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別裝昏,今天這件事情你必須給一個說法。”虎哥看著鐘山搖搖欲墜的樣子,連忙大聲的說著,手還不停的搖著鐘山的肩膀。
鐘山現(xiàn)在感覺混身難受,但不得不挺起身子,臉色蒼白的看著虎哥,嘴里還在不斷的咳嗽著。
“咳咳,虎哥,能不能明天在說這些事情,我這個老頭子今天是真的難受。”
“哎呦,裝什么裝,不就是想跑路,不想賠償啊!”虎哥還沒有說話,旁邊的那個中年婦女就開始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
鐘山聽了那個中年婦女的話,手捂著自己的胸膛,氣都快喘不過來了,眼睛一黑,實在是站不住了,眼看著就要倒下去了。
林小易這個時候知道自己必須要站出來了,在鐘山倒下的那一刻,林小易一個箭步把鐘山扶了起來,手在幾個穴位輕輕按過,鐘山這個時候終于好受了點。
鐘山緩慢的睜開了自己眼睛一看,看到了面前的林小易,眼角都忍不住的溢出淚花。
“沒事了,鐘醫(yī)生,剩下的就交給我好了。”林小易微笑著對著鐘山,讓鐘山靠到門框上面。
轉(zhuǎn)身看著那個牙尖嘴利的中年婦女,眼神當(dāng)中冷冷的,沒有著一絲感情。
“你看什么,在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是不是想要欺負(fù)老娘……”那個中年唾沫星子亂飛,手指著林小易,但腳卻不自覺的在后退著,林小易那冰冷的眼神太讓人害怕了。
“啪”的一聲,林小易沒有跟那個中年婦女多廢話,直接一巴掌扇了上去,力氣之大,中年婦女沒有站穩(wěn),直接歪躺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臉,滿臉都是驚恐的表情,在也不敢繼續(xù)叫囂了。
總有那么一些人欺軟怕硬,現(xiàn)在那個中年婦女在被林小易教訓(xùn)了以后,屁都不敢放一個了。
“以后要是在說鐘醫(yī)生一句壞話,我讓你這輩子在說不出來一句話。”林小易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中年婦女,冰冷的語氣壓的那個中年婦女都喘不過氣來。
“嗯……嗯……”中年婦女捂著自己的臉,低聲的嗯著,低著頭,不敢去看林小易的眼睛。
“滾吧。”林小易直接轉(zhuǎn)身走向虎哥,在也沒有多看中年婦女一眼,那個中年婦女站起身來,開始倉促逃跑著,趕緊離開了這里,心里只想著那個年輕人太可怕了,不敢多待這里一秒鐘。
當(dāng)虎哥看到林小易的那一刻,本來熱切的心一下子變的冰冷了起來,呼了一口氣,帶中勉強(qiáng)的笑意對著林小易說道。
“大哥,你……你怎么來這里了?好巧啊。”
林小易冷笑著看著虎哥,虎哥被看的是混身難受,但不敢多講一句話。
旁邊的那個大哥看著面前的這一幕,心里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虎哥,你現(xiàn)在為什么在這里呢?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子。”林小易看著虎哥,冷冷的說道,仿佛下一刻就會一巴掌打到虎哥的臉上了。
“我……我現(xiàn)在只是巧合路過這里,看到鐘醫(yī)生有難,所以才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虎哥的脖子上面冒出來了一層冷汗,感覺現(xiàn)在全身快沒有一點無力了。
林小易輕笑了一聲,輕蔑的看著虎哥,要不是今天自己恰好到了這里,說不定以后在過來就真的讓虎哥蒙混過關(guān)了,可惜今天巧合來到了這里,不得不說阿虎的運氣是真的不怎么好啊。
“那你現(xiàn)在幫上了什么忙嗎?”林小易整個人的氣場都在壓制著虎哥,虎哥大氣都不敢喘出。
“我把他們攔住了,他們這些人本來要砸店,在我的阻攔下他們沒有成功。”虎哥一轉(zhuǎn)身,趕緊用手指著旁邊的幾個魁梧大漢說著。
那幾個魁梧大漢現(xiàn)在完全是一臉遭懵,怎么回事,不是只是叫自己這幾個人來演戲嗎?為什么現(xiàn)在和之前說的不太一樣了。不過,看著林小易就自己一個人,身形和自己這幾個人比起來簡直差遠(yuǎn)了。
“小子,你從哪里過來的,告訴你少多管閑事,要不然,你今天吃不了兜著走。”那個帶頭大哥滿臉都是林小易的神情,一個不知道是從那個犄角旮旯來的,還敢管自己的閑事。
虎哥用著默哀的神情看著這個帶頭大哥,想著這個時候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走為上策,要不然和這群傻子在一起,很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虎哥咽了一口唾沫,想著偷偷離開這里,剛剛挪動了一兩小步,林小易的眼神飄過,讓虎哥一下子停住了自己的腳步,在也不敢挪動半分。
太可怕了,比上次不知道可怕了多少倍,虎哥突然很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想出來這個餿主意,現(xiàn)在林小易處于憤怒當(dāng)中,當(dāng)然比上次不知道強(qiáng)大了多少倍。
“我從哪里過來,用不著你管,你說你兄弟因為吃了鐘醫(yī)生開的藥,所以現(xiàn)在半身不遂了?”林小易憤怒的臉上,飄過了若有若無冰冷的笑意。
那個帶頭大哥偷偷看了虎哥一眼,看到虎哥沒有什么指示,便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說道。
“沒錯,我兄弟就是吃了鐘山那個老頭子給開的藥,所以現(xiàn)在成了這個樣子,去鎮(zhèn)上花了好幾萬,才把這條命給保住了。”那個帶頭大哥說的說的頭皮發(fā)麻,但卻沒有辦法。
“那你現(xiàn)在那個兄弟現(xiàn)在在哪里呢?”林小易看著強(qiáng)行瞎說的帶頭大哥,就像在看一個小丑在表演一樣。
“我……”那個帶頭大哥一下子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轉(zhuǎn)頭看著虎哥,虎哥這個時候裝作什么都沒有看到,回避著帶頭大哥的目光,心里面還帶著一絲僥幸。
帶頭大哥沒有辦法,只能繼續(xù)瞎編著說。“我那個兄弟,現(xiàn)在半身不遂,怎么能走過來了呢?”
林小易聽了以后,抬腿就是一腳,轟的一聲,一腳踩到了那個帶頭大哥的胸膛上面。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你就是抬,也要把那個人給我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