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剛落,人就大步的走出病房,剩下白梓娜在病房里生著悶氣。
一出病房看見走廊的盡頭,那個女人站在陽光里,在某一瞬間,也曾見過那么美的情景,像是誤入凡塵的仙子一般。
慢慢走近時,白曉轉(zhuǎn)過身看著他,眼睛里、神情里已經(jīng)沒有之前對他的那份愛戀,淡淡的看著她。
“你找我有什么事?”
她拉起了厲皓承的手,面帶一絲愁容的看著他,輕聲的說著。
“厲皓承,喜歡了你8年,嫁給你快一年了,這9年我以為你會回頭看我一眼,會像我喜歡你一樣喜歡我,可是并沒有。”
輕輕地撫摸著他的手掌,就想是在為自己的愛情做一個告別一樣。
“我當初執(zhí)意的要嫁給你,是我的錯。爸爸有難你不幫,現(xiàn)在也就算了。你說我阻止了你和白梓娜的幸福,那我還給你好不好?你就放了我吧。”
厲皓承心臟微微一顫,莫名的開始慌張起來,憤怒的甩開了她的手,往后退了兩步,指著她的鼻子,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白曉重新覆上他的手,祈求的望著他。
“厲皓承,我從來都沒有求過你,現(xiàn)在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和你的白梓娜好好生活,我不想再繼續(xù)這個三角關(guān)系了。”
厲皓承眼底翻著冷森的怒意,甩開了她的手,咆哮著。
“做夢!”
“你到底想怎么樣?”白曉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生活了,受不了他跟白梓娜在她面前轉(zhuǎn)悠。
他的鼻息間帶著淡淡的輕蔑,“想這么簡單的讓我放過你,白曉,你忘了我上次說的什么了嗎?想離開沒有門!”
說完他轉(zhuǎn)身朝著病房走去,白曉站在原地,心里在絕望,那種絕望似乎是看不到任何光。
醫(yī)院住院部。
白曉晃晃悠悠的就走到了穆勛翼的病房。
“怎么了?那么狼狽,不高興?”見走進來的女人無精打采的坐在沙發(fā)上,也不說話,也沒有任何表情,穆勛翼連續(xù)問了幾個問題。
“沒事。”白曉微微抬頭。
“好啊,既然你說沒事,那是不是應該兌現(xiàn)前天的約定了?”穆勛翼一臉笑嘻嘻的看著她,就像個等著打賞,夸獎的孩子。
“約定?”白曉像是失憶了一樣抬起頭,看著他。
穆勛翼今天像個說不完話的話匣子一樣,一個勁嚷著跟她說:“算了不提這件事,既然你那么不高興,我們玩?zhèn)游戲吧。”
白曉百不其煩的同意了,“你說。”
“就是說我每句話的最后一個字。”
她白了一眼眼前幼稚的男人,那么幼稚的游戲他是怎么想的。
“好。”
“開始咯!”
“小兔子白又白。”
“白。”
“大大小小。”
“小。”
“嘻嘻哈哈,哈哈嘻嘻。”
“嘻。”
“隔壁有只小狗叫歡歡。”
“歡。”
“白曉喜歡不喜歡穆勛翼。”
“翼。”一說完白曉就愣住了,抬頭看著穆勛翼臉上一副得逞了的樣子,她瞬間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太小聲了,我聽不見。”穆勛翼越發(fā)得寸進尺的說著。
白曉板著臉,瞪著他,“穆勛翼,你夠了。”
忽然間病房里就安靜了下來,白曉知道這是她不對,站起身拿著水果,“我去洗水果。”
“白曉,你生氣的時候也很可愛。”穆勛翼就連她出去也不忘打趣一番。
打開了門,白曉一臉慵懶的模樣出現(xiàn)了。
一只大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一下驚醒了。
“你干嘛?”
掙扎的擺脫著只手,定睛一眼,大手的主人竟然是厲皓承。
“你怎么會在這里?”
厲皓承黑著臉,一雙眼睛森冷的注視著她,不由說明就拽著她往外走。
“走!”
白曉拍打著他的手臂,他完全不受影響拖著她往外走,任由她肆意的拍打和吼叫。
“你放開她!”穆勛翼厲聲阻止道。
“這不管你的事。”厲皓承目光泛著冷光,說出的話沒有一絲絲溫度。
“你放開我厲皓承,你放手!”
實在沒辦法了,白曉對著他的手背,一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厲皓承停下了腳步,怒視著咬著他手背的女人,沒想到除了玩消失,現(xiàn)在還會咬人了。
注意到有人在盯著她,白曉緩緩抬起眸,對上厲皓承凌厲的目光,立刻就松開了口。
合上嘴時一陣血腥味在嘴里蔓延,瞥了一眼他的被咬過的手,鮮紅色的有點刺眼,愣愣的對他道歉。
“對……對不起。”
厲皓承周身氣場冷冽,不禁讓白曉打了一個冷顫。
沒有任何表情,沒有任何的溫度,只是盯著她看著,兩片薄唇輕啟。
“玩夠了,走吧!”
白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拽著離開了醫(yī)院。
厲皓承將她強行的塞進了副駕駛位上,不管她怎么說,就當是聽不見。
油門一轟,車就飛快的駛了出去。
“厲皓承,你是有病吧,你讓我下車!”
白曉越是吼得厲害,車就越發(fā)開得快。嚇得她屏住呼吸,緊緊地抓住安全帶。
車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別墅門口,他將白曉拉了出來,直接往臥室里走去。
將她扔在床上,打開了橘黃色的燈,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
想到那一夜厲皓承的舉動,白曉被嚇得夠嗆,不由自主的縮在一團,睜大眼睛看著他。
“你要干嘛?”
看見她柏脖頸間的血痕,不禁眉頭緊蹙,薄唇輕啟。
“他留下的?”
白曉驚恐用手捂著抓痕,搖著頭。
想到有別的男人在她的身體上留著痕跡,厲皓承怒火中燒,伸手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
“你就那么受不了寂寞嗎?要是沒有喂飽你,今天我就一次喂飽你。”
幾下白曉身上的衣服全都成了碎布,他起上身時,白曉大叫和拍打全都沒有用。
“怎么還沒離婚就想著為他守身如玉了?”
白曉慌亂中給了他一巴掌,厲皓承才停下了動作。
她急促的喘著氣,雙眼憤恨的看著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淚水從眼角溢了出來,咬著唇撕心裂肺的喊著。
“滾!”
厲皓承愣住了,這是第一次遇見有人對他這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