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伯,勞煩你了!”
聽了這話,白伯瞬間便是明白了過來,連忙便是點頭,“老奴知道了。”
趙秉南嘴角帶著些許笑意,“青城那邊如何了?”
白伯面上仍舊是那淡淡的笑意,“殿下放心,不肖幾日,莫離便是能回來了。”
莫離的身手能夠留在殿下身旁,他也能放心不少。
他是自小看著趙秉南長大的,趙秉南走到如今的地步,其中的艱辛不言而喻。
趙秉南聞言面上淺笑,“恩。”
只待青城哪邊部屬完成,屆時他便不必擔心不能護著她了。
想到孟小冬,趙秉南眼中滿是柔光。
一旁的白伯見狀,眼底也滿是欣慰,還以為自家殿下這輩子便是只能這樣了,可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孟姑娘。
不過以孟姑娘如今的身份,以他家殿下只怕免不了一番波折啊。
孟小冬匆匆洗漱,躺在床上,青衣幾人已經是歇了下來,她卻久久未曾入睡。
今日那柳家小姐國色天香,他當真不曾動心?
此時,孟小冬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是將這人放在了心上,只怕想要撥出只會是遍體凌傷,她不愿委屈自己。
不若便與他賭上一把?
若是贏了自然好,若是輸了……
她定然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看著床頂,孟小冬眼中滿是雜亂,呆在京城已是有了許多時日,趙秉南在京中的身份著實是有些尷尬,今日之事她也聽店中小二提起,不由皺起了眉頭。
若是那時他心不變,她便送他一份大禮!
這般一想,孟小冬面上滿是笑意,這才心滿意足的閉上了雙眸。
翌日,孟小冬早早的便是起了床,青衣兩人已經是備好了早膳,巧娘心中不由感嘆,這日子著實是不錯。
這兩日青衣兩人也是跟著百味居的廚子學了一些簡易的膳食,這般做來,倒是不錯。
孟小冬想著讓兩人去百味居幫忙,不過想著兩人是趙秉南的人便是只能作罷。
然而青衣兩人卻也是及其勤快的,百味居忙不過來時,也會搭把手,一來二去,倒是與百味居的人打成了一片。
來到百味居時,鋪子中的伙計已經是忙碌了起來,百味居的膳食各色各樣,味道層次不窮,倒是沒有辱沒了這百味居三個字。
孟小冬見狀,眼中滿是笑意。
她去懷城時,巧娘便是按照青城那邊的百味居給孟小冬弄出了一個休息室中。
她仔細想過,孟小冬還是個十三四歲的孩子,這百味居生意不錯,就怕有人心生歹意,妄想從孟小冬哪兒下手。
她便是想著讓孟小冬盡量不暴露在人前,一來這商人低賤,日后能下的嫁與趙秉南,也不會有人那這說事兒,二來這身份也是能夠稍稍配得上趙秉南一些。
對于巧娘的安排,孟小冬自然是滿意的,她也是暫時不想暴露身份。
倒不是因為商人的地位,只是她如今也不過是一個十三四的孩子,就算是說出去只怕也不會有人相信。
想到此處,面上也是不由浮現了些許無奈。
謝過了巧娘,便是轉身去了房間。
見著房間的一幕,不由微微愣住,這兒竟是與青城哪邊的一模一樣。
巧娘站在孟小冬身后捂唇淺笑,“這可是趙公子特意安排的!”
聞言,孟小冬心中一暖,面上滿是柔光,低低的應了一聲,“恩。”
見狀巧娘忍不住搖頭,小冬總算是露出了幾分小女兒家的模樣,平日里見著孟小冬淡定穩重的樣子,當真是不像一個孩子!
旋即也是無奈搖頭,“你且忙吧,我也下去幫忙了。”
孟小冬含笑點頭,看著屋中的模樣,便是知曉趙秉南是用了心的。
坐于桌案前,孟小冬翻看著手中的賬本,算著這些日子的盈利,竟是有好幾萬兩,心中不由浮現了一絲笑意。
這樣一來,兩家百味居便是能夠支撐了起了。
旋即便是又研究起了周圍的城池。
趙秉南來時,便是見著孟小冬一臉的認真,嘴角不由微微上揚,“小冬。”
孟小冬聞聲抬頭,豪不意外的見到了趙秉南,眼中瞬間染笑,“你怎么來了?”
他都不用早朝的嗎?
趙秉南與孟小冬相處許久,又怎會不知她的心思?
當即便是染笑,“二皇子沉迷山水不問朝政。”
左右那些權勢都牢牢的握在那人手中,爭來爭去也沒多少意思,更何況,現在還不是時候。
孟小冬聞言,只道是他不受寵,皇帝不曾派差事與他。
心中不由一軟,不由輕聲開口,“正好幫我看看這些地方如何?”
趙秉南心知孟小冬心中所想,卻也沒有解釋,樂于享受孟小冬的關懷。
來到孟小冬身旁坐下,看著她手中圖紙上標注的幾個城池,眼中滿是詫異,“這是?”
孟小冬面上帶著些許笑意,“我準備將百味居開到這些地方,你以為如何?”
趙秉南看著孟小冬圖紙上所標注的地方,面上滿是贊賞,“小冬的眼光自然是極好的。”
聽了趙秉南這話,孟小冬面上也是不由浮現了些許笑意。
趙秉南雖說表面上只喜歡游歷山水,卻也是的的確確去過不少地方,她只是挑了幾個大些的城鎮,以及商人較多的地方,如今看來自己倒是選對了。
想到此處,面上也是不由浮現了一絲笑意。
趙秉南見著孟小冬如此,嘴角也是微微上揚,只是,看著孟小冬這樣,卻是莫名覺得有些心疼。
“小冬,你大可不必如此幸苦。”
他雖是不受寵,卻也只是表面,養她倒也是綽綽有余的。
孟小冬聞言,面色不由一頓,旋即便是看著趙秉南開口,“在你心中,莫不是也嫌棄商人低賤?”
聽了這話,趙秉南猛然便是愣住,看著孟小冬眼里的笑意漸漸消散,瞬間回神,“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只是不愿她太過操勞罷了。
這京城之中,她這個年紀的女子,皆是養在閨閣之中,無憂無慮。
他也希望她能如此,只待及笈,他便抬著聘禮去提親。
只是,也不過是想想罷了,若孟小冬當真是這般的女子,想來他也不會唯獨看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