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者詭秘一笑:“易總在套我的話,是不是?”
“你說呢?”
“隨你怎么認(rèn)為吧,不過我說的是真話,信不信由你了。”皇者說。
我不死心,看著皇者:“這些人,難道就真的這么嚴(yán)格隔離起來了?難道真的除了伍德之外任何人都接觸不到?”
“是的,是這樣的,只有將軍可以和他們接觸,其他任何人,沒有機會和可能接觸到他們。”皇者肯定地說。
我不由有些沮喪。
“易總對這些人這么有興趣,為何?”皇者說。
“不為何,好奇。”我說。
“嘿嘿……易總你不爽快,不說實話。”皇者說。
“操,我說的就是實話,信不信由你。”我說。
皇者繼續(xù)詭笑,半天說:“對了,我剛想起來,其實我剛才說的話也不全對。”
“什么意思?”我看著皇者。
“就是那些人啊,其實呢,除了將軍,還有一個人是可以進入那層樓的,可以接觸到哪里的人的。”
我心里一亮:“誰?”
皇者搖搖頭:“不認(rèn)識。”
“不認(rèn)識?男人還是女人?”我繼續(xù)問。
“女人,一個魔鬼身材氣質(zhì)看起來貌似很高貴優(yōu)雅的漂亮女人,長發(fā),大眼,模特身材,皮膚很白。”皇者說。
“哦,女人?漂亮女人?哪里的女人?”我說。
“來頭不清楚,我也只在酒店大廳里見過一次。”皇者說。
我皺皺眉頭:“這女人什么身份?”
“我也不知道哦,據(jù)我所知,除了將軍,只有這女人能進入那層樓,這女人每晚十點準(zhǔn)時來,早上酒店準(zhǔn)時離開。”皇者說。
我眨眨眼,看著皇者:“臥槽,這女人活動還挺有規(guī)律。”
“是的,很有規(guī)律,不過,以前沒見過這女人,只是那批神秘客人來了之后她才出現(xiàn)的。”皇者說完,站起來拍拍屁股,“好了,老弟,我給你說的不少了,能給你說的都說了,不能說的你問也白搭,走嘍……”
皇者走后,我繼續(xù)琢磨著,似乎皇者的出現(xiàn)不是偶然的,似乎,皇者是有意無意想給我透露什么信息。雖然給我透露信息,但他又不想和自己扯上什么瓜葛。
無疑,皇者說出的這個信息是對冬兒剛才說的情況的極為重要的有益補充,這個女人無疑是一個重要的突破口。或許,從這個女人身上,能打開死局。
想到這里,我不由有些興奮。
當(dāng)天晚上9點半,我?guī)е綈蹏霈F(xiàn)在了皇冠大酒店的大廳里,坐在一個角落的沙發(fā)上看著門口方向。
接近十點的時候,果然一個長發(fā)模特身材的漂亮年輕女人出現(xiàn)了,進門口,沒有停留,徑自直奔電梯。
這女人確實很迷人,不是一般的迷人,不僅僅是身材,還有臉蛋。
“愛國,記住這個女人。”我低聲對方愛國說。
“嗯,好。”方愛國回應(yīng)著。
女人進了電梯,我過去看著電梯上升的號碼,最后停在了最高一層。
準(zhǔn)了,就是這個女人。
“走”我對方愛國說。
我們往酒店外面走,正好遇到皇者進來,見到我們,皇者做了個鬼臉,沒有打招呼,擦肩而過。
離開酒店,我對方愛國說:“愛國,明天上午9點前,你在酒店附近守候,這女人會出來,你跟蹤她,不要被她發(fā)覺。”
“沒問題。”方愛國答應(yīng)著,卻并不多問一句其他的話。
此時,我腦子里大致有了一個計劃,一個接觸這女人的計劃。
這女人是我目前唯一能破局的切入點,別無選擇。
回去的路上,接到了曾隊的電話。
“易老弟,在干嗎?”曾的聲音。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回答。
“哈,沒事吧?”曾笑著。
“沒有啊,老兄有何吩咐?”我也笑著。
“吩咐不敢當(dāng),剛加完班,想出去吃夜宵,一個人沒意思,好久沒見老弟了,不知是否有空一起吃個夜宵呢?”
“哦,好啊,沒問題。”不知道曾突然要請我吃夜宵是何意,我答應(yīng)下來,和他約好了地點。
20分鐘后,我和曾在一家通宵飯館見面了,曾一副很倦怠的樣子。
要了4個菜,一瓶白酒,我和曾碰杯,邊吃邊喝。
“你約我吃夜宵,沒有其他事?”我說。
“沒有,就是閑聊,老弟不必多想。”曾自個兒干了一杯酒,抹了抹嘴唇。
“哦,看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很疲倦的神態(tài)。”我說。
“是啊,我擦,最近案子多,忙的不可開交。”曾說,“昨天和前天晚上,在濱海大道連續(xù)發(fā)生了兩起強奸殺人案……”
“啊,強奸殺人?破案了?”我說。
曾搖搖頭:“沒有,要是破了案我就不這么累了。現(xiàn)在幾乎沒有任何破案的線索,我正焦頭爛額呢……”
“哦,咋回事啊?方便說不?”我說。
“兩起案件作案手法相同,顯然是同一個人所為,罪犯很額度,先奸后殺,而且手段殘忍,都是割掉受害者的一只耳朵……”曾說。
“我日,變態(tài)狂,顯然是個變態(tài)的罪犯。”我說。
“是的,很變態(tài)!上頭現(xiàn)在壓力很大,我的壓力更大,要求限期破案呢,我擦,這碗飯不好吃啊!”曾說。
“難道就沒有一點線索?”我說。
“要說一點沒有也不是,我初步斷定這是流竄作案。”曾說。
“哦……”
“本月上旬,在哈爾濱長春沈陽也是連續(xù)發(fā)生了幾起這樣的案件,作案方式和手法幾乎一模一樣,幾乎可以斷定這是同一個人所為。”
我點點頭:“嗯,應(yīng)該是這樣。”
“最頭疼的就是流竄犯,媽的,鬼知道他現(xiàn)在還在不在星海,鬼知道他下一個目的地是哪里?”曾說。
“有道理,這個罪犯必須要抓到,不然,不知道下一步又會在哪里繼續(xù)作案殘害無辜者!”我很憤慨。
“哈爾濱長春沈陽的同行都趕到了星海,專案組今晚分析案情到現(xiàn)在才結(jié)束,力爭要在星海把罪犯抓住,不然……”曾搖了搖頭。
“要是在星海抓住罪犯,你這功勞可是大大的。”我說。
曾苦笑:“要是抓不住,我可是要被上頭狠批的。”
和曾邊聊邊喝,不知不覺一瓶酒喝完了,然后分手回去。
回到宿舍,我繼續(xù)思考我自己的破局計劃,曾吃飯時說的案子暫且不去想了,那是公安的事,和我無關(guān)。
第二天上午九點,方愛國給我打來電話:“易哥,那女人從皇冠酒店出來了。”
“跟上。”我說。
“是。”
放下手機,坐在辦公室里,我心不在焉地看報紙。
半小時后,方愛國發(fā)來手機短信:“目標(biāo)到了四季半島公寓酒店,查了前臺,這女人是租住在這里的,獨自一人。”
我回復(fù)方愛國:“繼續(xù)在附近監(jiān)視,不要驚動目標(biāo)。”
回復(fù)完方愛國,我腦子里迅速形成了一個行動計劃。
一直等到下午三點,方愛國給我打來電話:“目標(biāo)出來了,打車去了濱海大道,在海邊小樹林附近散步……”
正合我意,我接著把我的行動計劃告訴了方愛國……
然后,我出了單位,直奔濱海大道小樹林附近。
到了后,果然在那里見到了這女人,穿一身白色休閑服,正沿著海邊的小樹林散步,附近幾乎沒有什么人。
我專做悠閑跑步的樣子從她身邊跑過去,她看了我一眼,沒有在意。
跑過去不遠,我停下來,在海灘上擺開姿勢練武,她繼續(xù)沿著海邊往前走。
一會兒,突然聽到一陣緊急慌亂的求救聲:“有壞人,救命啊……”
聲音來自于女人那邊。
我循聲急忙跑過去,一看,2個蒙面人正一前一后夾住了那女人,女人正在惶急求救。
看到我過來,女人眼里露出了希望,急忙喊道:“救命啊,有壞人……”
“住口……”一個蒙面人壓低嗓門,“啪”亮出了手里的匕首,在女人眼前一晃:“再叫我廢了你這張臉!”
女人嚇得臉色慘白,不敢叫了。
我站在那里不動,看著。
“你立馬給我滾開,這里沒你的事,壞了老子們的好事,老子連你一起收拾了!”另一個蒙面人也掏出匕首,沖我揮舞了一下。
我低頭不再看女人求救的神色,慢慢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
“嘿嘿……美女,跟哥們走吧,去小樹林……”一個蒙面人發(fā)出瘆人的笑聲。
“大哥,求求你們,放了我,我給你們錢,求求你們……”女人似乎看出我不敢管這閑事了,忙繼續(xù)哀求。
“錢我們要,人呢,也要,還有,大爺喜歡收集美女耳朵……”另一個蒙面人繼續(xù)說。
美女瞬時就嚇壞了,幾乎站立不住了。
我低頭慢慢走過去,就在擦肩而過的瞬間,突然就出手了,一把抓住蒙面人拿匕首的手腕,猛然一扭……
“啊”蒙面人發(fā)出一聲慘叫,松開了美女。
“操,先廢了這個管閑事的。”兩個蒙面人放開美女,沖我來了。
那美女趁機跑開了,邊摸出手機。
顯然,她是要報警。
我一看,我日,速戰(zhàn)速決,不能等警察來到。
我施展開武功和兩個蒙面人打斗起來,美女報完警卻并沒有跑遠,而是站在附近觀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