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東家主有些惱怒,自己明明匯報給了乾元圣者慕容謙的一系列事情,照理來說大羅天的人根本不會放過他,他現(xiàn)在也應該是一個死人,又怎么可能活著回來?
慕容謙看著黔東家主一臉不解的樣子,心中卻生出了一絲痛快。
“看來,我恐怕是沒能遂黔東家主的意,去往黃泉路了!
“你……”黔東家主被慕容謙挑釁得極為生氣卻也毫無辦法,他知道他和他身邊的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貨色。
風月聽完慕容謙的話,喜極而泣。她看著眼前的人,一時之間難以說清心中的情緒。
就在剛才,家主說著慕容謙死了的話,她著實是有些心慌,如今看到他完好無損,提起來的心自然也就能夠放下。
情緒使然,風月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撲到慕容謙懷里。慕容謙著實一驚,心中自然也是知曉風月的心意,但是也不好有什么動作。
這下反倒讓眾人傻了眼,不由自主把臉側到一邊兒。
在一旁觀望的風鳴恨的咬牙切齒。他早就想好了在家主與黔東家主交換文書的時候,將文書破壞了,做好了與風月遠走高飛的打算。
可是偏偏慕容謙回來了。
在他看來,慕容謙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不僅抱著飛霜,而且還想占著風月。他根本不配得到風月的喜愛。
許是接收到了眾人的迥異的目光,風月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舉止有些不對,連忙推攘開慕容謙。
慕容謙倒是一臉無所謂,反倒是旁邊的飛霜臉色有些不對。
飛霜斜睨了他一眼,有種再也不想理他的意思。
這時,楊辰上前一步,正對著黔東家主,想著他干的這些事情,惡語相向:“你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想吃,也要好好找鏡子看看自己有沒有這樣的身份,風月的婚事不勞你操心,也用不著你操心,至于北風世家藥草的事兒,還輪不到黔東世家自己做主!
黔東家主冷哼一聲說:“請你們搞清楚狀況,現(xiàn)在是北風世家求著我,而不是我求著你們!”
他也知道,雖然現(xiàn)在這幾個難纏的人回來了,只要他仍舊阻斷著藥草供應,這些人就也拿他沒有辦法。
慕容謙當然也知道黔東家主心里打得是什么算盤,隨即出言警告著。
“以后為北風世家提供藥草,要好好斟酌些許,不要妄想著能夠做什么手腳,如若不然,我也不能夠確定自己會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情!
“你算什么東西,竟然還敢威脅我?” 黔東家主恨得咬牙切齒。慕容謙在他眼里他不過就是一個家主卓遠的第一名罷了,徒有虛名,還真以為自己能把他們黔東世家怎么樣?不知還真以為自己能把他們黔東世家怎么樣?不知道吧,他們黔東世家背后可是有乾元圣者照著。
一旁的北風世家家主一臉擔憂,想出手阻止慕容謙繼續(xù)和他對峙下去,這個黔東家主這次已經(jīng)把臉撕破,怎么可能會心甘情愿的為他們家族提供藥草,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走上前去,輕聲交代著慕容謙說:“這些事情不怪你,你也沒有必要把一切都攬在身上,我會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實在不行,我定會向大羅天的人稟報這件事。”
站在一旁的風鳴也聽到了北風家主的話,他越看著慕容謙越覺得一切都是拜他所賜。
慕容謙正想要回復家主的話,風鳴站了出來,指責著慕容謙說:“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出盡風頭,才讓我們北風世家陷入到這樣的境地,家主你不應該偏袒他一個人,今天的事情若是不給出一個交代,恐怕整個北風世家都不會心甘情愿。”
北風家主被風鳴這一席話疑惑地找不著南北。
這個風鳴是什么意思,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不一起保護慕容謙,反而出言敵對著。他拉了拉還在講話的風鳴,正準備開口。
慕容謙卻開口勸住了他:“家主不必多言!
旁邊的風月也及時出來呵斥著風鳴:“風鳴,你這是做什么,北風世家的事情與慕容謙又有什么關系!怎能將錯處推到他身上去!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
風鳴見風月如此維護慕容謙,更是氣不到不打一處來。
“怎能與他沒有關系!就是他出盡風頭,總在人前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才讓我們北風世家受牽連,如果沒有他,北風世家根本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說完好像還沒有盡興,接著說。
“你們大家難道都忘記了嗎?他是誰啊?他是慕容謙,身上背著詛咒之言的人,克完父母之后,現(xiàn)在來克我們北風世家,他就是個大災星!”
聽完風鳴的話,慕容逸氣得牙根兒癢癢。
哪來一個這么不講道理的瘋子!慕容謙一挽衣袖,上前便要揍風鳴。
“慕容謙!”身邊的飛霜及時一把拉住了他。
這個節(jié)骨點可不是打斗的時候。
黔東家主看著他們內(nèi)訌,心里十分自在,看來他們的關系也不過如此。
黔東家主跟突然有了底氣般,對北風家主直言道:“我的要求永遠有效,只要你能夠答應我的要求,藥草供應的事兒絕對會及時兌現(xiàn)!
聽完他的話,慕容謙及時站了出來,恥笑地看著黔東家主:“原來黔東家主就是這樣的做派呀,這邊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把這樣的條件攤出來,是不是吃相有點太難看了?這難不成是黔東世家的無恥風俗嗎?”
黔東家主被慕容謙的話激得近乎發(fā)狂,他恨得咬牙切齒,大肆嘲諷著慕容謙。
“不過就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東西,即使被圣殿的人召見,也不會給自己鍍上一層金。也不知道是什么顏面在這里指手畫腳!
也不知道圣殿那里出了什么差錯,讓這種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活著出了大羅天。他勢必,要讓這個慕容謙死無全尸!
慕容謙來時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正愁那東西什么時候用呢。他沖著黔東家主笑了笑。
不知道為什么,黔東家主被他這一笑慌了神,有種不祥的預感席卷全身。
“那倒不一定!蹦饺葜t輕飄飄地將圣殿人給自己的通行令拿了出來,那正是監(jiān)察的令牌,隨時隨地都可以出入大羅天。
在場的眾人當即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