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轉身吵死人準備離去,趙秉祺面色一愣,大步一跨,便是擋在了孟云輕面前。
孟云輕心中不由暗自叫苦,這時眼尖兒的發現了孟云兮的身影朝著那五皇子的方向而去。
面上不由一緊,也無心與趙秉軒糾纏,“殿下,民女當真是有事兒!”
察覺孟云輕的神色不對,趙秉軒面上不由皺眉,順著孟云輕的視線看去,便是見到了他的那個好五哥,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回頭看著面前的孟云輕,心中頗不是滋味兒,“五哥可不是你能夠沾染的。”
那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最是喜歡背地里陰人了!
她若是和他粘上了只怕會被坑的連骨頭都不剩下。
然而這話落在孟云輕耳中卻是格外的難聽,當即便是冷聲開口,“民女身份民女心中清楚,不勞五皇子殿下提醒!”
話落便是推開趙秉祺轉身離去。
趙秉祺看著孟云輕的動作,不由抿唇,他不是這個意思……
孟云輕見終于是甩掉了趙秉祺,心中瞬間便是松了口氣,轉而尋找孟云兮的背影。
看著孟云兮在趙秉軒面前巧笑嫣兮的模樣,新信息只覺得一陣發涼。
這五皇子與趙秉南有幾分相似,面上的笑意也相差無二,只是不知為何,她卻感受不到半分的溫度。
此時孟云兮看著面前的趙秉軒心中滿是愉悅,將手中的盤子放下,笑道:“這是今日百味居推出的菜肴,殿下不妨嘗嘗合不合口味。
趙秉軒含笑嘗了口,面上笑意越發深沉,這百味居的手藝自然是不用說的,若是能為他所用……
“百味居的手藝定然是極好的。”
孟云兮聞言,面上笑意越發燦爛,“那殿下不妨多用一些。”
旋即癡癡的看了眼趙秉軒,深怕他引起懷疑,連忙便是收回了目光,依依不舍的準備離去。
方才踏出了幾步,身后卻是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云兮留步。”
孟云兮腳步瞬間便是一停,面上也是瞬間揚起了淡淡笑意,“殿下可還有事兒?”
趙秉軒見狀,眸光微閃,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取下腰間玉佩,遞給了孟云兮,笑道:“明日府中有事兒,怕是不能來百味居用膳了,不知云兮明日可否有空送一桌膳食來五皇子府中?”
孟云兮緊緊握著手中的玉佩,面上滿是笑意,“自然是有空的,不知殿下何時準備用膳?”
趙秉軒沉思片刻便是笑道:“午時便可。”
孟云兮聞言連連點頭,“好,明日云兮定準時送到。”
話落便是沖著趙秉軒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卻是不曾想剛走了幾步便是見到孟云輕,心中的喜意瞬間便是斂下,將手中玉佩藏于袖中,淡然開口:“你怎的在這兒?不去幫忙?”
孟云輕面上滿是雜亂,“姐姐,那人……”
話還未說完,便是被孟云兮打斷,“我心中有數,你不用說了。”
孟云輕見狀,眉頭不由緊皺,還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卻是不曾想到孟云兮已經是離開。
心中不由長長的嘆了口氣。
此時孟云兮握著手中的玉佩,心中滿是雜亂,她當真就配不上他嗎?
想到此處,心中便是不由覺得有些難受。
……
孟小冬與譚毅正在商量著將寒舍來到京城之中,正好七色紡也需要選址,便是與寒舍一同了。
福伯在京城也是呆了許久了,當即便是給孟小冬等人挑了兩個地方。
雖說福伯是寧譽的人,不過卻也是阿杜的父親,孟小冬自然是信得過的,當即便是買了下來。
這般行徑當即便是讓福伯連連點頭。
這般果斷的后輩不多見了,誠如老爺所說,這位孟公子定不是池中之物。
孟小冬倒是不知福伯對自己有如此高的評價,將地契拿到后,便是將事兒甩給了譚毅兩人,自己則是去了尚德軒中與蘇掌柜商量下一次的拍賣。
尚德軒的小二見著孟小冬,連忙便是迎了上去,見著她一身男裝,眸光微閃,未曾多說什么,連忙便是喚來了蘇掌柜。
蘇掌柜見著孟小冬這般裝扮,面上也是不由閃過一抹詫異,旋即便是回神,連忙恭敬的將人迎進了后院,“姑娘。”
孟小冬面上滿是笑意,輕聲笑道:“女裝不方便。”
聽了這話,蘇掌柜連連點頭,“姑娘來此可是有事兒?”
孟小冬微微頷首,“這下次拍賣蘇掌柜準備得如何了?我過兩日要回一趟青城,這邊的事兒便是交給蘇掌柜了。”
蘇掌柜面上帶著些許的笑意,“姑娘放心便是,自從上次巧娘說可幫人拍賣,來尚德軒的人這段日子可算是不少呢。”
都快要將他尚德軒的門檻兒踏破了。
孟小冬聞言,面上也是不由浮現了些許笑意,“可是有能用的?”
蘇掌柜自然是明白孟小冬所說,想了想道:“倒是有一兩個。”
孟小冬點頭,這稀有的東西難尋,只是……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照這樣的速度只怕是三個月后,百味居的拍賣能拿的出手的怕是不多。
蘇掌柜面上笑意卻是不改,“主子說這事兒他會解決的,讓姑娘不必憂心。”
孟小冬聞言不由抿唇,面上的郁色卻是不減,沉思片刻道:“蘇掌柜這尚德軒可是只有這一家?”
蘇掌柜面色不由一愣,旋即也是開口道:“自然不是,這只是京城的鋪子,在各個地界都有,姑娘放心,小人已經是吩咐了下去,讓各個商鋪搜尋。”
“這樣便好。”孟小冬神色稍緩。
忽的想起了什么,便是開口道:“這尚德軒只是在大周國境?”
蘇掌柜聞言,瞬間便是愣在了原地,半響沒有回過神來,良久這才皺眉開口,“姑娘的意思小人明白,只是這與其它國家通商有些麻煩,便是放棄了。”
去其它國家主子倒也是想過,只是那便限制多多,便是耽擱了下來。
孟小冬見狀眉頭不由緊皺,她倒是忘記了這是古代,可不是那個和平的年代,當即便是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