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八十九章 侍衛(wèi)來報
那十分篤定的神色沒有一點的慌亂,想來一切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來之前她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
如若拉攏不成這個楊辰,她也要想方設(shè)法的除掉這個人,不然留著對自己扳倒唐語嫣非常的不利。
越王府,門客居。
因為今日門客居對弈外事閣獲勝的事情,越王府的大部分人都在這里慶祝著,要想十年來的臥薪嘗膽才換來今天的揚眉吐氣。
跟著陳文一起的那幾個門客居的人可沒有忘記當時他們獲勝外事閣那邊的人傷的傷殘的殘,臉色都變白,要不是陳文勸住他們,他們肯定要在他們面前再嘚瑟一會兒。
夜色下的門客居歌舞升平,喧鬧非凡一改往日平靜人煙寡淡的狀況,越王也很是難得盛裝出席了門客居的的慶祝會,他身邊緊跟著的正是范瑾范謀士,那一把年紀的老頭左手拿著酒壺喝得正盡興。
越王整個人參與在其中看那模樣也很是高興,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從越王身后迅速閃過,越王迅速起身轉(zhuǎn)到身后的屏障那邊,片刻之間又從后邊返回到了位置上。
臉色格外難看,他抬目打量者門客居欣喜地眾人,什么話也沒說,只是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微微地朝自己的嘴中抿了一口。
“王爺,王爺,卑職有要事稟告!”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wèi)裝扮的人急匆匆的從外邊闖了進來,不顧及周圍人看著他的目光,徑直朝著岳王所在的方向跑了過去,雙膝跪地,雙手向前。
臉上的慌亂與鄭重讓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由自主的朝著這個方向看了過來,越王冷冷地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腳下的那人。
“有什么事情直接……”
“啟稟王爺,楊辰楊公子在后花園涼亭之中欲對雅妃娘娘行不軌之事,現(xiàn)在已被收監(jiān)于越王府的地牢,事中緣由,還請越王明鑒。”
侍衛(wèi)的聲音憨厚有力,再加上在場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這樣的話語清清楚楚地傳入每個人的耳朵里邊。
“什么?這怎么可能?”
聽到侍衛(wèi)稟報的話,酒酣正興的范瑾當即震驚的反問著,酒勁也在這瞬間被嚇去了一大半。
“范先生,我等是在后花園涼亭當中親自抓到楊公子,當時雅妃娘娘的身上衣衫凌亂,證據(jù)確鑿!
聽到范瑾的辯駁,侍衛(wèi)連忙將自己現(xiàn)場看到的情況一一的稟報出來。
人群瞬間陷入緘默,門客居的人站在一邊紛紛向陳文靠攏著,暗中詢問著陳文接下來該怎么辦。
“王爺,楊辰楊公子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單單就憑這樣的情況,就判定他有罪實在是不太合適,我們門客居上下備受楊辰楊公子的恩德,愿今日再次全力擔保他不是這樣的人。”
陳文在原地思索了片刻,看著越王崇眉緊鎖的樣子,直接上前一步跪在了越王的面前。
話落,門客居的一干眾人也全都跟在他的身后跪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王爺,楊小友來王府不過一日時光,但他絕不是這種色利熏心之人,希望王爺明鑒,好好調(diào)查這其中的事情。”
范瑾雖然不知道這里邊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但他和門客居的人一樣都相信這件事情并不是楊辰做的。
“知道你們的意思,這是否屬實,還需要等把事情弄明白,”越王臉色淡淡的,語氣很平緩,就像這所有的事情對于他都無關(guān)緊要一般,“既然范先生如此相信楊辰,這件事情就全權(quán)交給你處理,本王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一天之內(nèi)希望你可以解決!
“卑職領(lǐng)命。”
范瑾沒有想到越王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會如此的冷靜,也不聽任何人的講述,直接將它扔給了自己。
也顧不得想越王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直接接下了,這雅妃娘娘鐵定又在做什么妖,自己早就提醒過楊辰讓他自己多加留意一些,沒想到還是中了他們的圈套。
越王吩咐完這些事情,已經(jīng)沒有了在這門客居待下去的興致,甩了甩自己的袖子直接離開,眾人看著越王離去的背影也漸漸哄散,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居所,只有門客居的人依舊圍著陳文守在這里沒有回去。
“大家不要著急,我陪著范先生一起去調(diào)查,天已經(jīng)這么晚了,你們各自回去,有什么需要我會叫你們的!
陳文看著圍著自己的眾人心情很是郁悶,他又不是萬能的,只能慢慢了解情況,不過按照他對楊辰的了解這個悶虧他是不可能這么咽下去的,畢竟那可是個老狐貍。
眾人聽到陳文的話,盡管心里邊有些許的不愿意,但還是遵照他的安排各自回去。
“范先生,我陳文隨你一起去,越王府的地牢實在不是什么長久呆的地方,一定要找到證據(jù)證明這跟楊辰?jīng)]有關(guān)系!
陳文走到范瑾的旁邊滿是擔憂的詢問著他,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建議,他清楚的明白,這些事情光讓他一個人相信是不行的,還需要證據(jù)。
“行吧,既然這件事情跟雅妃娘娘有關(guān)系,我們兩個先去拜訪一下雅妃娘娘,詢問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
范瑾聽從了陳文的建議,并沒有直接去地牢尋找楊辰,反而轉(zhuǎn)向去了清雅宮。
越王府,地牢
陰暗無光的地牢,從進門的那一剎那,撲面而來的就是各種味道交織在一起發(fā)酵的臭腥味,楊辰微微的皺了皺鼻子,也沒說什么,任由著押解自己的侍衛(wèi)將自己送到了那個潮濕,凌亂,地上甚至還有黑色凝塊的牢房。
通過嗅覺楊辰可以辨知那正是血跡,他觀察著四周眼底沒有一絲的慌亂,用手試探著地牢的材料,居然是難得一見的精鐵,這樣的地牢關(guān)修煉者再合適不過,任何的玄力在這樣的精鐵上面不會有任何的作用。
“我好歹也是你們越王的座上賓,就住這樣的牢房是不是有點太寒顫了?”
粗略的打量了一下,楊辰當即便開口對侍衛(wèi)抱怨道:“再怎么說,這件事情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這樣的待遇總歸是不太合適,如果真的說明了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guān)系的話,你們不都要收處置嗎?”