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我的呢?”厲皓承仰起頭看著她,今后臉皮的問起來。
白悠悠瞥了一眼見他,“不好意思,厲先生,沒有了。”
萱萱看著他,小手推著盛粥的碗給厲皓承,“媽咪,我的要不給叔叔吧。”
饅頭及其不爽的敲了一下萱萱的腦袋,“吃你的飯,你要是不吃,就餓死你。”
“媽咪……”萱萱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白悠悠。
沒辦法,她只好開口:“廚房里還有剩的,自己盛。”
厲皓承麻利的去廚房盛了一碗粥,拿起湯匙嘗了一口,小米很滑,味道很濃,微甘,口感極好,詫異的掀起眼皮看著一旁的白悠悠。
“這個怎么做的?真好吃。”厲皓承不禁稱贊道,他竟不知道是有多久沒有吃到她做的東西了。
萱萱笑著,溫軟的語調(diào),“這個是小米粥,里面只放了紅棗,不會很甜。”語罷,她小口吃了起來。
兩個孩子的吃相很好,小口小口的很斯文,也不會發(fā)出聲音,安安靜靜的。
“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會下廚?”他摸著下頜,目光深沉。
她頓住手,默了幾秒,因為低著頭,厲皓承看不見她的表情,只聽見她淡淡的語氣說:“你不需要知道,吃了就趕緊走。”
是不想讓他知道吧?嘴犟的女人!
微疼的胃部溫溫的,被一股暖意包裹著,他眼角的余光落在她素凈的側(cè)臉上,唇角不可抑制的上揚(yáng)。
厲皓承怕吃快了她要趕他走,只好跟著兩個孩子一樣的速度把粥喝光了,這就算了,他幾乎是把鍋里的粥都喝完了。
白悠悠奇怪的看著他,“厲總,你是把我家當(dāng)餐廳了嗎?既然還把粥全給喝完了。”
厲皓承摸了摸撐得不行的肚子,臉上也依舊掛著笑容,“因為是你做的,所以再多我也要吃完。”
“既然吃完了,那你可以走了。”說著白悠悠就準(zhǔn)備趕他走。
“悠悠你就不和我一起去嗎?”厲皓承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白悠悠皺著眉頭,“我憑什么要跟你一起去?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我是孩子的父親,你的老公!”
厲皓承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說,可是就是不愿意看著她用著個借口拒他于千里之外。
“啪,做我的爹地,你也配?”不等白悠悠做出反應(yīng),饅頭第一個就反對。
“饅頭,你不覺得叔叔跟你長得很像嗎?”萱萱忽然冒出一句話,讓空氣都凝固了。
“哪,哪里像了,你這個笨蛋看誰都像爹地,你信不信翼爹地不要你了。”饅頭說話都開始結(jié)巴了,沒想到這個白癡萱萱竟然還成了他的助攻,這就是豬隊友的寫實(shí)。
厲皓承看了看饅頭,期初還沒發(fā)現(xiàn),仔細(xì)一看他確實(shí)跟自己有些相像。
“你還要發(fā)呆到什么時候?”白悠悠大神的喊著,打斷了厲皓承的思路。
“等我十分鐘。”說著她就朝著樓上走去。
厲皓承坐在哪里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悠悠,你答應(yīng)要去了?”
“叔叔,好笨喲。”萱萱拍著手嘲笑著他。
“你這個笨蛋,翼爹地的叛徒,我給翼爹地告狀去。”說著饅頭就朝著樓上走去,要給穆勛翼打電話,萱萱迫不及待的追上去。
“不要啊,不要告訴翼爹地嘛。”萱萱一邊追著饅頭,一邊哀求著。
……
四十幾分鐘后車準(zhǔn)時駛?cè)霂讉大型企業(yè)的活動現(xiàn)場,隔著十幾米的距離,白悠悠就看見有一群記者圍成一圈,她的視力極好,當(dāng)車輛緩緩開近,輕易看清了那些記者。
白悠悠皺了皺眉,問:“怎么那么多記者?你這是明星招待會嗎?”
“有明星出席活動的地方,自然就有他們。”他似笑非笑的睨著她,“讓你一朝成名,不好嗎?”
白悠悠默了片刻,冷然一笑,“這么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你呢?厲總。”
“不用客氣。”他應(yīng)得理所當(dāng)然。
“……”
“有我在,你不用擔(dān)心。”下車前,他拋下一句。
白悠悠愕然,以為自己幻聽了。
扭頭看著窗外蜂擁而至的長槍短炮,深深的吐息,驅(qū)散喉嚨堵著的郁氣,伸手正要推開車門,卻被人從外面打開。
她微微一怔,一只寬厚修長的大掌伸到面前,抬眸,只見厲皓承薄唇噙著一抹笑意,十分紳士的微彎著腰,“我的女王,請。”
白悠悠皺了皺眉,抿緊薄唇,白皙的手輕輕放置在他的掌心里,男人溫?zé)岬臍庀⑺查g席卷而來。
鎂光燈閃的她幾乎睜不開眼,臉上卻依舊笑意盈盈。
“厲總,請問這位是你的女朋友嗎?”
厲皓承將她的手?jǐn)R進(jìn)臂彎,低頭凝住視線,笑得溫情脈脈,“你說錯了喲,這位可是宏巖的白副總裁,不過我真的有在追求她喲。”
白悠悠望著他的眼睛,心中感嘆,這個男人在搞什么鬼啊!
“那請問厲總,那你的妻子白曉女士呢?近幾年你一直在以她的名義做慈善,彰顯你們夫妻恩愛,難道你那么快就變心了嗎?”
白悠悠的身體倏地一僵,望著他凝住自己溫情脈脈的眼神,笑得特別真誠,特別動人。
厲皓承倒是習(xí)以為常的跟記者打著交到,“我一直對我的妻子守身如玉,并且至今都還深愛著她,但是,你們敢說看見白副總這么美麗的可人,你們就沒有流口水?”
厲皓承風(fēng)趣幽默的話讓所有記者都哈哈大笑起來,可她卻特別想,撕爛他那張笑盈盈的臉,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還是只是一時間的玩笑話。
一旁有咔嚓聲不斷地響起,她竟然覺得自己是走在電影節(jié)上最耀眼的女星。
白悠悠盈盈一笑,眸光如含秋波,那溫柔的小酒窩,絕對能迷倒一片男人,挽著厲皓承的手無意識的用力,捏痛了他而不自知。
“女王陛下,力道輕點(diǎn),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厲皓承垂首靠近她耳際,帶著幾分笑意。
白悠悠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氣,將堆砌在胸口的抑郁輕輕呼出,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她抱歉的笑了笑,故作輕松的說:“誰讓你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