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軒一直都沒忘,相反隨著姚舒顏長大更加清晰。
“姚蘇羽,我當時只是承諾照顧顏顏一輩子,你爸爸只是把顏顏托付給我,沒有你。你不是有母親嗎?可以去投奔她。”
爸爸去世,母親活著。姚蘇羽能去投奔,而自己被爸爸托付給程浩軒。怎么越聽越糊涂,難道她……
幾分鐘之后,姚舒顏恍然大悟,只有一個可能能夠解釋。
母親不是親生的,她,或者姚蘇羽有一個是私生子。
姚舒顏抬頭看看姚蘇羽,他們長得一點都不像。
“爸爸好偏心,從小就對姚舒顏百般疼愛,對我去愛答不理。程浩軒,算你狠,我走就是了。不過你想要和姚舒顏在一起,絕不可能。”
程浩軒悠閑地坐著,深呼一口氣。“我和她的事與你無關。以后離顏顏遠一點,更不要挑唆我母親,不然我不會手下留情,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
“一個私生子可以讓你做到這個份上,程浩軒,你會后悔的。她就是一個禍害,早晚連累你,我等著看你的下場。”
姚蘇羽說完哭著要走,姚舒顏突然喊了一聲。
“站住。”
“你還想怎么樣?”
姚舒顏抱手環胸,笑著看向她,大眼睛中流光閃過。
“我很討厭你,你可以走了。”
姚蘇羽哼了一聲跑上樓,樓下的氣氛變得低沉下來。
“顏顏,你不會怪我吧。”
當然不會,我會舉大拇指給你點贊。
“軒哥哥,你做的正和我意。但我特別想知道一件事,我真的是私生子?”
“不是。”程浩軒將她拉到自己懷里,姚家的事他不是很清楚。姚舒顏的身世不一般他知道,究竟是怎樣不一般姚建國沒說過。
程浩軒擔心她又受到刺激,根本不敢把事情和她說明。
“你爸爸很愛你,你媽媽是誰,我也不清楚。你若是想知道,我可以幫你調查。”
“算了吧,我不感興趣。”姚舒顏有預感,她追查的越深越危險。“軒哥哥,我想去祭拜爸爸。”
“嗯,明天我要出差,五日后回來,我帶你過去。”
“好。”
姚蘇羽從程浩軒的別墅搬出去,程浩軒也出差不知去了哪里?家里只剩下她和李叔兩個管事的,自然是瀟灑自在。
每天除了上學聽課就是在家里寫寫畫畫,誰知道她突然收到一條短信。看到短信后她猶豫不決,想要打給程浩軒征詢意見,不料程浩軒的手機打不通。
最后,她決定親自前往,看看發短信的人有何目的。
“李叔,我要出門一趟,晚一點會回來。”
“二小姐,你要去哪里啊?”
“沒什么,見一個朋友。”
李叔對她也放心了,吩咐小司送她過去。
“李叔再見。”
姚舒顏背著包跑出去,李叔總感覺不太安心。他嘆息一聲,想著是不是年紀大了,疑神疑鬼的。
小司開車離開別墅,一直在問二小姐要去哪里。姚舒顏張口就是墓園,小司大吃一驚。
“二小姐,您去墓園做什么?你一個小孩子,不會害怕嗎?”
我都死過一次了,有什么可害怕的。
姚舒顏搖搖頭,“沒事啦,我爸爸的墓地是不是在那里?”
“這個嘛,應該吧,少爺每年都是自己來,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們一路上都在聊天,姚舒顏卻沒有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姚舒顏想知道當初程浩軒為什么會收留自己,他與父親之間又是怎么樣的關系。
墓園的位置很偏僻,姚舒顏一下車就感覺到陰森森的氣息。她倒是不害怕,大步就要向里面走,小司及時拉住她。
她不解地回頭,看向小司。“怎么了?”
“小姐,你還是別去了,怪嚇人的。”
“大白天沒鬼,就算是有我也不怕,我自己就是一只千年老鬼。”
姚舒顏呲呲牙,拉開他的手向里面走,走了幾步又停下。
“你不用跟著我,我很快就出來。”
“二小姐,注意安全。”
姚舒顏點點頭,她一路走過去都是墓碑,感嘆這里的人就是可憐,死了還要被化成灰。
她就當做是旅游了,有什么可怕的。
“姑娘,你是來祭拜的?”
姚舒顏回身,一個很帥氣的男人向她招手。這人身上的殺伐之氣非常中,她提高警惕,以防這人會對她下手。
“不是,我是等人的。叔叔,你是?”
那人坐在一塊墓碑前,墓碑上沒有照片,只有一個名字,藍莜姿。
姚舒顏盯著上面的名字發呆,她是不是在哪里聽說過,忘記了。
“我是來見故人的。”
“哦。”姚舒顏緩過神來,心說約自己來的人不會是他吧。“叔叔,是你發短信要我來的嗎?”
“什么意思?”男人挑眉。
姚舒顏搖頭干笑,也坐到他身邊發呆,心里有種感覺,這人不會傷害她。
“你手腕上的花紋是胎記?”
姚舒顏抬起手腕,的確有一個花紋,應該是胎記。“應該吧。”
男人的眼神變了又變,看得姚舒顏滿臉問號。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