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島上,靜悄悄的,小島上的民宅雖然遠離大陸,但卻應(yīng)有盡有,這里有超市有醫(yī)院,儼然是一個小型的社會。
在一片黑暗中,唯獨一間木屋燈光明亮,從外面能看到里面或坐或盤膝或徘徊者有五人左右。
也許是因為即將到來的大戰(zhàn),眾人都憂心忡忡。
英木也負手站在窗前,眼眸深邃,露出深思之色。
英木并沒有告訴其他人,這所謂的,周密的陷阱實際上是唐凱為自己設(shè)下的,而他不過是執(zhí)行者。
他想了兩天兩夜死活不明白唐凱這么做的原因,或許他有更大的陰謀在等待著他。
可是,英木非常清楚一點,他們這次來可是帶著一支護衛(wèi)艦群。
唐凱固然是厲害,但還能在這樣可怕的海軍力量面前,他就算是有神明一樣的智慧,怕也是無用。
在絕對壓倒性的力量面前,智慧是非常蒼白的。
英木知道只要自己發(fā)出暗號,靜靜的在明島三十海里外的護衛(wèi)艦群,會將這個小島進行可怕的打擊,那種覆蓋式的飽和打擊,再強大的武者也無法應(yīng)對。
英木雖然不知道唐凱的目的和想法,不過他始終認為自己穩(wěn)居上風(fēng)。
當然了,他也不是沒有考慮過華夏海軍的力量,不過華夏向來不會貿(mào)然入侵他國的領(lǐng)土。
如果華夏真的派出海軍支援,那這一戰(zhàn)的意義將會具有歷史性的。
真到那一步,英木也甘心認輸。
畢竟現(xiàn)在的華夏和日國在海軍力量上已經(jīng)不是同一個檔次了。
華夏有航母戰(zhàn)斗群,各種數(shù)十萬噸的艦隊,還有遠程的超高精準的導(dǎo)彈協(xié)助。
能在第一時間消滅日國重要的信息設(shè)施和交通設(shè)施,讓日國陷入完全的被動之中。
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考慮范圍。
而且他不認為華夏會為了一個唐凱做出這種事情。
“英木先生,那個男人怎么處置?”
這時有人問道。
英木思索了剎那,冷冷一笑道:“此人已經(jīng)失去了價值,現(xiàn)在就把他給殺了。”
“唐凱自以為可以算無遺策,可是我英木已經(jīng)做好了為日國武道犧牲的覺悟,就不怕他的威脅。”
英木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唐凱威脅過,一定要保護瘋和尚的安全,否則他會讓英木付出沉重的代價。
當然英木一開始還是有些擔(dān)心,但后來想到自己可能會葬身在這座小島上,也就不管這么多了。
這么說著,一個武士拖拽著瘋和尚從地下室?guī)Я松蟻恚釉诘厣希偤蜕斜晃寤ù蠼墸鸵粋粽子一樣。
“放開老子,是男人就來單挑。”
英木可沒有心情在瘋和尚身上耗費時間,他剛剛得到消息,一艘快艇已經(jīng)在小島的東部停下。
應(yīng)該是唐凱已經(jīng)上島了,這樣一來瘋和尚的也將失去了價值。
“八嘎,去死吧。”
英木高高的舉起武士刀,凜冽的寒芒在最高處凝為一線,在燈光下顯得分外刺眼。
瘋和尚眼瞳針縮,他知道自己會成為刀下亡魂,不過他卻不甘心死在日國人手下。
眼球里血絲密布,下一秒,他忽然以畢生的功力一個鯉魚打挺直接站起來,直直的撞門而去。
“砰!”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他腦袋出奇的堅硬,在將門撞了個大洞后,僅僅是腦袋上破了一點皮。
“媽的,狗日的日國人,老子死也不會死在你們手上。”
瘋和尚大怒之下,撞向一頭的木柱,結(jié)果又是咔嚓一聲,將木柱撞斷,但他依然沒什么大礙。
其他人看到這里,有人露出一絲殘忍猙獰的笑容,在英木耳旁低語了幾聲,英木忍不住大笑起來。
“好主意,該死的華夏人自以為是,那我們就這么做,我倒是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有多硬。”
瘋和尚雖然不知道這些日國人要做什么,但心里忽然一陣忐忑。
不過他想了想反正自己也必死無疑,怎么死還不都一樣。
英木走到瘋和尚面前陰沉道:“聽說你不僅是華夏的神醫(yī),還有一身不錯的武道實力,既然你這么有志氣,寧愿撞死也不想死在我們手里,那我就成全你。”
說著身后幾人牽著七八條狗向這邊走來,瘋和尚定睛一看,這些狗還都不是普通的狗,而是看著健碩跟牛犢子一樣的斗牛犬。
這種惡性犬性子殘暴無比,此時一個個狗嘴里流著哈喇子都滴到了地上。
看著瘋和尚就瘋了般的犬吠,手臂粗細的鐵鏈子居然都被掙的直直的,連同為武者的其他日國人居然都有些控制不住這些惡犬。
“島上的居民三天前就被趕走了,因此這里的狗已經(jīng)三天沒吃東西了,看到這樣活生生的美味,你猜它們會怎么樣?”
英木道。
瘋和尚倒吸一口涼氣,這種死法未免也太痛苦了,被狗活生生咬死,他可從沒想過自己會是這么個死法。
“當然,只要你跪下舔我的鞋,我說不定會考慮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一個身材高大粗壯的男子走出來摸著下巴獰笑道。
“去你媽的。”
瘋和尚咬牙切齒。
但作為華夏人,面對日國人的時候骨頭格外的堅硬。
他發(fā)誓自己就算被一塊肉一塊肉的啃成骨架,也絕不會叫喊一聲,決不能讓日國人小看了自己。
“少啰嗦,來吧。”
瘋和尚怒然道。
英木幾人對視了一眼,于是撒開了手里的鐵鏈,這些斗牛犬爪子飛揚著就狂撲了上去。
瘋和尚雖然渾身都被堅硬的特殊材料捆綁,手腳都被牢牢捆綁,無法移動,也無法進攻,只能靠著還能活動的腦袋作為武器。
很快他的腦袋上就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但這些斗牛犬也被他打的不敢再上,紛紛狂吠著,似乎等待他戰(zhàn)斗力下降再上前。
瘋和尚也渾身浴血,但卻沒有一絲的膽怯,反而看著眼神更加炯炯有神。
“算了,太浪費時間了,直接殺了比較好。”
“不過唐凱應(yīng)該已經(jīng)快到了,不能再拖延了。”
“......”英木覺得也有道理,是時候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