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朦朧月光映照著幾道身影追逐,奔襲,靜謐的森林中充滿了肅殺之意。
在最前面奔逃的是一名黑衣青年,有些狼狽,渾身數道傷口,尤其是左肋到右胸的一條傷痕,深可見骨,青年卻絲毫不在意,任其鮮血流淌,一雙劍眉緊皺,抿著薄唇,目光有些蕭瑟,邊逃邊想著什么。
青年叫做十一,也算不上什么名字,因自幼在一個叫做影殺的組織長大,影殺通過一些“黑色”渠道聚集數百孩童在訓練營中培養,如同養蠱一般,經過慘烈廝殺活下來的便給予代號,為影殺十二刃,而他的代號就是十一。
十一喜歡用劍,說是劍其實也就是刀,單刃,細長,可削、劈、砍、刺,更注重于力量,卻契合于從小廝殺長大的十一,沒有雙刃劍的君子之風,飄逸瀟灑,卻霸道至極,凌厲非凡,出手便是一擊必殺,也因此有些人稱呼他為劍十一。
影殺十二刃實力相差不大,只是慣用武器不同,但都性格冷漠,甚至還有個別極度殘忍嗜殺,為組織執行各種,暗殺、奪取、或收集情報、間諜等任務,只要付的起報酬,什么都做。
十一執行了一場特殊任務,奪取另一個和影殺齊名的組織血煞所護送的目標。卻因情報有誤,雖奪取成功,但與他一起執行任務的影十、影十二當場殞命,自己也深受重傷,勉強突圍,如今被逼至懸崖旁,已是絕路!
“十一,年紀輕輕,天縱奇才練就一身殺敵之技,交出任務目標,我等可以給你給你一個痛快!”,血煞組織為首的一人說道。
十一目光漠然,冰冷蒼白的臉上嘴角勾起,掃了一眼血煞眾人,右手的劍悄然握緊,有些戲謔道:“我很好奇,這能讓你們血煞高手盡出的任務目標究竟是什么?”隨后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金屬盒,盒子看起來很普通,不管血煞眾人一臉便秘的表情,隨手打開了盒子,里面靜靜的躺著一枚黑不溜秋的知道什么材質的珠子。
血煞為首一人有些緊張道:
“十一交出此物,我可以做主放你離去”!
血煞的人可不在乎這其貌不揚的珠子是什么,他們只知道,完成不了任務的下場……生不如死。
十一眼角余光瞟過手中的珠子,譏笑了幾聲開口道:“呵呵呵!我還以為是什么天材地寶,就這么一顆珠子而已,卻也能讓我淪落至此”。說罷就握緊了珠子,向懸崖處后退了幾部,幾顆石子滾落下去。
“十一,你我同為殺手,你也知道,這就是我等宿命,所做一切皆為組織命令,豈是我等能夠左右?你快交出此物”
聽到這里,十一目光有些黯然,的確如此,但這就是命運,如同枷鎖束縛了他的一生,他就像一個機器,每天血雨腥風與武器殺戮作伴,閉上眼回想那些倒在他手中的人,臨終前的哀嚎,求饒亦或是咒罵,在腦海中回蕩。
一陣心潮起伏后,十一反而平靜了下了,雙目無神看不出任何生機,好似一具行尸走肉,交出此物,就算對方真正放自己離去又能如何,回到組織后果也是一個死,殺手沒有失敗只有死亡!
一陣風吹起十一的發絲,似乎在十一耳邊訴說著什么。
忽然間十一手中勁力猛然爆發,捏碎了手中那顆引起血雨腥風的圓珠。
血煞眾人目眥欲裂,一個個面如死灰怒吼道:“殺了他,帶回他的人頭交于煞主!”
十一朝他們邪魅一笑,電光火石之間,縱身一躍跳下懸崖。
血煞眾人快步上前,望著跳崖而下,只剩黑點的身影,面如死灰道:“快下山搜索,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十一閉上雙目,過往如同幻燈片一樣在腦海中劃過,從他年幼時進入訓練營的無助,害怕,還記得第一次殺人血液濺入臉上的溫熱,然后一步步麻木,在殺戮中迷失,也許那顆心,早在第一次動手之時就已經死了吧……
十一張開眼睛,看著越來越近的崖底,眼神有些迷離。
會不會有來世呢?若有來世定要當那世間至強之人,誰阻我一劍破之。
十一突然明悟了,只有弱小的人才會被套上枷鎖,被天命玩弄,世道法則,弱肉強食,強者永存。
十一這一生蹉跎,如同提線木偶一般,任人操控,是一個莫的感情的殺手……
眼看崖底的景色越發清晰,十一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著陸了,十一脖頸青筋暴起,用進全部力量,嘶吼道:“若有來生,我命由我不由天!”
“啪嘰……”
十一親吻了大地,變成了一攤血肉,意識一黑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嗡”
一個發光圓球從血肉上浮起,這時十一的血肉上飛出一道金光融合其中。
十一血肉身前的空間仿佛被撕裂開來,出現了一個黑洞,發光圓球緩緩的飄入其中。
緊接著黑洞關閉,崖底好像什么沒有發生一樣…………
海賊世界,東海…
被人稱為世界第一大劍豪的鷹眼米霍克,看著眼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綠毛小子,從胸前取下玩具一樣的小刀,眼前的小子弱的可憐,但是精神可嘉,米霍克讓他接受社會的毒打,這小子拼命變強后,也許可以打發自己無聊的時間。
索隆面色凝重,這是迄今為止他遇見過最強大的男人,深吸一口氣。
“三刀流奧義??三千大世界。”
一瞬間青綠色的劍光將米霍克覆蓋,米霍克消失了!
在場的所有人眼球凸起,下巴掉在地上,尖叫著。
“索隆你打敗了世界第一大劍豪是,啊…哈哈,真不虧是我的副船長…我也要盡快當上海賊王。”路飛呲著牙笑的像個二傻子。
只是所有人沒有注意的是,天空中一道裂縫一閃即逝。
仙俠世界……
一個邋里邋遢的道人,躺在樹上哼著小曲兒,手中拿著葫蘆時不時喝上一口突然道人劍指一掐,翻身一躍,怒喝道。
“誰!”
并沒有人回答他,四周也是空蕩蕩的,剛才出現的危機仿佛從未出現。
道人心想難不成是我酒喝多了,不應該啊,隨手朝腰間摸去……只聽一聲慘叫……
“是誰,偷了老道的酒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