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尖叫將正在走路的板凳驚醒,板凳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死鬼?那是什么鬼?
心中這樣一想,板凳的心里頓時想起了一件事,以前自己嫂子老老是說晚上不能在外面玩,小心被餓死鬼抓去。
但是這大白天的,居然還會有死鬼出來?
板凳想到這,頓時就尋著聲音走了過去,他還真沒有見過鬼是什么樣子呢!
撥開兩旁的玉米葉,板凳躡手躡腳的在玉米地里走著,耳邊的聲音越發的清晰。
“嘿嘿!玉梅啊!這兩天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抽出時間來,能不著急嗎?”
“哼!你還說呢!什么叫做好不容易抽出時間,我看你怕是害怕你家那個母老虎吧!”
“哎呀!看你這話說的,等我抽個時間啊,一定要把那個臭婆娘給離了,整天對我擺這個臭臉,每次看到她那張臉我就沒有心情。”
“呵呵!你這話說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張厚德你如果真有這么硬氣,那老娘就每天讓你爽上天!”
“……”
聽到張厚德這個名字的時候,板凳頓時頓住了腳步,張厚德?這不是村長的名字么?
還有那道女聲,聽著似乎也有點熟悉,但是到底是誰,板凳卻想不起來。
難道說,村長和說話的這個女人,也是來抓死鬼的?
一想到這,板凳的心里就激動起來,看起來有人和自己一樣,都想看看鬼是什么樣子啊!
心里正想著,板凳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道高昂卑亢的尖叫聲,這聲音就如同那出林的黃麗鳥一般,清脆聲響起,驚起了玉米地里歇息的鳥兒。
“啊呀!你個死鬼!”
聽到這聲音,板凳先是一愣,隨后眼中頓時一喜,村長和那女人遇到死鬼了?
一想到這,板凳連忙繼續扒開兩旁的玉米,想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趕去。
隨著板凳的不斷靠近,耳中的聲音卻變的有些不太對味了。
雖然那女人口中不斷的叫著死鬼,但是這聲音落在板凳的耳朵里,卻讓板凳感覺有些耳熟。
似乎,似乎這和自己昨晚在春香嫂子家聽到的聲音一模一樣,一想到昨晚的春香嫂子,板凳的心中疑惑更深,因為聽到那聲音的時候,是春香嫂子在教自己生孩子啊!
現在可是在捉死鬼呢!為什么卻突然又開始生孩子了?
難道說,村長張厚德和這女人在一邊捉死鬼,一邊生孩子?
這樣一想,板凳的心里頓時就明白過來。
嘿嘿!昨天自己在春香嫂子家里,春香嫂子說要教自己生孩子,自己學到一半的時候,卻因為自己嫂子李秀梅的到來,導致沒有學成。
如果現在村長在和這個女人一邊生孩子一邊捉死鬼的話,那豈不是美死?自己等下不但能夠看到鬼是什么樣,而且還能學到怎么生孩子,一舉兩得啊!
想到這,板凳的嘴角嘿嘿一笑,然后便悶頭悶腦的向前走去。
走了不到幾步,撥開兩邊的玉米葉,眼前出現的居然是一片空地,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將這里面的玉米都給拔了,反而在空地上鋪的滿滿當當,就好像是給地披上了床單一般。
而更讓板凳吃驚的,此時在那塊被玉米桿所鋪成的空地上,兩道身影正交織在一起。
此時的張厚德正趴在劉玉蘭的身上,眼睛中帶著一抹急切之色,手里不住的扒著劉玉蘭的衣服,那猴急模樣,看起來是憋了很久了。
而此時的劉玉蘭也是一臉的緋紅,被張厚德一頓亂碰之后,劉玉蘭的身體也來了反應,整個人全身都在發熱發燙,尤其是那起伏的傲人,更加預示著劉玉蘭此時有多么的亢奮。
張厚德將劉玉蘭壓在身下,雙手在劉玉蘭的身上不停觸碰著,可是不知道怎的,就是解不開劉玉蘭的衣服。
這一下弄的張厚德急了,只聽他嘴里罵罵咧咧道:“擦!穿的這是什么玩意啊!怎么還解不開了!”
聽到張厚德這么說,身下的劉玉蘭頓時一拍張厚德的手背,給了張厚德一個大大的白眼后,罵道:“死鬼!你起開!連個娘們衣服都解不開,瞧你這點出息!”
張厚德被劉玉蘭這么說,臉上尷尬一笑,并沒有敢多說什么。
而這話聽到板凳的耳朵里,板凳整個人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死鬼?鬼在哪里?!
心里這樣想著,板凳頓時將兩只眼睛瞪得溜圓,眼巴巴的伸著腦袋向空地望去。
而眼前所看到的景象頓時讓板凳兩眼一陣發直,只見劉玉蘭蔥指輕攆,將身上的衣扣一粒一粒的解開,那雪白的肌膚頓時暴露在眼前。
劉玉蘭的身體很白很嫩,就像是那剛出生的嬰兒一般,似乎手指微微一掐就能掐出水來一般。她的身下是穿著一個紅肚兜,紅肚兜下鼓鼓囊囊的。
別看劉玉蘭身體瘦小,但是那對飽滿絕對是不輸于人,說白了,就是身材妙曼有形,柳腰盈盈一握,筷子般纖細的美腿,也伴隨著那條黑色長褲的褪下,而展現在板凳的眼前。
不知道為什么,似乎是昨天春香嫂子教自己生過孩子之后,板凳現在在看到這一幕之后,心里頓時有種癢癢的感覺。
而此時的空地上,劉玉蘭剛將褲子褪下的瞬間,張厚德便是一聲低吼,瞬間就如同猛虎撲食一般撲了上去。
“哎呀!”
被張厚德突然襲擊,劉玉蘭頓時哎呀一聲,然后有些責怪的瞪了張厚德一眼,道:“張厚德,瞧你這點出息!我可告訴你,我和你好了這么久了,你在不把你家那個女母老虎給離了,小新老娘哪天一生氣,直接把你這玩意給斷了!”
說著,劉玉蘭就一把將張厚德那玩意握在了手中,眼中滿是威脅之意。
張厚德一聽這話,又是連忙說了幾句好話,將劉玉蘭給哄開心了,便伸出一雙大手,在劉玉蘭那傲人之處游走起來。
被張厚德這么一碰,劉玉蘭整個身體頓時就軟了,只聽她咦嚀一聲,整個身體緩緩的躺在了玉米桿上,全身的燥熱感早已越發的強烈,而劉玉蘭此時早已如同洪水泛濫一般,難以忍耐身上還所帶來的刺激感。
“死鬼!你還在等什么,快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