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浮滿臉的不可自信。
她前一刻還自信滿滿的想到,這個房間里她拿著槍,絕沒有可能有人能是她的對手,下一刻就被面前的女人給打臉了。
銀狐笑瞇瞇的看著她。
綠浮白著一張臉,說道:“你是裝的!你根本就不像你說的那樣!你是裝給一先生看的!娜麗也一定是你殺死的!”
“那又怎么樣呢?”她臉上掛著迷人的笑,卻昭示著死神的到來。
“我……”綠浮咬了咬唇,終于知道怕了。
她看了眼自己的槍,此刻,槍在那小白臉的手上。
只要那小白臉愿意,隨時可以開槍殺死她。
“別殺我!”綠浮突然大叫道。
銀狐挑了挑眉。
“不要殺我!”綠浮惶恐的看著她,繼續(xù)道:“我把籌碼都給你,我不給娜麗報仇了!你們不要殺我!”
反正失去了娜麗,她繼續(xù)呆在賭城,也唯有將籌碼輸個精光,最后被趕出賭城這一個下場。
銀狐發(fā)出一聲輕笑,道:“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我們可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圣母白蓮花,你求饒求錯人了。”
綠浮瞳孔猛地放大。
只聽銀狐對夜?jié)烧f道:“槍給你了,這是你惹來的麻煩,請你盡快解決掉,我可不想為了你臟了自己的手。”
銀狐無語的看著他。
話落,銀狐松開踩著她的腳,綠浮爬起就想朝外逃去!
“救命!救命!”
她不停的大叫著。
銀狐被她吵煩了,不耐煩的嘖了一聲:“聒噪!”
下一秒,她穿著拖鞋的小腳方向一轉,猛地將逃跑的綠浮給絆倒在了地上。
銀狐上前,直接卸掉了她的下巴,為防止她發(fā)出聲音惹來其他麻煩。
隨后,她朝夜?jié)墒疽饬艘谎郏f道:“趕緊處理掉,我可不想再看見她。”
夜?jié)蓭鹗痔祝锨傲嘈‰u一般,拎起綠浮。
隨后打開窗戶,直接拎著人跳了出去。
銀狐躺在床上,臉上有著淡淡的不悅。
*
四周皆是荒蕪的沙漠。
綠浮四肢拼命掙扎著,沖夜?jié)蓳u著頭。
夜?jié)衫淅淇戳怂谎邸?
隨后,夜色中,一道槍聲劃破夜空。
翌日。
娜麗死亡的消息,瞬間就傳遍了整個賭城。
與此同時,綠浮也失蹤了。
雖有個把人注意到了綠浮的失蹤,可并沒有人關心他們?nèi)チ四摹?
綠浮是靠著娜麗才在賭城站穩(wěn)腳跟,如今娜麗都死了,綠浮灰溜溜的離開了賭城也有可能。
銀狐牽著夜?jié)桑髶u大擺的走進了餐廳。
餐廳里,其他用餐的人,瞧見他們,頓時齊齊朝他們看去。
“聽說沒?昨晚一先生懷疑是他們殺了娜麗小姐,大晚上親自去找了他們一趟!”
“他們能活到現(xiàn)在,一先生沒對他們做什么,說明娜麗并不是他們殺的吧?”
“嘖,也不想想娜麗是什么人?娜麗可不是普通的婦女,手段毒著呢,能殺死她的,怎么可能是個剛入賭城的新人呢?”
“說的也是,那新人看著瘦瘦小小,手不能提肩部能抗的樣子,那小白臉倒是身形高大,可有屁用,真正厲害的人,會甘愿給那么一個貪財好/色的女人當男寵?”
……
葉落落拿著三明治,輕輕咬了一口。
聽到那些討論聲,葉落落微微一笑,說道:“說的也是呢,人家這么柔弱,膽子這么小,怎么可能殺人嘛……”
“我家這男寵,那就更加懦弱了,平時連個高中生都打不過,殺人這種事,可是從來不敢想的。”
話落,銀狐嘆了口氣,怨懟的看了夜?jié)梢谎郏溃骸暗残∧袑櫊帤庖稽c,我也不至于被人這般瞧不起呀。”
夜?jié)桑骸啊?
夜?jié)刹[了瞇眸子,唇角微微勾起,道:“是嗎,那可真是抱歉,我膽子這么小,以后阿銀可要保護好我呢。”
“唉。”銀狐苦惱的看了他一眼,“也就我這樣的大好人,愿意遷就你了,以后可要把我伺候舒服了,知道嗎。”
這話落,餐廳里頓時傳來一陣陣笑聲。
銀狐吃完早飯,照例去老虎機前玩了會兒,裝作沉迷老虎機的樣子。
不遠處,杜蘭站在角落里,陰沉沉的看著她。
這要換成其他人,不管她有沒有殺死娜麗,一先生都早就一刀捅死她了,唯有她是個例外。
杜蘭嫉妒極了。
這女人到底哪里好?胸不大也無腦,一先生看中她哪兒了。
“哈哈哈!阿夜,我終于贏一局了!”銀狐靠在夜?jié)蓱牙铮Φ幕ㄖy顫,高興極了。
杜蘭一陣無語,悄悄那德性,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玩老虎機贏了一次,就高興成那個樣子。
她現(xiàn)在手上有將近兩千籌碼,要不要去嘗試著和那女人賭一局呢?好叫那女人知道天高地厚。
杜蘭一陣沉思。
此時。
老虎機前,銀狐和夜?jié)蓪λ麄兊哪抗饷舾袠O了,自然是注意到了杜蘭。
銀狐也不在意。
杜蘭想看什么,她就裝給杜蘭看。
她倒想看看,那女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銀狐神情眉眼間閃過一絲狡黠,她隨手將一枚籌碼,扔進了老虎機。
隨后老虎機滴滴滴的轉動了起來。
銀狐并不在意結果。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你還要抱多久?”
銀狐這才注意到,她的手還勾在他的脖子上。
男人皺著眉,隱隱有些無奈,說道:“男女授受不親。”
銀狐伸手,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胸口,說道:“裝什么正經(jīng)?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你配合我演戲就好,懂?”
“我有老婆。”
“你有老公。”
“容我提醒,這要讓你我的戀人知曉,怕是不妥。”
夜?jié)扇滩蛔〕雎曁嵝阉?
“不妥?有什么不妥,你放心,我老公覺得不會管,而且我和我老公隨時可以說再見,他也管不著。”
銀狐詫異的望向她。
心想原來銀狐和自己的配偶關系并不好嗎?也是,若是銀狐的老攻喜歡她,又怎會獨自讓一個女孩子,來做這種危險的任務。
男人想至此,登時有些同情面前的少女了。
銀狐接觸到夜?jié)赡浅錆M同情的目光,不悅道:“你在可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