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爺那里有些難辦,屬下會找出真相,請王妃稍安勿躁!”莫離先穩(wěn)住孟小冬,她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我知道他很難做,可以先不管我。”
“讓王妃受苦王爺想必也看不過去。”莫離叮囑了幾句,便飛一般的串走,真是…來見個人就跟鬼一樣還站在窗戶口,生怕不把她嚇死!
莫離飛檐走壁上頂,迎面碰上等候的紅紹,“沒想到啊沒想到,莫離也是個溫柔的美男子呢,姐姐倒是頭一回見。”她冷嘲熱諷著,莫離冷哼一聲,“王爺聽見了后果自負!
“真是不解風情。”紅紹撩撩頭發(fā),身上散發(fā)著成熟女子該有的體香,靠近莫離,在他耳畔吐氣,莫離渾身一怔,紅紹身上的香味有絲絲的甜,他不敢嗅,這個女人渾身都是迷迭香,一吸進去一點點,就是被迷暈,輕者產(chǎn)生幻覺。
紅紹這招屢試不爽,偏偏對莫離這個冰疙瘩…沒有任何的作用。
“滾…滾開。”他耳朵根子紅了紅,年少的他還是有點點的孩子氣,面對上比自己小一歲的紅紹,竟然也把持不住,他…他有何臉面面對王爺!
莫離這樣自責。
“不逗你了。”紅紹白眼一翻,飛身掠去,真是…看看他而已,跟見了仇人一樣。
紅紹很無奈。
清晨初露,孟小冬被人請出來,她掙開眼睛對上光亮,面前站著幾個侍衛(wèi)打扮的女人,女人?竟然有女人做侍衛(wèi)。
她走近,“你們…來是干什么?”她們腰間別著刀,應該是刑部安排的人。
“我們是來帶王妃受審的!”其中一個女人過來,就要推著孟小冬走,她還沒背休了,也是個王妃,至于被人這么一對待?
孟小冬脾氣還愛很大的。
“客氣點,我…還是王妃,就算受審那也是對犯人的!”第一沒殺人,二沒犯法,隨隨便便就跟對待監(jiān)獄里的犯人一樣,將他推推,總覺得自己的人格受了侮辱。“王妃還是別狡辯了,物證人證皆在。”女侍衛(wèi)口上拒絕,手上對孟小冬客氣了一點,她說的沒錯,王妃就是王妃,這點是改變不了的。
女人之間總是不服氣的,那些在刑部長大的女人多多少少都會對孟小冬這樣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女人既是羨慕也是嫉妒,嫉妒常常使人面目全非。
她還是聽說第一次有王妃被壓去受審的,上面坐著黑壓壓的人,刑部總管仲大人也在,他那兩撮大胡子很是形象的抖了抖我,對孟小冬他是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行。
“仲大人。”孟小冬站在中央,沒人要求跪,也沒人敢叫她跪,仲大人咳了咳,外面全是百姓,王妃不能跪,他這…難題真是難題,總該讓百姓看看這里沒有區(qū)別對待才是。
“王妃娘娘,聽臣說一句,宮女碧繞指使是您害了六公主,再者在你的貼身衣服里面搜出謀害公主的搖粉莫,您有什么要說的嗎?”案板一拍,孟小冬抖了抖,這是要動真格的呀。
她緊張是有的,更多的是還怕,萬一白的真說成黑的怎么辦?
“本妃沒有殺人,當時只是路過,只憑碧繞一個人的話,言過其實了吧,還有那粉末…本妃見都沒見過,仲大人看到我肚子都大成這樣了能害公主?”
孟小冬想想都覺得可笑,總不能她一個孕婦去給一個女孩下藥,關鍵是她連六公主見都沒見過。
“這…是不能。”仲大人停下來擦擦汗。
“那你們還不放人?”害的她在不知名的地方睡了一晚上,一驚一乍的,覺都沒睡好,半夜還有人來找她談談話什么的。
孟小冬需要的是安靜,更多的是想戴在豫王的身邊。
“王妃,事情沒調(diào)查清楚之前,您的嫌疑還是最大的。”仲大人額首。
“你們就不會去查查當日和文瑜六公主見面的人嗎?”
孟小冬吼了出來,她并非態(tài)度不端正,只是實在怕自己軟弱一些,就會被人將害死公主的罪名貼在自己身上,相反她越反抗越能為趙秉南爭取時間。
“是有,大皇子妃,還有…淑麗妃娘娘都見過,文瑜六公主是大皇子妃的外甥女,
這害外甥女的不太可能,淑麗妃娘娘…只是摸了摸公職的頭其她什么也沒做。”
仲大人極力為兩個人開脫著,可現(xiàn)在倒霉的是…孟小冬,她們開脫了孟小冬怎么辦?皇帝很重視這件事情,并且口頭上一再說他不信豫王妃是殺人兇手。
“仲大人這話太絕對了吧。”孟小冬當面拆他的臺,“不好好查查,怎么知道大皇子妃不是兇手!”
“你閉嘴!”門口跑進來一位華裝婦人,一臉怒氣,對著孟小冬指指點點,孟小冬抬頭看她的發(fā)簪們,這么多也得有二十根了吧,她就不怕把頭壓垮?
“害了我外甥女還狡辯,果然是農(nóng)女,等不了臺面!”大皇子妃插著腰,指著孟小冬就一陣破罵,這還是記憶中…那個和藹可親的大皇子妃嘛?
還是說她在極力掩飾些什么?孟小冬瞇起眼睛,她身上的衣服是舊款式的,跟大皇子妃的不能比,導致很多人看過來都比較同情孟小冬,特別是聽到她是農(nóng)女。
她靠近大皇子妃,“大嫂是心虛了嗎?“人一心虛就會不自自覺的看向別處,而大皇子妃一直眼睛是看別的地方的,到現(xiàn)在都沒撇過來。
很顯然,她被人利用亦或者她自己做賊心虛!賊喊做賊的把戲這些女人…玩的都挺狠的。
“心虛什么?我有什么好心虛的,倒是你非但沒有懺悔還想把事情推到我的身上,好真是好好的,等本妃見了父皇,參你一本!”
大皇子妃家境卓越,父親是一品大員,完完全全可以說上話的那種,孟小冬什么也沒有,除了一個這輩子都無法擺脫等我農(nóng)女標簽以外。
“父皇是明君,明君是不會聽信小人等我一面之詞等我!”孟小冬回懟道。
“牙尖嘴利!”大皇子妃緊咬牙關,目光投向仲大人 “大人,本妃是無辜的,你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