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娜站到了白曉的身側(cè),一時間,緋聞的男女主角站在一個畫面里,氣氛有些詭異,卻又和諧的莫名其妙,搞得那些記者一頭霧水。
厲皓承忽地放下手,長臂直接圈住白曉的腰肢,將她攔進懷里,“我希望今天解釋了以后,希望打破謠言,希望諸位能如實報道,這件事就這樣吧。”
說話間,低頭看著乖順的白曉,笑意很深,她穿白色的襯衫,很正式,長發(fā)在腦后挽成一個髻,用端莊優(yōu)雅來形容她,再適合不過。
他的話顯得他低調(diào),紳士。
“那厲總今天帶來的女伴是你的女朋友?未婚妻?還是老婆呢?”
厲皓承愣住了,垂下眸看著懷里的小女人,剛想開口卻被搶先了。
白曉翹著唇角,睨著首當(dāng)其沖的男記者,笑容滲著點涼,緋色的唇微張,“我,只是厲先生邀請來參加酒會的,不要妄加揣測喲。”
是啊,畢竟人家都沒有意愿公開自己的身份,那么就是朋友吧,就這樣就好。
腰間倏地傳來一陣疼痛,白曉沒有掙扎,只是溫靜的笑著,只是她的心底最深處的某個角落,那里擰作一團,泛著深深的鈍痛。
那記者似乎沒料到溫婉的白曉會有的回答,一時竟被堵住。
她半真半假的說:“雖然很多名媛明星什么的都想嫁入豪門,不過豪門吧,不是誰都會稀罕,也不是誰都有這個命,各位就不要作無謂的猜測了。”
含糊不清完全不打算解釋,反而明著暗著,都是諷刺,至于這話里的意思,隨便你揣摩了。
白曉迎上厲皓承審視的目光,“我們先進去吧”
厲皓承垂眸,不動聲色。
片刻后,他環(huán)著她的腰,帶著她離開記著的圍攻。
身后再一次傳來記者們對著白梓娜連珠炮似的發(fā)問,白曉緋色的唇高高揚起,眼底是一片冷然。
“你牙尖嘴利的功夫愈發(fā)精進,我都心悅誠服。”頭頂傳來男人聲音。
白曉沒去看他的表情,抿唇一笑,“謝謝夸贊,你糊弄人的功夫也日益見長,我也甘拜下風(fēng)。”
說完,掰開他環(huán)在她腰上的手,步入前方的會場。
他看著她走進去,眼底的笑意愈發(fā)濃郁。
發(fā)問的時候,白曉站在厲皓承的左側(cè),而白梓娜就在她身側(cè),夾在這中間,白曉頓覺自己頭頂都冒著綠光。
她對鏡頭,笑得一臉平靜,其實內(nèi)心,海浪早已風(fēng)起云涌。
酒會中白曉無法脫身,只得陪著厲皓承繼續(xù)陪著假笑,喝著香檳。
中途白曉找了個借口躲到一邊,她已然有些微醺,靠在角落靠窗的位置上。
“怎么就這么點就醉了?看來妹妹真的不適合來著些高級的地方啊。”
不用說能夠說出這樣尖酸刻薄話的人除了白梓娜還會有誰,白曉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見她半天沒有理人,白梓娜譏笑,“怎么,以為皓承就帶了你來參加一次酒會,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呵,身份?請問一個妓女的女兒身份就跟高貴了?即使穿上公主的水晶鞋,但是骨子里依舊擺脫不了那股子狐騷味。”白曉不想理會的,但也不表示可以隨意被欺負的。
“白曉!你胡說什么!”白梓娜氣憤的瞪著她,手緊緊的捏著裙擺。
白曉抬起頭,站起身,一副隨意的模樣,一步一步的朝著白梓娜走近,高跟鞋接觸到地板發(fā)出噔噔噔的聲音。
“白梓娜,你忘了,你今天之所以姓白,都是因為我,你要是興風(fēng)作浪,那我也只有為民除害了。”聲音不大,但足以讓她害怕。
“你……”
白曉眼神犀利,語言更像是一把把利刃,“你什么你,有這個時間找茬,為什么不去多拉攏幾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鞏固你在爸媽心里的位置?”
容不得白梓娜多說,就已經(jīng)氣得她扭頭就走了。
看著她走遠的背影,白曉長舒了一口氣。
“才幾天不見,你的嘴皮子越發(fā)的厲害了。”不遠處穆勛翼慢慢走了出來。
“你也來參加這個無聊的酒會啊。”看見是他,白曉分感輕松,靠在墻上仰著頭。
清冷的聲音從身邊傳來,“你就沒有想過改變一下生活?”
“改變?好多人都這么對我說,可是我現(xiàn)在挺好的,不是嗎?”白曉慘淡的笑著,她從不愿意示弱,因為她相信只有變強,才會保護自己想要的一切。
看著她的側(cè)臉,穆勛翼竟有些好奇,這個女人確實與眾不同,“你要是愿意,我的公司可以接納你成為藝術(shù)總監(jiān)。”
白曉微微一愣,笑顏如花,“穆先生,你這是在挖墻腳嗎?這個可要問問我們范總答不答應(yīng)了。”
“女人,還是那句話,你要肯稍微示弱,不少男人都會是你的裙下之臣。”穆勛翼極其不喜歡她這樣戴著面具迎接所有的問題。
“那,會有你嗎?”
轟的一聲穆勛翼的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
白曉也不覺得有什么,沒心沒肺的笑著,轉(zhuǎn)身回到會場。
邁著步子,在人群中尋找著葉馨和范之晨的身影,只看見范之晨在一群人中間說笑,卻不見葉馨,這丫頭去哪了?
“你剛才去哪里了?”厲皓承端著紅酒杯走過來,手隨意的攬住她的腰肢。
“剛出去醒了醒酒。”白曉拿起平常最喜歡吃的蛋糕,咬了一口,奶油的香甜剛在舌尖蔓延開,一陣惡心就涌了上來。
“嘔……”
“你沒事吧?”厲皓承扶著她,見她不舒服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慌了神。
“我……嘔……”剛想說什么,卻又是一陣干嘔。
“走,我?guī)闳メt(yī)院。”說著厲皓承就被抱著她離開這里。
“不,不用了。”白曉擺了擺手,現(xiàn)在讓他帶走,只會讓記者更胡編亂造的亂寫。
厲皓承端了一杯白開水給她漱漱口,見她漸漸的恢復(fù),也就放心了。
厲皓承皺著眉,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他一點都不懂,“你這是怎么了?生病了?”
“小毛病,回去吃點藥就好了。”白曉沒有打算現(xiàn)在讓他知道孩子的事,于是隨便的說了理解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