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甚是有些懷疑,只是看著他眼中的迷離這才消了心中的疑慮。
扶著趙秉南去了輕風后,看著他身上的衣裳,一時間竟是不知該如何下手。
抿了抿紅唇,終于是賣力的將他的衣袍扒了下來,動作甚是粗魯。
卻是不曾看見,頭頂的趙秉南嘴角勾起的笑意。
看著面前精壯的胸膛,孟小冬瞬間便是羞紅了臉。
顫抖著雙手伸向他的褲子,緊閉著雙眼,咬著紅唇,面上滿是窘迫。
這時,頭頂卻是傳來了一陣輕笑,連帶著胸腔也在微微顫抖。
孟小冬瞬間便是抬頭,看著眼神清明的趙秉南,面上滿是惱怒。
“你裝的?”
“沒有,方才剛醒罷了。”
然而這時孟小冬卻是不信,一把將他推開,轉身便是走了出去。
心中也是瞬間松了口氣。
趙秉南見狀,面上滿是無奈,只能是匆匆洗漱。
見著床上拱起的小小的一團,眼中滿是柔軟。
嘴角也是不由微微上揚。
身旁瞬間塌陷,背后傳來一陣溫暖。
孟小冬心中滿是忐忑。
下一瞬便是被人拉入了懷中,耳邊是輕輕的呢喃,“小冬。”
溫熱的氣息讓她心中瞬間一緊,身子也是不由緊繃起來,洋裝假睡。
趙秉南又如何不知?
只是想到今日是他們的大喜之日心中便是忍不住一陣激動。
仔細的看著懷中的人兒,帶著些許的貪婪。
半天沒有動靜傳來,孟小冬還以為他睡著了,緩緩的睜開了眼眸,便是不由一愣。
那以往溫柔的眼中早已是幽暗無比,讓她不由一愣。
下一瞬便是被人壓在了身下,溫熱的唇緩緩的落下。
感覺他身子的變化,心中滿是緊張。
她自然知曉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心中卻仍舊忐忑無比。
趙秉南眼中卻滿是愛憐,看著她的眼眸輕聲問道:“可以嗎?”
孟小冬面上滿是紅暈,看著身上的男子,聽著他的話,心中也是一軟,不由閉上了雙眸。
見著她的默認,趙秉南瞬間大喜,吻更是如同疾風驟雨般落下。
門口的青衣二人聽見屋中的動靜,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
這二皇子府也是清靜了太久,但愿皇子妃能夠早日添個小殿下。
正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
此時五皇子府中,柳絮面上卻滿是陰鷙。
屋中早已是一片狼藉,知畫等人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恨不得尋個地縫鉆進去。
柳絮想著此時那個低賤的女人正在他的身下承歡,心中便是覺得怒氣翻涌。
看著自己受傷的腿,眼中滿是苦澀。
她不過是找人小小的教訓了她,他竟是將她弄成了這樣。
趙秉南你好狠的心!
門口走進一高大的男子,見著屋中的一切,眼中瞬間便是一冷。
“下去吧。”
一時間眾人如蒙大赦,連忙便是走了出去。
知畫心中卻是有些擔憂,卻也是無能為力,只能是關上了房門靜靜的守著。
趙秉軒來到柳絮面前,捏起她的下巴,溫潤開口,“本皇子再提醒你一遍,柳絮,注意你的身份!”
他雖然是不喜歡面前的這個女人,可是她現在是自己的皇子妃,這般惦記著旁的男人,這讓他臉上無光!
察覺趙秉軒的怒意,柳絮拭去了眼角的淚痕,“不用殿下提醒,柳絮清楚!”
趙秉軒見狀,面上這才好看了幾分。
旋即眼神便是落在她的腿上,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當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柳絮聞言,面色瞬間便是一變,眼中也是浮現了些許冷意。
“絮兒身子不便,怕是不能伺候殿下了,殿下慢走!不送!”
這儼然是下了逐客令,趙秉軒也絲毫不在乎,淡淡道,“明日本皇子送你回丞相府好生修養。”
聽了這話,柳絮心中瞬間便是一顫,她自然是明白趙秉軒的意思。
不由深深的吸了口氣,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絮兒知道了。”
話落,趙秉軒便已經是離開了房間。
知畫走了進來,默默的將房中的污穢清掃干凈。
“那采薇如何了?”
聞言,知畫抿了抿唇,“在殿下身旁伺候著。”
柳絮面上滿是嘲諷,果真不愧是趙秉軒的風格。
知畫心中滿是憐惜,“小姐……”
自從小姐受傷以后,那采薇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竟是爬上了五皇子殿下的床,當真是個狐媚子!
“隨她去吧。”
趙秉軒就是一條披著人皮的蛇,不用伺候他,她自然是樂的輕松,至于采薇……
她是華妃派過來的人,依著趙秉軒的心思定然是會好好待她的,直到沒了用處為止!
想到此處,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嘲諷。
翌日。
趙秉南睜開眼眸時,看著懷中熟睡的人兒,眼中滿是柔光。
看著她身上青紫的痕跡,眼神瞬間便是一暗,不由將她抱緊了幾分。
孟小冬只覺得有些許的窒息,身旁溫暖的氣息讓她瞬間睜開了眼眸。
看著面前的茱萸,面上染上了紅暈。
趙秉南見狀,低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吻,“醒了?”
孟小冬看著他胸前的抓痕,腦海中不由浮現了昨日巫山云雨,面上又是一片燥熱。
感覺懷中的人兒如同那鴕鳥一般,趙秉南忍不住勾唇一笑,將人擁得更緊。
孟小冬忽的想起今日還要進宮,連忙掙扎著便是起身。
“什么時辰了?”
“快到辰時了。”
孟小冬心中瞬間便是一驚,連忙催促,“一會兒還要進宮,你怎的也不叫我?”
今日若是遲到,豈不是要鬧了笑話?
趙秉南面上笑意不改,“你放心便是,眼下還早。”
聽了這話,孟小冬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自顧自的爬了起來。
誰知方才落地,雙腿便是一軟,險些跌倒在地,好在趙秉南手疾眼快,將人拉入了懷中,這才幸免于難。
孟小冬這時才遲鈍的察覺到身上的疼痛,忍不住咬牙,“都是你!”
趙秉南面上笑意越發深了幾分,“都是為夫的錯!”
昨日顧念著她身子嬌弱,只來了一回,誰知竟還是將她傷了。
旋即便是將人抱了起來,從一旁的木柜中取出衣服,笑道:“為夫伺候你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