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身材十分嬌小，遠遠的站著都嬌小的有些醒目。
可是那張小臉又十分漂亮是，是洋娃娃的那種精致的漂亮。
巴掌大的小臉，眼睛卻大大的，櫻粉色的唇瓣微張微合，小巧的鼻子都是那么可愛。
比起兩年前，她更長開了一點，多了一種半熟少女的青澀，但卻也更像是將熟未熟的果實一樣，誘人采擷。
她鐘愛裝馬尾，無論是高的還是低的。
陳煦一直以為她只是喜歡。
直到有次聽到她提起，“小丑會給我扎頭發，會綁頭雙馬尾哦~”
他才知道，原來，是這樣。
那一年的時間，原來陪著她的人，會給她造成這么深的影響。
即便她都淡忘了那個小丑，可依然會記得這些事情，而且已經印刻在了她的腦子里，成為了一些習慣。
陳煦不甘。
他不甘的是明明他才是一直陪著小小長大的人，他才是占據她生命時間最久的一個人，為什么卻不如一個一年時間陪在她身邊的人，給她留下的印象深刻。
可他不甘，卻也只能藏著。
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這種不甘，到底是什么？
僅僅是……占有欲嗎？
小小雖然個子不高，但是比例卻很好，所以穿著百褶短裙腿顯得又白又細長。
周圍路過的學生很多都會跟她招呼，看的出大家都很喜歡她。
小小也彎著月牙眼笑了起來，嘻嘻嘻……這些人真是笨笨哦，都是大笨蛋。
“小小！”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孩兒從她背后跑了過來。
程小小聽到有人叫自己， 回身看向他，歪了下腦袋，“嗯？”
她記得這個男生，是隔壁班的。嗯，長得也不錯。
被這么一雙漂亮的眼睛看著，男孩兒也有些不好意思。
但他還是鼓起勇氣上前了一步，“小小，你……你沒有喜歡的人吧？”
程小小疑惑了一下，“誒？”
難道又是一個找她告白的人嗎？
其實從她進入校園以來，已經收到過很多男孩子的告白了。
但是她都拒絕了，而且每次拒絕的一模一樣：你太丑不配和朕交往。
小小這句拒絕人的話一度讓告白者大受打擊，天天照鏡子看看自己到底哪里丑了。
甚至還有想要去整容的。
而以小小的這種長相，異性對她通常只有兩種想法。
要么，因為太可愛太幼嫩太軟萌無害而無法產生綺念，想要當成妹妹來疼愛的；要么，就是喜歡的不得了容易產生無法克制的欲望的。
而這一個男生顯然是后者了。
“小小，如果你沒有喜歡的人的話，你愿意和我交往嗎？”男孩兒鼓起勇氣問了出來，眼睛直直的盯著程小小。
他不丑，在同學們的口中他還很帥，還是他們班的班草。
所以他相信，小小不會因為他丑拒絕他的。
可是心里還是會有些忐忑，因為他真的已經暗戀小小很久了……
坐在駕駛座位上的陳煦，放在方向盤上的手猛地收攏，緊握了起來。
就連那張平時看起來溫潤的臉都變得有些陰沉。
而同時他心里也似乎明白了一件事。
小小有人告白，有男孩兒追，有人喜歡了。
也就是說……她長大了。
她會有喜歡的男孩子，也會有男孩子喜歡她……
更或許，有一天她會和她喜歡的男孩子牽著手出現在他的面前……
一想到這里，陳煦的心猛地一下揪了起來。
“交往？”小小嘴角隱去一絲笑意。
“是啊，小小，你看，我不丑的。”他都沒想到他有一天會為了追一個女孩子，說這樣的話。
可好像在她面前說，也也沒什么。似乎就應該是這樣的。
小小打量了他一下，頗為贊同的點點頭，“嗯，是不丑……”
少年眼里一喜。
“可是人家不喜歡你嘛……”小小抿了抿嘴，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似乎有些委屈。
“小小，我……”
“難道你想逼我嗎？”小小猛地踏前一步，湊近了他的面前。
她的猛然靠近讓少年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甚至可以說，他是被嚇的。
她剛剛身上陡然升起的那種感覺，讓他下意識的害怕。
但很快就消失了，讓他幾乎懷疑那是錯覺。
見他被嚇到，小小眼里才隱去那抹惡趣味。
她又站了回去，小臉略鼓，“雖然你好看，可是朕還有后宮三千，又怎能為你一個人動心呢？”
這話會說的倒是煞有其事似的……
少年知道卻懵了一下，但只是當時程小小拒絕他開的小玩笑，心中更覺得小小可愛。連拒絕他都拒絕的這么可愛委婉。
殊不知只是因為小小忽然又腦洞大開戲癮上身罷了……
“那么，皇上陛下是不是該隨回去了呢？”陳煦的聲音似笑非笑。
他也是剛好走過來的時候，聽到了小小說的那句話，所以接了起來。
程小小轉身就看到了走過來的陳煦，“呀，煦哥哥。”
她喊了一聲就朝著陳煦跑了過去，撲到了陳煦身上。
好久沒見煦哥哥了，有點想念， 抱抱。
陳煦接住程小小，笑了起來，“好了別鬧了，我來接你去吃飯。”
他邊說的時候邊看了那個剛剛跟程小小告白的少年一眼。
冰冷徹骨的眼神讓那少年渾身打了個寒顫。
這個男人……是小小的什么人
陳煦轉眸便笑意溫柔，“陛下要跟我去用晚膳嗎？”
“要要要！”程小小一聽到吃的，就激動的不得了。
在她心里，陳煦的存在或許就真的是一個哥哥，一個童年的玩伴，一個親人的存在。
雖然她的概念里，或許對這些詞匯并沒有那么清晰的認識。
但她知道，煦哥哥是不一樣的。
畢竟，煦哥哥是唯一一個，愿意一直一直陪她玩，給她買糖吃，寵著她，還幫她的人啊……
“好。”陳煦也笑了起來，然后直接牽著程小小走想了他的黑色超跑。
程小小倒是沒覺得有什么。
具有反社會人格的人，本就沒有什么羞恥心。
更何況，他們之間的關系本就不一般， 小小也早就習慣了。
少年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目光卻是緊緊盯在那個年輕男人的身上。
他知道的，他雖然年紀不大，可是他也是一個男人。
他能感覺得到。
那個人……對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