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皆是一臉的無奈,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笑意。
連忙便是將人扶進房間。
好在青衣紫衣二人會些拳腳功夫,便是與慕小小將孟默生二人給扶回了房間。
張茹看著醉酒喝著胡話的丈夫,一時間只覺得頭疼不已。
連忙便是上前,將他手中的酒一把奪了過來,“別喝了。”
孟潭生見著張茹,眼中滿是迷離,嘴角咧出一抹傻笑,便是朝著張茹身上倒去,“小茹。”
見狀,張茹面上滿是無奈,險些沒有扶住。
好在青衣與紫衣及時趕回,與她一同將孟潭生帶回房間。
“趙秉南,我告訴你,你若是敢欺負小冬,我就算是豁出這條命去也要讓你好看!”
一時間,院中的幾人皆是哭笑不得。
張茹無奈搖頭,連忙加快了離去的腳步。
孟小冬心中卻滿是暖意,旋即眼神便是落在了孟老爹與趙秉南身上。
青衣是個識相的,當即便是將孟老爹扶了進去。
卻是不曾想到竟然是被孟老爹一把拂開。
青衣一時間面露難色,孟小冬不由無奈淺笑,沖著孟老爹輕聲開口,“老爹,天色已經不早,您還是早些歇了吧,這酒明日再喝也不遲。”
孟老爹聞言,眼中竟是泛起了絲絲淚花,“秉南,我就只有這么一個女兒,日后你可要好生待她。”
聽了這話,趙秉南連忙便是鄭重開口,“伯父放心便是。”
聞言,孟老爹這才心滿意足的讓青衣扶走。
孟小冬卻是有些好奇,顯然是想不出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家老爹對他竟然突然改觀了?
見著孟小冬一臉的好奇,趙秉南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眼神中著些許迷離,嘴角含笑,輕聲喚道,“小冬。”
孟小冬見狀,不由無奈搖頭,怕是喝醉了。
當即便是認命的來到了趙秉南身旁,準備將他帶去客房。
卻是不曾想到,竟是被趙秉南一把扣住,拉入了懷中。
炙熱的氣息瞬間將她包裹,再次抬起頭來,卻是見著他眼中滿是清明,全然不見一點醉意。
孟小冬心中瞬間有些惱怒,掙扎著便是準備起身,卻是不曾想到,男人的雙臂如鐵一般的禁錮著她的身子,讓她動彈不得。
不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趙秉南此時面上滿是如沐春風的笑意,埋首于她的頸間,輕輕地蹭了蹭。
“小冬。”
孟小冬面上滿是不悅,伸手推了推他的腦袋,皺眉道:“你與老爹說什么了?”
趙秉南嘴角不由微微上揚,擁著孟小冬的手臂更加是用力了幾分,“只是與伯父商討商討我倆的婚事罷了。”
不過好在,這酒算是沒白喝。
孟小冬面上不由一頓,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這便是你將哥哥和老爹灌醉的理由?”
想著上一次也是如此,心中一時間滿是無奈。
趙秉南臉上笑意不改,輕輕地蹭了蹭她柔嫩的臉頰,輕柔的開口,“小冬,我會對你好的。”
對于這點,孟小冬倒是深信不疑,若是他膽敢違反承諾,她離開便是。
她雖然意外來到了這個時代,可是這內芯卻是實打實的,旁的女人,為了男人要死不活,她卻沒有這個顧忌,如今百味居越做越大,何處沒有她的容身之所?
只是,他畢竟是皇族之人,雖說有些麻煩,卻也不是毫無辦法。
此時,趙秉南卻是不知孟小冬心中所想,只是面帶笑意,憧憬著未來。
翌日。
孟小冬方才起床,一出門,便是見到了院中的四個男人,正唉聲嘆氣。
不由皺眉,抬眸看向一旁的張茹等人,滿是不解,“這是怎么了?”
慕小小眉眼彎彎,張茹亦是輕笑,“許是昨日喝多了。”
聽了這話,孟小冬忽然想起昨日趙秉南說的話,不由搖頭淺笑。
見著孟小冬,孟老爹面上滿是懊惱,顯然是沒有想到,那趙秉南竟然趁人之危,將他灌醉,還套他的話,叫他們二人的成親之日定在了三月之后。
心中一時間滿是郁足,當真是悔不當初。
孟小冬嘴角含著一抹笑意,沖著一旁的孟遠生開口道:“三哥,時辰不早了,你該去上早朝了。”
聞言,孟遠生這才想起這事兒,當真是氣糊涂了,“恩。”
話落便是急急忙忙的回了屋中換上了官袍,又是一番匆忙的去了宮中。
早朝過后。
孟遠生心中的氣憤仍舊是沒有消減。
“孟大人。”
聽到呼喚聲,孟遠生連忙便是回頭,見著身后的魏大人,連忙便是拱手行了一禮,“魏大人。”
魏源鑫看著面前俊朗的孟遠生,心中泛起了些許心思,“不知孟大人與閔先生是……”
霎時,眾人皆是停住了腳步,側耳細聽。
孟遠生卻是一時愣住,“閔先生?”
魏源鑫見狀,眼中閃過一抹不悅,卻也是眨眼即逝,只是開口笑道:“老夫昨日聽聞孟大人與閔先生暢飲,這才有此問,老夫對閔先生可是萬分敬仰,不知孟大人能否幫忙引薦一二?”
此時,孟遠生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正欲開口回答,一道尖細的嗓音卻是瞬間傳來,“孟大人,陛下有請。”
見著來人,孟遠生連忙便是拱手行了一禮,“徐公公。”
話落便是沖著一旁的魏源鑫拱手一笑,“魏大人,失陪。”
魏源鑫見狀也是拱手開口,“既然是陛下有請,孟大人還是快些過去吧。”
孟遠生當即便是點頭,跟著徐公公快步前去。
心中卻是隱隱暗道,莫不是因為木伯?
來到御書房門口,便是有小太監(jiān)打開了大門,徐公公低著頭將他引了進去,恭敬的行了一禮,“陛下,孟大人到了。”
“微臣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文德帝今日心情倒是不錯,看著面前的孟遠生笑道:“孟愛卿快快請起。”
雖說文德帝如今和顏悅色,可是孟遠生也是不敢妄自托大,伴君如伴虎這句話他還是懂得的。
“謝陛下。”
文德帝見狀,嘴角笑意不改,“朕自懂事以來便是被太傅親自教導,太傅對朕恩重如山,說起來,孟愛卿還是朕的師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