饅頭和萱萱兩個小小的身體就靠在門邊上,萱萱看著白悠悠,一個箭步就沖了上去,“媽咪!”
白悠悠被她撲得差點沒站穩,“女孩子,別總是毛毛躁躁地跑,摔倒了怎么辦?”
萱萱有好幾天都沒見到她了來接了,每天看見其他小朋友的父母來接,她都快嫉妒死了,才不管那么多。
“媽咪,你沒摔著吧?”饅頭酷酷的站在一邊,說的話卻很暖心。
“媽咪,沒事。”白悠悠站起身一手牽著一個孩子。
萱萱和饅頭班級的老師因為懷孕,所以換了一個新來的年輕小姑娘,她不認識白悠悠,“請問,你是白莊彥和白莊萱小朋友的什么人?”
白曉剛要開口說是是媽咪,萱萱就急忙忙地打斷了她,“老師,她是我媽咪!”
那老師見白悠悠身上的服飾裝扮都是上好,再者身上的氣質也出眾,不像壞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最近新聞報道太多冒充家長的人來把孩子接走,我們也是出于孩子的安全考慮。”
“理解。”
三人出了幼兒園,白悠悠帶著來孩子直接去麥當勞給他們買了一些東西填肚子,這才回家。
晚上,白悠悠去洗澡,兩個孩子在家逗著穆勛翼寄樣過來的那只狗。
不一會兒,萱萱偷偷地給穆勛翼打電話。
她趴在床上,聽到那邊有女人的聲音,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去起來,小臉蛋表情嚴肅,“翼爹地。你該不會讓我來這里幫你追媽咪,你又在外面找其他女人吧!”
穆勛翼冷眸掃過那邊的酒店服務員,揮手示意她可以退出去,把煙掐滅在煙灰缸上,“既然是幫我追老婆,就幫我看好她,不要讓別的男人接近,明白?”
萱萱又向后倒在床上,翻滾,床鋪上香香的,都是媽咪的味道,真好聞,“那你不準找其他女人啊,要是他們欺負媽咪怎么辦?”
“翼爹地只喜歡你媽咪一個人,你記得完成任務喲,知道嗎?”穆勛翼柔聲的說著。
“是,保證完成任務!為了全新的芭比娃娃。”萱萱馬上正經起來。
而此時的白悠悠,全然不知道,自己被女兒給算計了。
……
第二天,白悠悠好不容易才把饅頭和萱萱從床上挖起來,給他們洗漱吃早餐,然后把他們送去學校。
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半。
剛步入公司,她就覺得全部員工的眼神都不對勁,瞬間的安靜下來。
因為厲皓承就坐在她的辦公室,就連方月也就指著她辦公室什么也沒說。
一間辦公室就看見厲皓承坐在她的位置上。
白悠悠雙手環胸坐在他的對面像個陌生人一樣,說話的聲音一樣冰冷,“不知道厲總來我們辦公室是為了什么呢?竊取商業機密還是……”
他轉過身來,帥氣的臉上有些疲倦,卻不失任何的英俊,“今天我不上班了,我就想賴著你。”
“呵呵,你堂堂的總裁要賴著我,我沒聽錯吧。”白悠悠不禁笑了起來,就像是聽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
她忽然停了下來,“難道你不知道我昨天在耍著你玩嗎?還是你覺得這樣勾引有夫之婦你跟喜歡,或者是說你一項就是這么花心?”
厲皓承的臉迅速泛白,像是一瞬間被人抽干了血,他艱難的喝了一口水,澀澀的問出:“曉曉,其實我就是想你抽出一點時間來,讓我請你吃一頓飯!”
手揉上了自己的眉心,白悠悠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說:“厲皓承,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我過的很好。”
有來自于昨天的事,白悠悠無名指上待了戒指,如星光的光芒隨著她手的揚起,刺痛了他的眼睛,待看清楚后厲皓承的腦子一陣空白。
“厲先生,到此為止吧!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舉列告訴你我現在過得有多好,你要聽嗎?”
“不需要!”厲皓承大聲的喊出。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了這里,只見那個平日里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男人就這樣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嘴里喃喃自語著,“不需要,不需要……過得好就好,過得好就好……”
他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辦公室。
秦雨緊跟著也追了出去,馬釗深深的看了白悠悠一眼嘆了一口氣也離開了。
辦公室里,白悠悠看著門口的方月苦笑了一下。
命運常常會讓你有無可奈何的時刻。
秦雨開著車一直追著厲皓承的車子跑一邊狠狠的咒罵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在京城公路上表演飆車,超車不是瘋子是什么。
慶幸的事這個時候不是交通擁堵的時刻,但也有不少的司機把頭伸向窗外爆粗口,但是最后,還是驚動了交警,交警在一處十字路頭攔下了厲皓承的車。
秦雨在和交警經過了幾輪的交涉才得以讓事情平息,自始至終厲皓承都把頭趴在方向盤上,半句話也沒有說。
凌晨時分,他們來到了一處高架橋上,厲皓承坐在副駕駛座上,手伸到了車窗外,展開手指。
秦雨靜默著,車里的氣氛因為厲皓承陰翳的目光變得壓抑了起來,幾個小時之前他可不是這樣的。
幾個小時之前他還如夢游般的說出,‘我見到她了。’眉梢里有掩飾不住的狂喜,然后精心的準備去見她穿的衣服,還有打理發型。
當她和馬釗一起見到了那個女人以后,秦雨才明白了厲皓承為有如此怪異的行為了,看到自己的老板眼巴巴的湊了上去,不由的感嘆原來造化也可以如此的弄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雨聽厲皓承幽幽的問出。
“秦秘書,你說一個離婚了的女人在自己的無名指帶著戒指是什么意思?”
一個離婚了的女人在自己的無名指上戴著戒指?這樣的問題由厲皓承問出秦雨覺得難受,她想了想:“能有什么意思?也許是……”
她看了看他的表情,緊張地要緊,厲皓承顯然是不想她說出答案,急急忙忙的接上他的話:“白總看起來,不是那樣朝三暮四的女人!”
秦雨心里在嘆著氣,即便是厲皓承也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他有看到白悠悠無名指上的戒指了,一個女人在無名指上戴著戒指還能意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