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夢醒之后,天剛微亮,可是,夢里,那個男人竟然是傅靳與,就讓唐心既納悶又不好意思的。
她納悶,自己是因為跟傅靳與有了親密之后,才會將夢里的男人看成是他。
可是,他又叫自己染染?
唐心記得,傅靳與的妻子是叫池染,那么他叫自己染染,又是將自己看成是他的妻子了是不是?
不對,這是她的夢,若是傅靳與的夢,他將自己看成池染那還情有可原,可是,這是她唐心的夢呢,竟然自己將自己做夢夢成是別人的替身,她自己也太不爭氣了吧。
唐心揉著腦袋,為自己這奇怪的夢感覺到混亂。
真是的,人家不把你當替身了,你反到把自己想成替身。
唐心沖了澡出來,甩開那莫名其妙的夢,決定自己爭氣點兒,她是唐心,是唐心,不是人家的替身的。
傅靳與晚上也做夢了。
今天去接唐心的時候,她看到傅靳與,整張臉就控制不住的紅起來,一直持續不退的熱度,讓唐心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
傅靳與或許是知道她的害羞,也沒有非要追問,不然,越追問,她只會越害羞的。
從唐心學校直接去了在B市的分公司,傅靳與慢慢的要讓董事會那些人心服口服,兩年時間他懈怠了不少,現在,該是讓一些這兩年不安分的人,好好的敲打一下他們了。
……
傅靳與剛進屋,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姐夫,我到B市了,在機場呢。你派人來接我好不好?”
池舒窈的聲音,委屈似乎帶著哭腔,若時一般男人,大概會心疼的不得了。
傅靳與只是冷冷挑眉,“在B市?”
一旁的唐心放下背包,給自己倒了杯水,沒有在意他打電話的內容,坐下玩手機。
傅靳與也坐下,長臂搭在她的肩膀上,身體慵懶,可聲音卻似乎很冷。
“機場有出租車,隨便送你去哪個酒店都行。我這里不方便。就這樣,”
傅靳與直接掛了電話,池舒窈氣的差點沒有摔了手機。
漂亮精致的臉上,咬牙切齒的有些難看的猙獰。
最后,她還是拉著行李,去坐出租車了。
“去本市最好的酒店。”
唐心抽空抬頭,看了看傅靳與,“誰來B市了嗎?”
聽他那語氣,似乎很不待見。
傅靳與把玩著她的發尾,說道,“不重要的人。”
“噢,”唐心也不好奇了,剛要低頭看手機呢,就被傅靳與沒收了手機。“唉?你干嘛?”
“一直盯著手機,對眼睛不好。”
“哪有一直盯著啊?”
傅靳與卻依舊霸道沒收,起身,揣著她的手機去了房間,唐心沒有追上去,只是笑著聳了聳肩。
好吧,她理解他隱晦的吃醋行為。
池舒窈到達酒店之后,進了房間,在洗澡之后,出來坐在窗邊,思索著如何的讓傅靳與來見自己,或者,自己去住到他那里去。
這一次,她是打算孤注一擲的,魏修遠那里,他跟自己耗了兩年時間都沒有提起結婚的事情,自己雖然有未婚妻的名頭,可是,卻跟那些拿著他的錢被包樣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池舒窈受夠了這樣空有名分卻沒有任何實際利益的日子,魏修遠像是將她當做籠中的鳥一樣,想起來的時候就給她一點吃食,逗弄一下她。想不起來的時候,就許久沒有露面。
而她,根本要的不是這樣的生活。
尤其魏修遠這個老頭,對情愛之事根本不沉迷,他的世界里,生意才是第一要務,而自己這個未婚妻,完全就沒有的在他心里過。
她還年輕,還需要男人的呵護和滋潤,以前是她沒有想的長遠,現在,她后悔了。
而且有更好的選擇的傅靳與,她怎么又能錯過呢?
池舒窈自信的笑了,現在池染都死了,已經沒有什么可以阻擋她的道路了。
沒有了池染,在傅靳與身邊的女人,就只有她會成功呢。
……
深夜
靜謐安靜的書房,傅靳與正對著電腦敲敲打打,而一旁的手機,突然嗡嗡的震動起來,許久,他才眼睛離開電腦,接起了電話。
“嗚嗚……姐夫,姐夫,我見到姐姐了。”
池舒窈的哭聲,在寂靜的夜里聽起來,尤其的纖弱無助,招人疼。
傅靳與濃眉微蹙,漆黑眸子猶如深夜星子,可卻是冷寒如深潭。
“見到你姐姐?”
“嗯,”池舒窈哽咽著,“我做夢,夢見了姐姐。她在夢里哭著,說想我們。嗚嗚……姐夫,我也想她,”
“恩。”
傅靳與冷漠的應了一聲。
“姐夫,我想見你,我現在想見到你,姐夫,我求你了,嗚嗚……我好難過,”
“時間晚了,”
“姐夫,我……我……我只是想要見到你。對不起,這么晚了打擾你了,對不起。”
池舒窈以退為進,可傅靳與始終都沒有讓她如愿。
傅靳與的冷漠無言,讓池舒窈心里不甘心,又只能就此作罷。
“那——那姐夫,你休息吧。希望,姐姐也會去找你,姐夫,現在我們兩個都是可憐人,大概也只有在夢里才能見到姐姐了。”
掛了電話之后的池舒窈,憤憤的躺在床上咒罵。
“該死的池染,你死了我還得借你的風,”
池舒窈狠狠的錘了一下床,捏著枕頭泄憤的扔出去了。
“啊啊啊……”
……
傅靳與掛了電話之后,并沒有將池舒窈放在心里。
只是第二天的時候,讓鄭渠查一查,在A市的時候,池舒窈發生過什么事情。
鄭渠查池舒窈,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沒有什么異常。最大可能,就是何舜華最近向池舒窈張口要的多了。”
沒有異常?
“她來的目的是什么?”
鄭渠嘴角抽了抽,目的總裁不是應該很清楚嗎?
“可能——是沖著總裁你來的吧。”
傅靳與深深的看了眼鄭渠,他不敢開玩笑,但是池舒窈那有眼的人都能看得出來她是存著什么心思的。
只是之前兩年總裁允許她的靠近,鄭渠不好說什么。
現在找回了夫人,總裁還對她要容忍嗎?
鄭渠被盯的有些臉色尷尬,他不由得的咳了聲,“或許,魏修遠遲遲不跟她結婚,她想要借住總裁的幫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