駕駛上,雙眼無神地看著前方大力地喘氣,厲皓承靠在脖子上方在她耳旁喘著氣,比平時略顯低沉粗獷的聲音顯示著他的欲望。
不知過了多久,厲皓承坐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把車門鎖打開下車,一手拎起后座上的行李箱,走到右邊打開車門,拽起腳步虛浮的白曉。
聽到厲皓承開車門的聲音,白曉這才反應過來,甩開他的手自己走在了前面,一步一步地踏著臺階,她沒有按亮樓道的燈,一片漆黑里,感到身后寸步不離的厲皓承在虎視眈眈。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當然知道厲皓承這明晃晃的信號在表達著什么,只能刻意地放緩腳步,一邊舒緩著自己剛剛激吻過的心情,一邊期待能想出解決的辦法來。
厲皓承這時候卻像是有了極大的耐心,感受到她明顯放緩的速度,并不催促,黑幕下看著她背影的眼神像是要著火一般。
腳步再慢終究是到了,白曉摸了摸自己隨身攜帶的包里的鑰匙,咽了咽口水,側臉看了下站在身邊的盯著她,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的厲皓承。
氣氛越發緊張,咬咬唇,白曉把鑰匙拿出來,因為拿著鑰匙的手仍在顫抖,對了好幾次,仍是不能對上防盜門的鑰匙孔。
“啪嗒”一聲,厲皓承捉住白曉還在不斷嘗試開門的手,直接抵住了她的后背,逼迫著她把臉側過來,肆意地在她唇上再次啃咬著。
白曉的右手被厲皓承拿住,左手抵住身前冰涼的門板,整個身體被她牢牢世世地壓住禁錮在他強硬的身體和門板之間,被動地被他大肆地吻著。
靠著冰涼的門板,白曉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燒了起來。
最后如何開了門,白曉混沌的意識已經記不清晰,只記得把門打開之后厲皓承又順手地反手關上門,一邊扔下了她的行李箱,一邊灼熱的吻帶著燙人的溫度幾乎不離她的唇。
進了別墅里,厲皓承又立即正面把她壓在了門板上,吻得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深入,手下不規矩地從大衣的衣領進去,感受到身體的柔軟,更加頻繁地上下游移起來。
白曉毫無招架的能力,厲皓承一放開她,她立即就癱軟地靠著門板朝下滑去,厲皓承及時地用雙手兜住她,然后就這么半拖半拉,毫不費力地把她推倒在了她房間的床上。
白曉臨走之前鋪好的床罩被厲皓承大掌一掀,直接扔在了地上,兩個人隨即就倒了上去,厲皓承壓在白曉身上,細密的吻從脖子一路向下,手指跟著靈活地一路寬衣解帶,大衣、毛衣……一件一件從白曉的身上脫落,被厲皓承毫不憐惜地隨著床罩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