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求饒,“我餓死了,別再來了,行不行?”
傅靳與的身體一頓,幽幽的綠光慢慢的歇了下去,池染才少吁了口氣,癱在床上,她真的好餓呢。
傅靳與來到床邊,大手覆上池染的額頭,撩開她額間的發(fā)絲,問道,“想吃什么?”
“我剛才叫了酒店送餐,”池染回答,看著他還幽幽的盯著自己,這么安靜的氣氛,實在會顯得會曖昧,她又問道,“現(xiàn)在幾點了?你怎么沒去公司?”
傅靳與道,“早上八點。不用去公司,陪著你!
池染一想,她這是睡了很久了,肯定不會是第二天早上,應該是自那晚上之后的第三天早上了。
心里低嘆,真是太墮落了。
……
客房送餐的人進門之后,看到的男客人身著睡袍,只站在那里,就氣勢凌然。
他安分送餐,連小費都不敢要,就匆匆離開了。
傅靳與才深深的看了眼那些吃的,轉身,走進臥室,看著池染還是臉紅著,不過已經(jīng)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了。
“我把餐車推進來?”
“不用,在外面吃!
臥室是個太危險的地方,池染堅決不能冒這個險。
她一起身,就悲催的差點倒地,幸好傅靳與迅速的上前抱住了她,她才不至于直接搶地倒下。
傅靳與干脆直接將池染打橫抱起,走出臥室,放在了椅子上,然后他親自為池染服務,擺上食物。
池染是真的餓慘了,也顧不上別的,先吃飽肚子,才有力氣做反抗呢。
傅靳與就坐在她對面,黑眸沉沉看著池染,她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即使是堵的滿滿的小嘴兒咀嚼食物的時候,他都看的很愉悅。
池染盡量忽視傅靳與那有些類似于癡漢的眼神。
她現(xiàn)在是明白了,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個欲求不滿的大胃口,現(xiàn)在他滿腦子肯定都是不健康的東西,至于他什么時候會重新再表現(xiàn)的理智高冷呢,她也不知道。
吃過飯之后,池染還真是打了個飽嗝,摸了摸肚子,她靠在椅背上,被傅靳與遞給了她一杯溫水,她微微一笑,
“謝謝。”
傅靳與黑眸微瞇,眼神一黯,池染心里一警惕,得,不要這么隨時發(fā)情啊,雖然她好像有那么一點虛榮心,他這個樣子,讓池染真的覺得自己很有魅力呢。
不過,太過頻繁的這種事兒也不好,至少她身體真的受不住。
池染看了看四周,問道,“我包呢?我手機有沒有響過?”
傅靳與立刻起身,去拿她的包和手機,遞給池染。
池染心里暗爽,他要是一直對自己這種待遇,那還真是不錯呢。
池染看了看手機,有十一的微信和未接來電,有傅易暖的,不過后來她又發(fā)了信息,表示完全不擔心她。
池染嘴角抽了抽,這丫頭肯定知道了什么。
還有一個未接來電,是來自池奶奶的。
池染先給十一回了電話,她一直擔心著她,不過后來接到了傅易暖的電話通知,知道她還安全著,就放下了心思。
掛了電話之后,池染問傅靳與,“你讓小暖給江家打了電話,告訴他們讓他們放心的?”
傅靳與點頭,池染甜甜一笑,“謝謝,”
傅靳與身子一動,就要上前,池染不雅的翻了翻白眼,“別來了,你想做死我啊?”
“……身體不舒服?”
“廢話!”池染沒好氣的道,“我——疼!”
她臉稍微一紅,傅靳與卻蹙眉,轉身,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池染吁了口氣,不管他,趕緊拿了電話給池奶奶回過去。
“奶奶,我是池染,您想我了?”池染笑道。
池奶奶卻張口就罵,“臭丫頭,死哪兒去了,現(xiàn)在才回電話,是真的跟男人鬼混去了?”
喲,她這里還沒跟池奶奶報道呢,奶奶就知道了?
池染一想,就知道是誰這么多嘴了。
不過,那多嘴的人,肯定不會說什么好話的。
池染輕笑,看了眼已經(jīng)走回來的傅靳與,他手上不知道拿著什么東西,笑著對著電話那頭的池奶奶道,“奶奶,你怎么知道我跟男人鬼混了?”
那語氣中,盡是故意的。
而傅靳與對池染用“鬼混”兩個字來形容,只是挑了挑眉,并沒有說什么。
池奶奶了氣不打一處來的,中氣十足的又罵道,“臭丫頭,鬼混就鬼混,還讓人碰見,你要不要臉了?”
“嘿嘿,要啊,這張臉這么好看,怎么能不要?不過奶奶,看見就看見唄,我都這么大了,還能沒個鬼混的男人嗎?”
“真有了?我不是說笑的,染染,要是確定了,我一定要先見見人!
池奶奶也不跟丫頭說廢話,她知道池染不會是那種池舒窈嘴里說的那種人,她有多自愛,她這個奶奶從小灌輸?shù)乃枷,她不會忘記了?
池染看了看傅靳與,嘴角自傲的笑了笑。
“好,奶奶,我?guī)ヒ娔!?
“現(xiàn)在吧,家里沒人。”
“額——好吧。”池染一想也不錯,省的這個男人把她困在床上壓榨。
掛了電話之后,池染道,“奶奶想見你,我們一會兒去池家吧。”
傅靳與有些不悅的蹙眉,不過隨后道,“好。”
起身,她拉著池染進了臥室,讓她坐在床上,“躺下!
池染氣急,“你干嘛呢?我門要出門,你能不能別……好不好?”
傅靳與面無表情,聲音沉沉道,“給你上藥。不是疼嗎?”
池染臉一紅,一想到他要上藥的意思,立刻搶過他手中的藥,“我自己來,你出去。”
傅靳與不動,居高臨下,看著池染倔強臉紅的小臉兒。
池染倒是真的不妥協(xié)的,她不能在他面前這么大喇喇的給那個地方上藥吧,這不是一種變相的那啥嗎?真是太刺激太墮落了。
“你不出去?那就不用上藥了,現(xiàn)在就走!
池染這就起身,傅靳與濃眉微蹙,兩人這么面對面,四目相對,深沉對倔強。
最后,還是傅靳與妥協(xié),他摸了摸池染的臉頰,“我在外面等你。”
池染趕緊推著傅靳與出去,然后從里面鎖上門,看著手里的藥膏,想了想,臉紅紅的。
等到池染從屋內(nèi)走出來之后,傅靳與已經(jīng)換了衣服,沙發(fā)上隔著一套女士的衣服,包括完整的內(nèi)衣。
“換上衣服吧,”
池染立刻捧著衣服又進去換,內(nèi)衣非常的合身,池染耳根紅了紅,出來的時候,對上傅靳與那深邃盯著自己的黑眸,不由得自信一笑。
在傅靳與的目光面前,她怎么就這么的自信呢?
關鍵是,傅靳與的眼神,總是讓她有種自己魅力無邊,將他迷的七葷八素恨不得直接變身狼的感覺呢。
所以說,男人,有時候很狼,其實也不是什么壞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