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一宗二閣中的星月閣,一人恭敬說道:“啟稟閣主,我們在調(diào)查那件事情的時候,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
那被稱為閣主的人好奇道:“發(fā)現(xiàn)了何人”
那人回道:“是圣女她……是一個叫做韓逸的少年,如今是水云書院的弟子,經(jīng)過我們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這個少年,正是新寧鎮(zhèn)韓家的子孫,也是,韓文昊的兒子。”
星月閣閣主聽后,皺眉沉思,片刻后他才問道:“他怎么會在水云書院?”
那人解釋道:“他是水云書院辰園的弟子,在不久前的書院比試中,得了第一名。”
“什么?”星月閣閣主面色一變,問道:“他不是在當年就被你廢去了體內(nèi)經(jīng)脈嗎?怎么會,又怎么會?”
那人答道:“他確實是在年幼時被我廢去了經(jīng)脈,這件事情不會有錯的,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的出現(xiàn)才讓我感到意外。”
星月閣閣主冷靜之后問道:“可知道他為何又能夠修煉的原因?”
那人想了想后,不確定道:“據(jù)說,是兩三年前,他在后山面壁時,有一次被天雷給劈了一下,從那之后,就可以修煉了。”
“被天雷劈了一下?”星月閣閣主道:“恐怕這只是個幌子吧,或許……”
那人說道:“閣主也想到了那個可能?”
星月閣閣主頷首道:“我暫時只能想到這一個可能,若是被雷給劈中,即便他從那時開始修煉,也斷不會在短短時間內(nèi)就能夠在水云書院的比試中,取得第一名的優(yōu)異成績。”
那人說道:“我的看法,和宗主一致,想來,我們曾經(jīng)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圣女……”
說到此處后,他偷偷瞄了一眼星月閣閣主的臉色,發(fā)現(xiàn)并無太大變化之后,才繼續(xù)說道:“圣女她,想來還是將大荒珠的中的功法,留給了那二人。”
星月閣閣主想了想后,說道:“這件事情還是需要派人去調(diào)查清楚,算算時間,距離六院會武的日子不遠了,這一次的比試地點,又是在水云書院,不知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關聯(lián),我需要在那一天到來之前,確定韓逸的修煉確實是和大荒珠有關。
你可先派人,不,這件事重要無比,還是你親自前去新寧鎮(zhèn),去調(diào)查韓逸在離開新寧鎮(zhèn)時,是不是不能修煉的身法,若不是的話,那這件事情,基本上就得到了證實。”
那人仔細聽著他說的每一句話,待星月閣閣主說完之后,那人想了想問道:“若是證明韓逸真的得到大荒珠的功法了,閣主會如何做?”
星月閣閣主道:“那便讓他交出大荒珠功法,若不然,便只能將他殺了。”
那人心頭一顫,小心翼翼的說道:“可韓逸,畢竟是閣主的外孫,這樣做……”
星月閣閣主眼神一冷,說道:“想做我沈懷淵的外孫,他還不配?”
二人均都不再說話,片刻后,沈懷淵問道:“讓你調(diào)查的那一件事情,可有眉目了?”
那人理了理思路后,方才說道:“一年前,確實有一個黑衣蒙面人,在水云書院的后山,逼迫玄清真人交出一種功法秘籍,后來被一個神秘人出手給破壞了。”
“神秘人?”沈懷淵問道:“知道是誰嗎?”
那人搖搖頭,表示不知。
沈懷淵又道:“這件事情,想來還是有些可信度的,若真如他在密函中所言的那樣,這四靈之地還真是隱藏著許多秘密啊!”
那人問道:“我們真的要聽他的,在六院會武的時候,逼迫玄清真人交出那個功法嗎?”
沈懷淵道:“不過只是和水云書院撕破臉皮罷了,本來星月閣和他也沒有交情,既然那功法有能夠收服四兇獸乃至四神獸的可能性,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小,但這也值得我們冒險。”
那人心存疑慮道:“既然這功法如此厲害,他又怎么會告訴我們,還讓我們得到這功法?”
沈懷淵說道:“他自然是有他的打算,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現(xiàn)在就寫兩封書信送去風雨閣,一封書信將這個消息共享給風雨閣,一封書信你替我轉(zhuǎn)交給蕓兒。
只要風月閣能在這一件事情中和我們同心協(xié)力,即便是那歸元宗真的有陰謀,我們也沒有什么好怕的。
況且風雨閣和星月閣乃是聯(lián)姻的關系,只要蕓兒再說一些好話,相信這件事情,也就十拿九穩(wěn)了。”
……
水云書院,韓逸山上。
自從眾人從十方書院回來之后,又過上了一如既往的生活,白天,沐魚和劉景山二人繼續(xù)前往書院學習,夜晚時則會回到韓逸山上睡覺。
而韓逸,自從他為書院捐獻了這座山之后,似乎書院中的種種條例,便和他沒有太大的關系了。
他可以在任意時間自由出入書院,對于煉器的學習,也是隨他意愿自由選擇是否參加。
這其中的原因,一部分是書院感謝他捐贈的那座山,為他無言間開啟了一些特權。
另一個方面則是玄陽真人,他如今最驕傲的就是,辰園中出了韓逸這么一位杰出的弟子。
但最怕遇見的也是韓逸,因為他總有一種,不知道能繼續(xù)教給韓逸什么知識的心態(tài)。
就是在這樣的奇怪氛圍中,韓逸在書院中的身份,就成了一種鶴立雞群,畫風獨樹一幟的存在。
今天的天氣格外晴朗,如今已經(jīng)到了深秋的季節(jié),滿山的植物都已經(jīng)散發(fā)出了一種黃色的韻意。
韓逸看著面前的兩只寵物,對著皮卡丘氣憤說道:“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去逛青樓,你說你非但不聽,反而還變本加厲,竟然敢用賒賬的方式去喝花酒。
如今別人來找我要錢,還是當著那么多同門的面,你說說,這下子我要被多少人誤會?
別人誤會也就算了,關鍵是就連青玄都誤會了,她也以為我背著她去逛青樓,導致這一個月來,無論我怎么解釋,她都不相信,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原因,我一個月都沒碰過她了,我多委屈啊我。”
皮卡丘自知理虧,只能低著個頭,不敢說話。
它眼珠一轉(zhuǎn),指著身旁的星辰,一陣手舞足蹈的比劃。
韓逸也看不懂它的肢體語言,但憑借著他對皮卡丘的了解,這貨應該是在把責任推給星辰。
韓逸問道:“你是說,你之所以賒賬也要逛青樓,是因為星辰的原因?”
皮卡丘聽到韓逸看懂了它要表達的意思,頓時十分歡喜,它一個勁的不住點頭,一臉的委屈神情。
韓逸內(nèi)心中一陣冷笑,心道:“多少年了,咱倆誰還不知道誰?”但他也是閑來無事,與其無聊發(fā)呆,還不如聽皮卡丘吹牛,就問道:“那你說說,為什么是星辰的原因,你才逛的青樓?”
皮卡丘聽韓逸問了,便一陣手舞足蹈的朝著星辰比劃。
一開始,韓逸確實沒有看懂它想要表達的是什么,后來,在韓逸一次次猜測以及一次次詢問之后,才終于搞明白了皮卡丘的意思。
原來,皮卡丘是說:你看看這貨,剛生下來時才多么大一點,現(xiàn)在再看看這貨,多么巨大的體積。
你說說你,作為它的主人,除了喂它一堆丹藥外,還能給它吃什么東西,它現(xiàn)在正是長身體的年齡,要吃有營養(yǎng)的食物才行,于是,為了它的健康發(fā)育考慮,我這才冒著被你打死的風險,去青樓賒賬,我為的是什么啊?
你以為我是為了自己貪圖享受嗎?錯了,大錯特錯,我為的全部都是你的寵物,為了讓它更加健康的成長,我不得不去青樓帶一些好吃的,有營養(yǎng)的東西回來給它吃。我為的全部都是你,你的寵物健康成長了,你這個當主人的才會有面子啊,對吧?
韓逸這個無語,這皮卡丘的智商現(xiàn)在變得這么高的嗎?都會給自己的錯誤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好像以前剛把它帶出唐家的時候,還沒有這么高的智商吧?是從什么時候,它的智商開始提高的呢?
韓逸仔細回憶,發(fā)現(xiàn)好像是從它長出第二條尾巴的時候,從那以后,這皮卡丘做事就變得越來越有主見了,難道,在它長尾巴的時候,靈智還能順帶著提升?
韓逸無從驗證這個問題,皮卡丘的說辭,韓逸自然也是不相信的,不過皮卡丘還真的有一點沒有說謊,那就是如今星辰的體積確實變得挺大的。
自從韓逸從十方書院回來之后,再喂給星辰丹藥的時候,不再是一天一顆了,而是一天一把的喂,也不管是什么品階的丹藥,不論什么類型,不論有什么功效,反正星辰也是來者不拒,只要是丹藥,它就吃的那叫一個高興。
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星辰已經(jīng)從剛出生時的一丈多長,變成了如今的十丈長短,儼然已經(jīng)和它的母親一般大小了。
韓逸猜測,這可能是和它一直不停的服用了大量的丹藥有關,催發(fā)了它提前生長,至于以后它還會不會繼續(xù)長大,韓逸就無法判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